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信都寄到了家裡。”
“啊!”王學謙像是凳子上突然鑽出一顆釘子,紮在他的屁股地下。毫無征兆之下,害的他差點從凳子上跳起來。好不容易沒有失態,笑的更勉強了:“母親,可能是往來銀行的信件,是公務。”
“公務中會說‘達令’、‘哈尼’嗎?”見王學謙眼神躲閃,根本就不敢直視她,陳玉舒的眼中的笑意就更深了。
王學謙機智說道:“‘達令’和‘哈尼’是美國方言,意思就是同誌……誌同道合……”
還沒等說完呢。王學謙的額頭的冷汗就冒了出來,感覺緊張的不得了。他怎麼忘了這茬,他的母親的英語可是在英國學會的。可不是看著寧波人主編的《英語通俗用語》,上麵都是英文和寧波話的音譯。
可這時候,王學謙也反應過來了,原來他的信是被母親拆開了,腦子裡不由的轉起來,叫的如此親密,到底是誰呢?
珍妮特?
這個女人臉皮比紙還要薄,隻要關係到男女之事,總是遮遮掩掩的。不過在房間裡……
阿羅伊斯?
不可能。
瓊斯?
她不過是秘書,王學謙倒是想要和這位性感撩人的女秘書,發生點什麼,可是一直以來沒有多少機會。不過這女人要是想要上位……到時候是否要裝作矜持一些?
難道是‘阿黛’這妖女?
……
就像是翻美女掛曆似的。王學謙吃不準,到底是那個女人沒事給他寫信。
“其實是大學裡的一個女同學……”
“美國男女學生不同校。”
“我們是純潔的……”
“你媽是過來人!”
……
兩人對峙了良久,加上王學謙認定了陳玉舒看過了信件的內容,多少有些心虛。想來想去。還是試探一下,信件內容到底是什麼?
“母親,信裡麵到底說了些什麼?”
“說起來還是一件喜事。”
喜事。王學謙猛然愣住了,他似乎想起來,珍妮特年初的時候就懷孕了,正在英國待產,不會是這件事?
陳玉舒見王學謙眉頭皺成了疙瘩,她心裡麵就更有底了,真相已經觸手可及。再說了,她並不是想要看信件的內容,而是想要讓王學謙自己說出來,這些年在美國的往事。而且還是放在心底最深處的秘密。
可王學謙的反應,讓陳玉舒愣住了,就見王學謙滿臉帶笑驚喜的問道:“母親,是男是女?”
陳玉舒愕然,隨即臉突然白了起來,隱隱有些發抖,緊張道:“那個女人是誰?”
三個小時候,王學謙差點把穿越的事情都快說了出來,腦子暈沉沉的,一臉的頹敗模樣。可見到陳玉舒將一封完好無損的信,遞到了王學謙的手中。
王學謙的臉頓時變成了一張苦瓜臉,這才明白,原來他完全是被陳玉舒給騙了。
可他有什麼辦法?
陳玉舒可是他母親,或許是接收到的信息太震撼,有點讓她猝不及防。
當著母親的麵,拆開了信件,王學謙卻絲毫提不起開心的念頭,對陳玉舒說道:“母親,你當奶奶了。您的大孫女,在英國出生了。”
氣氛一下子壓抑起來,珍妮特在美國的身份可不一般。她可不會同意,讓女兒送到王家來養。再說了,兩人沒名沒分的,反倒是珍妮特把孩子的名字都起好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餐的時候,陳玉舒出人意料的給人一種憔悴的樣子,但眼神卻散發著讓人不安的光芒。王學謙在餐桌邊上剛剛坐定,卻聽到陳玉舒開口說:“我要去美國。”
“媽,珍妮特是單身主義者,她不可能和我結婚的。”
“她可進不了王家的門。我倒是無所謂,但是你要是敢做,你叔公非一頭撞死在王家祠堂不可……”
王學謙沒來由的手一抖,心虛道:“不會這麼嚴重吧?可是,您就一個人去美國,就為了見見你大孫女?”
“我可沒有上趕著去讓人奚落。”陳玉舒狡猾的一笑道:“國內太悶,我去美國透透氣,我也想見識見識美國的女權運動,聽著還真有點意思。”
接下來的好幾天,陳玉舒都在為美國之行準備。
反倒是王學謙雙眼呆滯,宛如行屍走肉。(未完待續。。)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