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敢殺了老八?我跟你勢不兩立!”六會長煞氣衝天,一副要將江白羽活活吃掉的模樣,不要命的瘋狂捶打著天幕,讓天幕劇烈顫抖,不時發出嗚鳴之聲。
而七會長則一邊艱難的對付著畫魂蜈蚣。一邊雙眼通紅的咆哮:“殺我八弟!你!罪該萬死!!啊!!!”
麵對著他們的憤怒,江白羽神色冷靜,隱隱間有著一抹擔憂。
一臉輕鬆的陳父卻冷冷道:“簡直是笑話!你們要屠滅滄浪全城怎麼沒想過自己所作所為?現在,殺了你一人,倒成罪該萬死了?有本事你們衝進來啊?我陳家自有十年的儲備,你們能否連續攻擊十年?”
臭狐狸也是大大鬆一口氣,現在一切全靠著這天幕了。
陳家族人也紛紛從暗處出來。死裡逃生的望著奶白色的天幕,心中有了極強的依靠。
但,正是此時,一道飄渺的陰仄仄之音自遠方飄來。
“嘿嘿,大會長命我來接應,以防不測。沒想到,你們兩個連陳家都未進去一步!回去自行進入百懲堂領罰,承受百次刀劍穿體之痛!”一個身穿黑色蓑衣的老者,踏空而來,人未至。恐怖的威壓則已降臨,一句陰仄仄的話。讓陳家族人紛紛痛苦的捂住了耳朵,神色很是痛楚。
陳父臉色狂變,吼道:“快!陳家所有族人,立即回到房中,以玄氣護體!西北商會,五會長來了!”
陳父狠狠咽了一口唾沫,這位五會長乃是人皇三層的強者!實力絕非兩個人皇二層可比!境界越高,每一層之間等級差距越大,人皇與人皇之間,每一層的差距都有如鴻溝。
聞言,七會長和六會長均是渾身一顫,臉色煞白,眼中噙著深深的敬畏,恭恭敬敬道:“是!我等甘願領罰!”
蓑衣老者眼珠昏黃,有些類似蛇的眼睛,格外陰沉,來之後,垂首居高臨下掃了一眼天幕之下的陳家之人,冷漠如上蒼。
隨後抬眼瞥了一眼將七會長糾纏得極為狼狽的畫魂蜈蚣,冷冷一哼:“一隻鬼物!”老者徐徐走過去,輕描淡寫抬手隔空一抓,頓時,這隻厲害之極的七會長模仿者,竟然隻是稍微反抗了一下,然後“噗”的一聲化作了粉末,伴隨著一隻蜈蚣的虛影,徹底消散在空中。
這,就是人皇三層強者之威!
見狀,七會長大喜,凝視著天幕道:“有勞五會長出手,將此天幕破開!”
六會長也飛過來,滿臉煞氣:“五會長!那個小子殺死了老八,請五會長出手,破開此幕,我要將那小子碎屍萬段!”
五會長冷漠的眸子淡淡瞥了江白羽一眼,殺意絲毫不掩飾:“桀桀……殺我西北商會的會長,多少年沒有這般膽大者了!我倒要看看,除了天幕,他還有何可依仗!”
收回目光,低頭望著天幕,五會長冷笑道:“能抵擋住初級人皇的一擊麼?可惜,老夫已然達到了半步中級人皇的地步,這層天幕,還擋不住老夫!”
抬起腳,五會長往下用力一踩,頓時,這堅固得人皇二層沒有任何辦法的天幕,居然卡擦一聲裂開了裂痕!並且,不斷擴散,像蜘蛛網一樣,眨眼間遍布了整個天幕!
“不堪一擊!”五會長不屑的搖著花白的腦袋,再度踩了一腳。
“轟~~轟~~”
天幕,寸寸脆裂,像下雨一般,無數的天幕碎片墜落而下,砸在了地上,也砸在了陳家族人心裡。
陳家,真的完了!
兩個人皇二層,一個人皇三層!
陳家,連留一絲血脈都不可能了。
“天亡我陳家!!”陳父仰天一歎,悲憤無比,他徹徹底底絕望了。
臭狐狸也雙眼閃動著絕望的波光,她已經能看到陳家的未來了——滅族!緊接著,其目中漸漸凝聚出決然之色,若族滅,她絕不苟活!
江白羽瞳孔中也噙著凝重之色,隻有臉龐還算鎮定。
三位人皇,他無路可逃了。
路,再次走到了絕望之儘頭!比麵對火鴉洞主時,還要絕望!
“去吧,一個不留!”五會長站在空中,昏黃的蛇眼裡,滲透著視蒼生為螻蟻的冷漠,一聲令下,六會長與七會長,齊齊衝了進來。
“哈哈哈哈!陳家之人!哭泣的顫抖吧!你們的命,本皇就不客氣的收下了!”七會長狂笑一聲,笑音中,帶著無聲的殘忍。
六會長則直奔江白羽,煞氣密布的臉龐,有著深深的凶氣:“小子!我說過,會要你碎屍萬段!”
“天蠍之翼!”六會長激動得渾身輕顫,對江白羽的恨意,讓她在複仇成功的刹那,轟然爆發。
麵對著避無可避的人皇二層強者一擊,江白羽深深歎息。
難道,還要再次嘗試一次血滴的極限爆發麼?若血滴力量爆發,滅掉六會長綽綽有餘,可,還有兩位人皇無法滅掉!何況,隻怕再次動用那恐怖力量,我的胎息嬰兒會徹底碎裂成兩半吧?好不容易凝聚了假嬰,也好不容易找到了線路圖,結局卻是這樣麼?
緩緩閉上眼,再度睜開,江白羽目中透著決然:“想殺我?與我陪葬吧!要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體內的血滴力量瘋狂湧動,時隔幾月,再度要重現昔日那驚天動地的一記血蓮!
可,就在江白羽決心死戰時,一道聲音突兀出現,讓他渾身一顫,眼前驟然閃亮,乃至浮現一抹喜色!
有救了……不,是能夠滅人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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