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狐狸想張嘴,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隻有努力的讓笑意擴大了一分,似在告訴江白羽,沒關係。
握了握拳,江白羽徐徐站起身:“接下來交給我吧,你在一旁看著就好。”
轉過身,江白羽安靜的眼中,沒有一絲波瀾,死寂如同深夜的墳地,彌漫著說不出的森寒。其吐出的話語,也冰冷如深冬之夜:“你想教她什麼叫疼。對嗎?”
金牛皇甩了甩發麻的手腕,暗暗驚歎江白羽方才的神出鬼沒,但望了望他手中的黑色鼎爐,金牛皇眼中熾熱之光爆閃,興奮的舔了舔嘴唇,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出來了,這是一件厲害之極的寶物!
“小子,仗著一件寶物就妄想與本皇抗爭?不自量力!”金牛皇不屑的屈指一彈。猛烈的氣勁朝著江白羽麵門激射,臭狐狸在一指之下倒飛重傷,何況是江白羽?
可是,江白羽連躲閃都沒有,隻是在手臂上一抹,化作印記的太初劍便握在了掌中,隨手一拍。用太初劍將那道氣勁給輕鬆拍飛了。
“咦!力氣不小嘛,怪不得剛才能捏痛本皇,隻可惜,螻蟻就是螻蟻,若以為仗著力量大點就能與人皇對抗,那就太愚蠢了!”金牛皇鄙夷的搖著頭:“看在你捏痛了本皇的份上。本皇就勉為其難認真一點,送你歸西,你下去之後,可要好好感激本皇!”
手中的巨型長劍,在金牛皇手中再度燃燒著火焰。被他輕而易舉斬出:“烈火焚陽劍!”這人皇一層中頂尖的一擊,攜帶著濃濃的毀滅火焰。朝著江白羽猛然罩下去,胎息九層尚且化為灰燼,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何況是江白羽?
“是麼?”江白羽淡淡道,手中的太初劍輕輕一揚:“魂歸天外劍!”隨著太初劍第一道裂縫中響起嗚咽的劍吟,太初劍一分為三,閃電般衝出。
“嘁!人皇一擊也敢迎麵相抗,當真無知無畏,難道不知道,人皇的人皇羽,胎息玄士無法撼動分毫嗎?”金牛皇眼見兩道銀色的劍光砍向身體,嗤笑一聲,在被砍中之處凝聚出堅固不催的人皇羽,輕易抵擋劍光。
但,下一刻,金牛皇發出了淒厲之極的刺耳慘叫,他的人皇羽,連半分抵擋都沒做到,就被輕而易舉切斷,然後,那劍光順著角度,將他整條胳膊切下!刺眼的血紅,讓金牛皇愣了一下,緊隨而來的劇痛才讓他從做夢般的不敢置信裡清醒。
他,被斬斷一條胳膊了!
但是,他慘叫剛結束,右手的五根手指緊接著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劇痛!
“啊~~我的手指!”另一道銀色的劍光,無視人皇羽,切斷了他握劍的右手指!
刹那間,他失去了一條胳膊,五根手指!
“看來,你還不夠資格送我歸西,我也無法感激你了。”江白羽抬手一招,太初劍再度在空中變幻出兩道劍光,閃電般刺向金牛皇。
這時的金牛皇,哪還有半分高高在上,蔑視胎息如螻蟻的氣概?哪還有欺負臭狐狸時的威風凜凜?有的隻是因劇痛而扭曲的臉龐,蒼白的臉色,豆大的汗珠,以及莫名的驚恐。
麵對無視人皇羽的劍光,金牛皇心中膽寒,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胎息螻蟻的玄技,竟能無視人皇羽!
咬咬牙,不可一世的金牛皇,甚至連地上的劍都不要了,轉身即逃!什麼三百萬財富,什麼土之本源玄技,什麼魔尊鼎,他統統不要了,他隻要自己能活下來,在那個怪物般的少年手裡活下來。
甚至,為了快點逃脫,他施展了人皇羽,以人皇的速度,絕非胎息玄士能追上,江白羽的速度也無法追逐。
飛到大門處,隻不過是呼吸間,金牛皇心中漸漸安定,感受著劇痛的胳膊和手指,心中泛著滔天的怨恨,暗自發誓:“此仇不報,枉為人皇!小雜種,給老子等著!”
但,就在這時,其耳畔卻傳來一道平靜的聲音:“你,逃得了麼?”
金牛皇瞳孔驟縮,駭然驚呼:“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追得上我……啊!”
他驚呼一聲,便突然覺得腦袋上傳來一股巨力,將他硬生生從空中按到地下,一張臉也被按進了地底之中,那巨大的力氣將他死死按在了地底,讓他連翻臉都無法做到。
江白羽身上貼著一張紫色符篆,正是一步千裡符,沒有大白貓在身邊,他追不上人皇。
握住太初劍,江白羽淡淡道:“人皇,也不過如此。”言畢,一劍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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