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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突然出現的警察,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的我立刻就明白了眼前的這一切,這裡的所有都是有目的的。
就連這個打工的小妮子都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警察都來了,才開始展示她那**的表演技能,惟妙惟肖的向警察蜀黍展示了一個色鬼是如何的無所顧忌的猥褻一個妙齡少女的。
“太囂張了吧,執法人員都站在你的麵前了,還不依不饒的占人家姑娘的便宜,我看你不是有暴力侵犯傾向,就是一個十足的傻逼神經病。”
我的雙手和雙腳都被鐵銬子死死地固定在了被審訊的鐵凳子上麵,幾乎沒有一點的活動空間,那個難受啊,誰來顧得上回答老警的提問。
“哎呀疼死我了,警察蜀黍能不能不要刑訊逼供啊。”
沒想到我求饒的話,立刻成了我不配合的證據,我當時還真的不知道,審訊我的警察的魂識也已經被那個邪道給調用了。
說白了就是另外派遣了一個邪靈占據了那個警察的靈魂,隻不過唯一的和被附體的區彆就是這個受害者還有著自己的意識,並不完全的是被控製的行屍走肉。
“哎呀,孩子們,你們也看到了我哪裡逼供了,這小子是有受虐的心理傾向的,咱們為民服務的也應該理解市民的心願,我年紀大了,你們隨便的配合一下吧。”
好像那些打下手的都是他的子孫,彆說那些兔崽子們,還真的聽這個老家夥的話,看到了我呲牙咧嘴難受的樣子,直接的給我打開了都快要把我的胳膊還有小腿鎖死的銬子。
看他的那個五官倒是慈眉善目的,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表情,我也是感激的頻繁的點著頭:“謝謝,謝謝。”
還以為就這樣算是完事了,我被他們帶著來到了一處同時關押著四五個犯人的牢房,但是奇怪的是,現在可是大夏天啊,裡麵開著冷風也不足為奇。
最奇怪的就是不但裡麵冷風開到了極限的位置,還在四麵的牆壁之上同時掛著四個功率極大的電風扇,也是開足了馬力,那風刮的呼呼地,至少也得有七級以上的風速。
有生活經驗的人都知道,在野外最致命的不是低溫,而是刮風,一旦刮風加低溫那可是絕配。
所以我看到的犯人都是身穿著羽絨服的號衣,上麵都還有碩大的號碼。
剛一進屋,押送我的警察就說到:“脫了衣服。”
我當時也沒有多想,難道這是再讓我們這些步入歧途的人憶苦思甜,體會一下冰天雪地的滋味兒。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我也隻好屈從了,脫下來了外衣,說白了脫不脫都是無所謂的,我也就那麼一件單衣,和光著膀子沒什麼區彆。
等我光著上身,等待著領到羽絨服,可是卻沒有人過來送給我。
“老總,我的衣服……”
“靠牆先站好了。”
這麼嚴厲的語氣從一個慈眉善目的人嘴裡說出來,還真的有些讓人的情感接受不了。
警察背著手,看了看你幾個身穿著囚服的家夥們,嘴角詭異的微笑了一下,會意的點了點頭,緊接著就走了出去。
誰特麼的願意待在這個鬼地方,人造的狂風就差來點巨浪了。
這個小伎倆還真特麼的被我猜中了,警察離開不到一秒鐘的時間,那些小子們就穿上了雨衣。
臥槽,這是什麼節奏?
還沒有見識過這件事情的我,首先在心裡就是有一種好奇還有興奮,心裡在琢磨著他們想乾嘛?
不到一分鐘事情就有了答案,天花板上是有機關的,傾盆的大雨瞬間就傾瀉了下來,電風扇的功率也很配合的達到了最高。
這裡就是一個人為製造的人間地獄,冷氣呼呼地向外冒著白氣兒,就連我也是非常的配合的從嘴裡和鼻子裡麵呼出來了隻有在上凍的時候,才看得到的白氣兒。
臥槽,這個罪可是真的讓我受夠了,那些穿著雨衣還有羽絨服的家夥們,上來就仰仗著人多勢眾,拳打腳踢的向我的身體招呼上了。
傾盆般的雨水讓我睜不開眼睛,風聲摻雜著那些匪徒的喊叫聲,搞得我也辨彆不清出那些拳腳的來路。
結果可想而知,我幾乎毫無招架之功,更彆提還手之力了,被打得滿地找牙都算是輕的,連我自己姓什麼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