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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可憐那個白衣女鬼,要是因為我的原因導致了她不可以轉世投胎的話,那就太讓我於心不忍了。
師父總是教導我,做人要厚道,不可以見利忘義,唯利是圖,所以當時我就決定要幫助這個可憐的孤魂野鬼了。
“你不要著急,稍等我一會兒,我看看到底是那麵銅鏡留在了我的身體裡麵。”我低著腦袋,仔細的在身體上搜索著。
看到了胸前的那麵深深的印痕,也不知道當時頭腦發昏了,還是甚至不甚清晰的緣故,我感到糊裡糊塗的。
就用左手使勁兒的往哪個地方拽,心裡想著拯救這個女鬼,可是卻感到了從來沒有的一種痛感,說真的就和心絞痛差不多。
可是那麵銅鏡就像是長在我的身上似得,根本就是和我連成了一體。
“快一點啊,要不天一亮我就魂飛魄散了,在快一點啊……”白衣女鬼在我的耳邊不時地催促著。
我也擔心自己滿了的話,會影響到女鬼的前程,於是強忍著劇痛,使勁兒的揪住了心頭肉往外拽。
“住手,傻孩子……”忽然一聲怒吼,就像是獅子暴怒的狂吼,震得我的耳膜都要破了的感覺。
而那個女鬼早就消失不見了,一直巨大的手按住了我的胸膛,似乎是在竭力的阻止悲劇的發生。
我就感到了我的胸部發悶,那是一種喘不上來氣的難受,就像是平時鬼壓身的感覺,慌亂之中,我睜開了眼睛。
這才看到我的右手正在緊緊地扣著我的左手,長出了一口氣之後,我才意識到了自己原來是做了一個噩夢。
此時外麵天色已經明亮了起來,我懶洋洋的爬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昨夜的那個噩夢的原因,我感到身體很懶惰,不想做任何的事情。
不過肚子咕咕叫了,我不得不下床,到廚房去找些吃的東西,先填飽肚子再說吧。
隻不過不同的是,我的精神狀態似乎還處在夢幻之中,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做什麼事情,心裡是想著吃東西,可是腳步卻帶著我來到了那間被廢棄很久的祠堂。
因為當年文化大革命迫使幾乎所有的人都不敢祭祖,擔心會因此給自己乃至整個家族帶來致命的迫害。
我的家族也不例外,從此放棄了每年祭祀祖先的習慣,祠堂也就逐漸的被廢棄了,隻不過在心裡還有對祖先的畏懼之心,所以祠堂一直沒有被移作他用,而是保存完好的封存了起來。
我推開了沾滿了蜘蛛網和灰塵的祠堂大門,那是一麵雙扇的很標致的木門,多年以後有玩木頭的收藏家願意出高價收購那兩扇木門,後來才知道那是檀木的。
至少曆經了數百年不朽,足可見當時我們祖上的顯貴身世了,不過在當時我可沒有哪個好心情,鑽研大門是什麼木頭做的。
已經有二十多年都沒有被打開過了,裡麵的黴味散發著濃重的味道,飄進鼻腔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種強烈的窒息之感。
幾十年之後,重見天日的祠堂,透過一縷陽光屋子裡麵顯得霧蒙蒙的,那是沉寂多年的灰塵再一次的被我濺起來的緣故。
牆上掛的祖先的畫像,也因為多年的塵封,而看不出來他們的本來麵目了。
說實在的,這還是我與生意來第一次走進自家的祠堂裡麵,自然是盼望著了解祖先的模樣了。
最中間的那位一定是我們家族最最顯赫的人物了,於是懷著好奇心,我拿著雞毛撣子,輕輕地拂去了上麵積累的灰塵,使他露出了本來麵目。
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卻是,那個畫像上的先祖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女子,確切的說是一個十分動人的美豔女子。
看著傾城傾國的天香美色,我不覺得有些想入非非,不自覺得就和曾婉還有小玉做起來了比較,自然是畫像上的更勝一籌。
難道我的祖上是皇妃貴戚不成,我頓時越來越對我的先祖產生了莫大的興趣,於是也忘記了咕咕叫的肚子,一心的打掃起來掛在牆上的畫紙。
很快的第二幅畫像被清理出來了,我看著根本就是我本人的相片的放大版,唯一不同的是那個‘我’轉換了空間,身上穿著寬袍長袖,端坐在太師椅之上。
我仰麵看著祖先的畫像,徹底的信服了基因遺傳的可信性,簡直就是一個模子扣出來的。
隨後我不斷地清理著那些畫像,我的心裡不斷地冒出來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想法,當一個身穿白衣的美麗女子顯現了真身之後。
我立刻感覺到了在哪裡見過她的模樣。
是的,昨天的睡夢之中,那個哭哭啼啼的白衣女鬼,不會吧,當我再一次的抬頭觀望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剛才我看的不夠仔細,畫上麵的人沒有模樣,隻有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