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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前，靈源一直都是張啟帆最主要的能量來源，也是他最大的依仗。在他文明等級還在二級的時候，就用上這種六級文明才開始普及的能源，簡直就像給他開了一個超級大的外掛。
其效果比石器時代用上內燃機，二十世紀上馬核聚變還要厲害。也是因為靈源免除了他在能源方麵的後顧之憂，麾下的文明才能發展得這麼快。
如果沒有靈源，他想把自己的靈魂強度催發到二百萬點，不費個萬兒八千年是絕對不可能的。
做為張啟帆勢力發展最大動力的靈源，竟然不足了？那可真是生死存亡的大問題了。
有人說，靈源沒有了就用能量塊嘛，怎麼會危及生死存亡呢？
正如古代沒空調，樹下可以納涼。現在如果沒空調，能熱死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類。
幾百億生物的維生係統都是由靈源來提供能源的，換成能量塊甚至反物質都供應不上來，維生係統如果出問題，這幾百億生物就全死定了。
“不是不夠。”董安飛了過來，接話說到：“為了避免坐吃山空，我們在隱匿之地開始，就有計劃的培育靈源，隻不過生產速度一直提升不起來，我們現在儲備的靈源支出與收入之間，是保持虧損狀態的，雖然短時間內不會有問題，但這種狀態太危險了，所以我們開始有計劃的減少一些不必要的損耗。”
董安的語氣有些尷尬和幽怨。眼前這個可是她的兒子，自己樣一副做報告的樣子算什麼事？可是她又沒辦法用以前的心態去對待。
了解了越多，才會知道現在的張啟帆是什麼地位。人類曆史上最偉大的君主。也不過統領區區上千萬平方公裡，就算是如今人類聯邦的主席，統治的也不過區區兩千光年的範圍。
但是現在的張啟帆，卻是整個銀河係的一方霸主，是和星晶女王，泰坦之王同等級彆的存在，他隨意的一個念頭。就能讓數百星係化為虛無，一道命令。能左右幾百億生靈的命運。
這樣的強大存在，無論是張遠山還是董安，都無法再用以前那種心態來對待他了。如果大家還是人類還好說，可是自從自己也轉變了生命形態後。董安就明白，血緣也不再是維係他們關係的因素了。
而靈源的儲備現在也是由董安在管理，為了預防庫存下降，在生產提升上來之前，靈源的支出會被大幅度削減，像以前那些可有可無的消耗，現在基本都已經取消了，連超級生命的培育也暫時停止。
張啟帆並沒有注意董安的尷尬，轉而問到：“靈源的生產情況怎麼樣？”
靈源是怎麼來的？從息壤裡提煉來的。息壤怎麼來的？由死亡氣息浸潤而來的。生產靈源的方法非常簡單。在封閉的空間裡提升死亡氣息的濃度，然後把泥土扔進去就行了。
張啟帆手中的這些靈源，絕大部分都是在水源星係和死星收刮的。少部分是在隱匿之地生產的，不過隱匿之地的曆史畢竟很短，產量微不足道。
現在有了安穩的大後方，靈源的生存可以得到巨大的提升。
回答張啟帆的是羅絲：“我們現在在其中一座小山峰裡開避了培育場，所有的息壤都往那裡堆，並規定所有的生物死亡後。都需要在培育場裡集中安葬，不過這幾年。我們的生命科技提升的比較快，生物死亡率極大的降低，所以培育場的汙化進度不快，短時間內暫時是沒辦法出產合格的靈源了。”
死亡氣息是由死去的生物釋放的，張啟帆麾下這幾百上千億的生物，每天正常死亡的數量其實並不少。但是這幾年正是文明大爆發的時期，生命科技日新月異，正以一種讓人眼花繚亂的速度在更替。
上個星期的平均壽命可能才二百五十歲，這個星期就提升到二百五十一了。在這種大爆發時期，壽命的潛能還沒被挖掘殆儘，因此自然死亡的數量驟降到隻有原來的百分之一。
再過幾百年，估計都沒辦法填滿培育場的位置了。
也不是沒有人提議，分批的屠殺一批人類奴隸或者低學曆的生物，可是卻被張啟帆手下最早追隨他的那批人給嚴辭否決，無論是安東尼奧，施奈德，還是黃春江，都還保持著純樸的物種觀，做不出這種殘忍的事情。
不過他們的觀念，卻讓很多人不理解，包括後來的那批人類奴隸。
殺雞殺狗殺得這麼歡，還剝皮拆骨燉成肉湯，現在殺一些人類奴隸和低學曆生物就覺得殘忍？如果說因為人類奴隸是同物種而且有智慧，那人類對待猩猩的手段一樣殘忍，難道猩猩就不是靈長類就沒智慧？
雖然理解不了，但安東尼奧等人堅持自己的意見，這個提議便被最終否決了。
也有人提議過用克隆生物代替，可是死亡氣息和智力的高低，壽命的長短，意誌的強弱都有很大的關係，克隆生物的效果很差，產生不了多少死亡氣息之餘，還侵占了大量的空間，最後不了了之了。
聽完羅絲的話，張啟帆有些愕然的看著她：“你們不會一直在用正常死亡的屍體來進行汙化吧？”
張啟帆這句話，讓大部分人類轉生而來的心裡咯噔一下，不用正常死亡的屍體，難道要用‘不正常’死亡的？張啟帆該不會支持屠殺一批人類奴隸吧？
羅絲愣了一下，也沒想太多就應到：“是的”。
她覺得張啟帆是不是也支持屠殺生物來加速汙化，對此她並沒有太多自己的看法，做為一個先天不死生物，她對死亡的觀念和整容差不了多少，更不會對生命種族有無謂的同情，所以無論屠殺或不屠殺，她都沒意見。
不過她的回應，卻讓張啟帆很失望的搖搖頭，這讓她心裡為之一緊，她可以不在乎生命種族的死活，但她不能不在意張啟帆對她的看法，難道自已做錯了什麼？
對待這個在死星就一直追隨著自己的手下，張啟帆沒法辦太嚴厲，啟發式的問到：“我們這裡數量最多的是什麼物種？”
“人類。”羅絲不假思索的應到。光是盤龍星域遷來的人類就有數百億之多，加上後來雲星一號送過來的人類奴隸，人類的數量接近千億。
不光是羅絲這樣認為，其餘的人也都是這樣認為的。
張啟帆搖搖頭：“叫上所有不死生物，跟我來。”(未完待續)
ps：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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