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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話,很多時候都會隨著天氣,環境,甚至喜好而改變。
當珍妮特挽著他的手臂說:“我怕。”的時候,王學謙差點崩潰,這話說起來,在比爾闖進她的房間的時候,他信;當比爾暈倒後,血流滿麵,趴在她身上的時候,他也信;但是當你將裝著比爾的牛皮旅行箱推下大海的時候,他再信就是傻子。
說起來,兩人還是以外出旅行為借口,順便的才是毀屍滅跡。
當然,珍妮特的仆人們都以為,小姐是遇到了真命天子,去過兩人世界了。
而事實上,兩人確實躲在長島靠近東北部的海邊的一個小鎮上,住在一個房間內,白天去海邊看海鷗和海浪,晚上就在旅館的房間內,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人一樣,溫存。
兩天後,王學謙想要回紐約,他們住著的小鎮距離紐約將近200公裡,開車回去的話,一天也夠嗆。
珍妮特衣衫半遮半掩,慵懶的躺在床上,用嗲的讓人發顫的口氣說:“親愛的,明天再回去好嗎?”
王學謙打了個擺子,要不容易沉下臉,說:“發什麼神經,從來沒見你說過這樣的話,你不會是病了吧?”
“你才病了?”珍妮特很快就露出了本性,開始攻擊男人性格缺陷,坐起來衣衫不整的幽怨道:“我就知道,男人都是薄情寡義的人,想要得到女人的時候,說的比什麼都好聽,可是一旦對女人失去了興趣,立馬換了一副嘴臉。”
王學謙苦笑道:“我們之間是愛情嗎?”
就珍妮特的獨立性格,她絕對不會把王學謙當成愛侶,這一點,王學謙早就感覺到了。之所以不說,一來是他內心緊張,畢竟兩條活生生的生命在麵前消失。
雖然捷琳娜的死和他們無關,但比爾呢?
即便比爾有罪,但是也應該法官來判決,而不是他們兩人私自將比爾的屍首推入大西洋。一旦比爾的死牽涉到了兩人身上,幾乎再也沒有說得清的機會。
王學謙其實早就有點後悔,他不該瞞著,當時就應該報警,可能報警的結果是跟珍妮特鬨翻,但至少在法律上可惜洗刷他的清白。
雖然在紐約、波士頓、甚至芝加哥,一個貧民的死,根本不算什麼事,甚至其給人造成的影響跟一隻死貓死狗沒多大的區彆。紐約糟糕的治安在其後幾年還將繼續惡化,馬上就要有黑手黨手持衝鋒槍街頭廝殺的大戰出現,要是警察有點責任心的話,早就被黑幫都乾掉了。再說,比爾的屍體在大西洋下靜靜的躺著呢?等什麼時候浮起來再說吧!
其實,珍妮特也懂,她知道王學謙為她擔負了很大的風險。
從這一點上,珍妮特是非常感激王學謙的,畢竟她是一個政客,更能感受到聯盟的脆弱,利益的可貴。但是她能給王學謙的利益有限,不足以讓他值得冒那麼大的風險。
當王學謙問,她們之間是愛情嗎?
珍妮特其實心裡也在反問自己,不是,這是她的答案,很無情,但卻是真真切切的感受。看著比她小很多的王學謙眼神中露出的那點幽怨,珍妮特確實心有點碎裂的疼痛,她心想:“我該做點什麼,至少,應該為兩人之間的這個秘密劃上一個句號。”
半躺半倚,衣衫若隱若現的解開,少婦臉上紅暈如花,媚眼撩人道:“我要。“
王學謙的思緒一下子被打斷,搖擺不定的那點理智,早就飛到爪哇國去了。撲將上去,口中惡狠狠的喊著:“妖精,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芙蓉帳搖曳,一個小時之後,王學謙喘著粗氣,微微感覺腰酸,心裡也有點荒唐的感覺。不是情人的兩個人,卻躲在小旅館內,沒白天,沒黑夜的,做著夫妻間最和諧的事情。這如果不算荒唐的話,王學謙想不出來,還有什麼比這更奇怪的事了。
餘韻未退,紅燦燦的明媚動人,頭枕在王學謙的胸膛,手指不安分的撥弄著王學謙結實的胸膛。滿意的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才懶洋洋的說:“我要給你生個孩子。”
“好。”王學謙下意識的應答了一句,幾乎是同時,他瞪大了眼珠,嚇傻了一般,不知道珍妮特發什麼瘋?他感覺珍妮特要比他大一些,但大多少他不清楚,女人的年紀如果真要保密起來,真的很難猜,這麼大的歲數,生孩子不會有危險嗎?現在可沒有剖腹產,生不出來,產婦必死無疑。
“發什麼瘋。”
“我是認真的。”
他們兩個都是非常固執的人,認定的事很難再會更改。一個女人,含情脈脈的說,要給自己生一個孩子,應該是一件讓他開心的事,但王學謙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因為他不明白,珍妮特到底發哪門子的瘋,心血來潮的說這些?
或者說要跟自己結婚?
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默默支持他的女人;但是王學謙絕對不願意做一個女議員背後默默奉獻的男人。得想一個辦法,讓她知難而退,或許年齡就是一個不錯的鴻溝:“你多大了?”
“你多大?”珍妮特反問道。
“95年的,我是90後。”王學謙會心一笑,裝嫩了一把,哥也是90後,雖說是19世紀的90後,但也是貨真價實的90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