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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把洗衣房的門掩上,從房門上通風的木楞的縫隙之間,看到一個較小的身影出現在門對麵,背對著房門,似乎在張望著。
王學謙打心眼裡有點奇怪,門口站著的那個小子有點單薄啊!
小心翼翼的移動到門背後的死角,也不敢大聲的喘氣,身邊連一個幫手都沒有,可萬一對方有槍,這不是撞槍口上了嗎?
心裡一陣的發虛,不停的祈禱,對方能夠識趣的離開。
可是天不遂人願,對方警覺的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除了洗衣房傳來的隆隆的聲音,走廊裡裡麵隻有幾個房間,門都緊緊的關著。一般來說,這種角落的房子,如果裝修成客房,船票是很難賣出去的。
因為洗衣房從來不會停止的噪音,從早響到晚,大型洗衣機造成的震動,連牆壁都可能有些輕微的抖動,住在洗衣房周圍的房間,絕對是一場噩夢。
所以,這些房間大部分都被改裝成了船員的休息室和臥室。
“去那兒了呢?”
清脆的女聲,讓王學謙一陣腹誹:“姑娘,做什麼不好,非要做特務。這年頭,即便做舞女也比做特務要強一些。”
從縫隙中,他雖然看到的是一個穿著騎裝的背影,但是要想分辨男女,對他來說還真的不難。那個男人會在後背露出小紐扣的印子?可王學謙也沒有調戲一把對方的膽子,女特務也是特務,不會因為蛇的母的就沒毒了不是?不過偷窺女人的身材,緊繃的衣服將其身材勾勒的淋漓儘致,僅看後背,就知道這個女人長相不會太差。
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試圖找一條穩妥一點的退路。
順著堆積的半人多高的床單,他倒是看到房間頂部的那個通風口,口子似乎很大,也容易爬上去。還有就是圓形的艙門,也是一條逃跑的路徑,可他也不敢輕舉妄動,萬一爬到一般,他被卡住了,這豈不是讓他遺憾終生?
一場驚心動魄的逃亡,讓王學謙對羅斯福有了很大的怨憤,羅斯福不是一再向他保證,監視他的人沒有惡意嗎?
可為什麼總是陰魂不散?
還說監視已經結束了,這算哪門子的結束?想著回到紐約的時候找羅斯福好好的理論一番,非要把對方的底完完全全的掏出來不可。這樣下去,連睡覺都要睜著眼不可。
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走廊中出現了一些喊聲。
幾乎在同時,洗衣房的門給推開了。一個俏麗的背影貓腰,就鑽了進來,還往王學謙藏身的地方靠,王學謙心說這個氣啊!好死不活的,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順勢從背後抱住了對方,伸手就捂住對方的嘴巴。
嗚嗚……
對方先生一驚,馬上身體發抖起來,隨時而來的是一陣掙紮。正當王學謙回憶製服歹徒的招數,想著此刻的場景,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對方壓在身體之下,然後……
天地良心,他在當時根本就沒有動邪念。可兩個人在掙紮之中,難免會碰到一些敏感的地方。入手軟綿綿的一團,王學謙也暗自吃驚,好大,好軟。
正當他準備對付女歹徒,然後施行一番審問的時候,手上突然傳來一陣刺痛。
“啊!你屬狗的?”王學謙觸電一般的縮回捂著對方的左手,好家夥,這年頭的女特務一點職業道德都不講,動不動就咬人。兩人隨後怒目相對,王學謙這才透過門後傳來的光線,看到了對方的臉,驚叫道:“怎麼是你?”
阿黛雙目悲情的盯著王學謙,深邃如大海一樣的藍色雙眸水汪汪的。但看看向王學謙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寒意,卻讓王學謙一陣無語,哥們有這麼不堪嗎?眼神中露出鄙夷,怨憤,甚至唾棄的眼神,總之王學謙在她的眼裡,絕對是一個輕薄的花花公子,濫情的情場老手,或許還是一個偽裝的很好的騙子。
當王學謙大搖大擺的走出宴會廳的時候,阿黛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說來也奇怪,事後,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王學謙憑借一曲感人至深的情歌,在聚會上獲得了無數少婦的青睞。
內心矛盾的阿黛,偷聽了王學謙炫耀的將那些浪蕩的女人留下的紙條,向他的狐朋狗友們顯擺。這讓阿黛更是認準了王學謙的嘴臉,或許是出於氣憤,她跟著王學謙走出了宴會廳。可是很快就像是被王學謙發現了,加快了腳步。
腳上穿著高跟鞋的阿黛,追趕起來頓時吃力不少。
可還是咬著牙,跟了上去,她要當場拆穿這個騙子的醜惡嘴臉。
認定,王學謙肯定會走向某個他物色好的女人房間過夜,而她就是要在房門打開的一瞬間,告誡那個被蒙騙的女人,王學謙是個大騙子。然後,揚起頭,獲得報複的心裡滿足。說起來挺幼稚的,但阿黛覺得是一個不錯的報複手段。
總之,她絕對不願看到王學謙在她麵前得意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