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怎麼,來報仇了?”海皇徐徐落下,雙手倒背著,噙著揶揄之色,絲毫不否認自己動過手腳:“我就是要讓你也嘗一嘗失去重要之人的滋味,讓你眼睜睜看著自己無能為力的樣子!僅僅讓你痛快死去,太便宜你了!”
江白羽麵色平靜,淡淡道:“準備好死了嗎?”
“哈哈,憑你?不知所謂!在城中,你有膽子出手麼?”海皇不屑的嗤笑,像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勸你還是回去,想想怎麼讓你朋友少疼一會吧,嘿嘿,那可是比淩遲還痛苦的滋味,若她扛不住。你大可親手結束她的性命嘛。”
哪知,其耳中卻傳來一聲不屑的輕哼:“原來趁我突破,對老娘下手的是你!報歉得很,白羽已經替我化解了你的劍氣,說真的。你的寒冰劍氣真不咋地,老娘連痛一下都沒有呢!”臭狐狸冷冷嗤笑道,隻是眼中深處卻隱晦的閃爍著一股驚懼,那百針穿身的痛苦,已給了她心理陰影。
海皇笑聲不僅沒有停止,反而更大:“嗬嗬。幼稚!莫非你以為自己強裝鎮定就能哄騙老夫?老夫的手段,中層人皇未必能輕易化解,何況是這個該死的小子?既然你覺得不疼,那老夫就讓你再疼一把!”
說著,海皇掌中寒氣彙聚,形成了一股濃烈的寒氣漩渦。冷笑道:“老夫的寒冰劍氣會互相感應,一旦有相近的劍氣,會加倍疼痛,你可不要喊疼啊!”
“哎呀!好疼呀!”臭狐狸嫣然一笑,笑得前仆後仰“海皇大人,我看幼稚的是你!”
海皇笑容僵硬了,不動聲色的再度加強了劍氣。卻依舊沒對臭狐狸造成任何影響!其臉色逐漸陰沉下來,眼中有著深深的不信,他極為自信的寒冰劍氣,竟被化解了,以至於他像跳梁小醜一樣,自大的丟了一回人!
“你!”海皇暗暗咬著牙,心裡恨意之極,死死盯著江白羽:“你怎麼做到的?”
江白羽抬起頭,淡淡一笑:“都快死了,還問那麼多乾什麼?”
“好!既然你自己想提前幾天死。那就彆怪我了!”海皇背後寒光乍現,一縷白色寒冰之劍衝天而起,化作了數百支小劍,直射江白羽麵門。
這一式,江白羽此前嘗試過。很強,他因此還受了些傷。
又是這一式麼?
這時,兩人的動靜終於引起了注意。
最先趕到的是就在附近的風神玉,她一直留在幻月城中養傷,距離海皇所在的客棧並不遙遠,此刻感受到強烈的波動,神色微變,立即飛了過來。遠遠望去,發現是江白羽和海皇,不由立刻狂退了三四百米之遠。
“竟然是他們二人?”風神玉臉上彌漫著深深的忌憚,成名已久的海皇不必多說,這個玉白江的恐怖她親身領教,讓她花了數天功夫才堪堪治療好傷勢,隻是,風神玉眉頭微微皺了皺:“玉白江雖強,尤其是那音波玄技,對普通的人皇有著克製作用,但並沒有強大到對抗海皇的地步。”
“玉白江恐怕要在這一擊之下遭受難以想象的重創了。”風神玉淡淡評價道,眼裡隱隱有著幸災樂禍的意味,江白羽將其打傷之事,她怎能忘記?
幾乎與此同時,正在交流的幻月流光父女二人,同時臉色一變。
太一仙子失聲道:“糟了!是玉白江和海皇!玉白江比想象中回來還要快,他要給朋友報仇了!”玉白江竟不顧父親此前的命令,在決賽之前就動手?他,好大的膽子!
幻月流光臉色則直接陰沉下來,他當著全城之人的麵宣布了決賽,可江白羽卻在決賽之前便動手,豈非讓他失言於天下?
“父親!我們快趕過去,莫讓江白羽被殺死!”太一仙子催促道。
幻月流光冷冷一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若死了,也省了老夫的心!”說著,二人還是立刻衝天而起,朝著打鬥之處趕了過去。
而在城中,有三個黑袍人,穿著統一的服飾,隻是麵容隱藏在黑袍之下看不清楚。
“嗬嗬,二會長,我等運氣不差,來幻月城沒多久就遇上人皇在城中比鬥了,要不我過去看看?”其中一個黑袍人道。
二會長聲音頗為嘶啞,無奈的搖搖頭:“老四,好奇並非好事,與我等無關,看之無益。”頓了頓,二會長輕歎一聲:“罷了,你去吧,記得勿要參與,我們還要尋找土之本源所在,不要糾纏進了麻煩之中。”
四會長哈哈一笑:“二哥放心,隻是最近在幻月城呆久了,坐不住而已,看完之後,我立刻尋找土之本源的蹤跡,按照西北商會分布在荒海域的各種勢力和眼線來看,土之本源應當是進入了幻月城中,我們遲早會搜出來!”
說完,四會長立即飛了出去。
以人皇的速度,隻不過是瞬息之間,當他們趕到之時,剛好看到一大片白色的劍氣將江白羽與一位女子籠罩在其中,強烈的寒冰劍氣,不僅冰寒刺骨,同樣堅硬無比,當初正是它生生將明月的飛劍給震碎,且,僅僅隻有十根而已。
眼下,再度射來,江白羽琉璃望月劍在手,以他四靈高階寶器的極品程度,抵擋住這些劍氣並不艱難,因此,儘管漫天都是寒冰劍,卻並未對江白羽造成劇烈傷害。唯有臭狐狸知道,江白羽暗中使用了那怪異的血滴力量,這才堪堪抵消掉寒冰之劍的巨大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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