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女人很多。
各種各樣,什麼膚色都有,各種風情。
年齡更是從十歲的小姑娘到三十多的半老徐娘應有儘有。
甚至雙胞胎姐妹,一家四口的母女花,隻要你招招手,她們便會主動來到你的身邊,用最大的熱情來換取你的高興。
而你所需要付出的,或許隻是一點點的藥品,一塊麵包,甚至一瓶乾淨點的水……
這裡雄壯的各國漢子們,肆意的調笑著她們,發出一陣陣爽到了極致的大笑聲。
手中的酒很烈,但雲易已經習慣,他並不是第一次喝。
隻要不醉,或著就算醉了。
誰又能說,這不是一種休閒呢,誰知明日生死?
“砰!”突然的一聲槍響,在勁爆的音樂下回蕩。
酒吧裡剛才還在放肆調笑,大聲嘶吼的人們,瞬間安靜下來。
沒有人尖叫,甚至連這裡那些十歲的小女孩都隻是靜靜的看著槍響處。
不是在酒吧,而是在酒吧門口。
這是一個白人,他此刻手中的槍正冒著煙,口裡正對著門外激烈的謾罵著:“該死的黃皮猴子,該死的婊子……”
看不到門外的景象,所以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短暫的寂靜後,並沒有人亂動!
並不驚慌,所有人安靜的看向吧台,或者說是看向坐在吧台裡的那個男人。
沒錯,正是雲易。
其實是不是雲易沒有關係,他們看的是他所坐的這個位置,這代表著他是這間酒吧的人。
雲易緩緩放下手中的酒杯,轉頭平靜的看了一眼門口。
隨即沉默的舉起酒杯,一口飲儘,然後站起身來。
而此時,酒吧裡的人見他朝外走去,大家便又將目光放到那殺人的男子身上。
他看上去應該是一個人來的。
有人站起身來,絲毫不畏懼他手中的槍高聲喝道:“嘿,夥計,我想你一定是第一次來!”
“真是遺憾,這個菜鳥,還沒能賺錢,就因為一個婊子結束了自己美好的生命!”
“蠢貨,你真是可憐,我發現你麵前還有酒沒有喝完,你應該放下你的槍,趕緊再享受最後一口吧!”
“我不想告訴你,介紹你來的那位夥計,一定是你的仇人,可惜,你沒辦法報仇了!”
……
有一種傳說。
這間酒吧自從三年前開業,雖然好多次都曾被天空降下的炮火炸毀。
但很快便又會重建,而凡是下令在這片區域投彈的將領,不超三天必然會被斬首!
之後,這裡便仿佛成了一個安全點。
連無處可去的難民都朝這邊湧來,聚集,但他們是不準靠近的,否則,將會遭到無情的鎮壓。
它的背後到底是誰?
各種說法,但沒有人能否認他在地下世界的實力。
威嚴總是在一次次的挑釁中成長起來的。
甚至還有著另外一種更為恐怖的說法,那支傳奇的黑色戰隊之所以殺到日月無光,將十數支戰隊殺的雞犬不留。
正是因為這些戰隊的某些人曾在這裡鬨事……
所以,在這兒,彆說你拿著一把槍,就是你開著裝甲車來,也沒人會怕你。
各種各樣的調笑和諷刺,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對著拿著槍的男人而去。
那男子似乎並沒有喝醉,隻是他似乎真的就是一隻菜鳥。
或許平凡的都市生活,讓他煩躁,所以憑借著手中的本領,來過這刀頭舔血的日子。
這裡有大把的錢,隻要活著,便花不完。
他還並未完全了解這個圈子,便一腳踏了進來,或許戰鬥了那麼一兩次,感覺自己血液爆棚,從壓抑的都市來到這毫無拘束的戰地,烽火中也釋放了他的殺性。
如果隻是一個人笑話他,他或許會立刻轟爆他的腦袋,但看著如此多氣勢駭人的漢子一起嘲笑。
他清醒了。
“嘿,小子,你還不去撕碎了他……”
“磨磨蹭蹭的耽誤老子喝酒!”
“要不要老子幫你擰下他的腦袋?”
各種各樣的聲音,不是一種語言,放肆的在空間中響徹,這群人愛看熱鬨。
享受血腥!
雲易沒有理會他們的聲音,麵色平靜的走到門口,他身材不算矮,一百八十多公分,可和那白人男子比還是顯得矮了不少。
不過整間酒吧沒人敢小瞧他,雲易沒有理會白人男子,而是先出門看了看門口的景象。
隻見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女孩倒在地上,手捂著自己的腹部。
隻是一眼,雲易便知道,活不成了。
女孩身邊還有兩個人,一眼可見,是一男一女。
女的似乎剛才被這白人給推到在地,所以此刻還趴倒在地,嘴裡有嗚咽之聲,應該是嚇哭了。
而一個男的卻是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磕著頭:“對不起,對不起,我們賠錢,我們給你錢……”
雲易本來隻是一眼而過,並沒有什麼動容之色,然而在聽到這男的聲音之後,他目光驟然一縮,整整五年沒有如此動容。
他不想開口,可嘴唇卻不由自主的顫動了一下:“小陳?”
ps:抱歉,晚了一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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