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當其他人要開口的時候,馬三又把頭抬了起來,直勾勾的看著大家回了一句,“對東西是我偷的,這一切都是我乾的,木匣子從頭到尾就是處心積慮偷竊過來的。
一聽這話,我真驚訝馬三的乾脆了,他方才還如此的厚顏無恥,現在卻又一副好漢做事好漢當的樣子,轉變如此之快還真讓我一下子接受不過來。
而五長老看著馬三,嚴肅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其實老人家心裡的感覺也是五味陳雜,但一向嚴肅的他,還是沒有說些什麼,隻是歎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
我想他大概是回廟裡去了,不過到底是在想什麼,可能誰也不知道。
我這時隻是看著那五長老,覺得他心裡對著馬上的行為還是極為失望的,至少這說明馬三在他心中,還是有著一定的地位,而且應該是一個比較重要的位置。
這一麵,在馬三承認自己的過錯之後,我也好再說什麼,隻是將他交給了長老廟裡的長老們處置。
至於長老們對他如何處置我並不了解,也懶得去想,反正沒有驅逐,他還是能夠留在深水鎮的。
隻不過後來我聽說,自那以後他從長老廟出來,便每一天都早出晚歸的,似乎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裡誰也不知道他白天出去乾什麼,晚上又是什麼時候回來。
大家隻知道馬三,在自己的視野裡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當眾人忽然發現再一次出現的馬三,他似乎改頭換麵了一般,整個人完全和以前不一樣了,那時候的馬三,已經變得和其他深水百姓一樣,淳樸善良,睿智豁達,當然這是後話。
木匣子被盜竊這一件事發生之後,我開始吸取了教訓,從找回它的那一日起,我便讓木匣子片刻都不離開我視線方圓三尺以外。
反倒是小阿秋為此感到很難過,因為他認為木匣子被盜是他的責任。
他作為我的侍童,卻沒有好好的照顧到我的生活起居,反而讓我寢室內的寶貝被人盜竊走,所以他小小包子臉,這幾日都是皺著的,眼睛大大瞪得通紅一看,就知道是狠狠哭過的樣子。
小家夥內心還是很敏感的,加上本身責任心使然,看到他這個樣子我都覺得於心不忍。
我隻好拍著他的小腦袋,告訴他不要把罪過攬在自己身上,他隻是還不夠能力去辨彆一些東西,但這應該是長大以後的事情現在的他已經很好了。
阿秋看著我似乎有點想哭,可是又不太聽得懂我的話,隻得傻傻地點點頭。
他知道這一定是對自己有用的話,雖然不太明白什麼意思,但是他還是認認真真地記了下來。
本來小孩子心性大,正是樂觀開朗的年紀,加上我的刻意引導,沒幾日小阿秋在小夥伴的陪同下漸漸的心情又開朗了起來。
我現在將木匣子放在雙手能夠夠得著的地方隨時能夠拿過來的地方,我還是在猜想這木匣子裡的秘密。
直到有一日,這一天晚上,我與幾位長老共同探討了修行法力的問題。
之後又拿出了木匣子,打算與他們一起參考一下其中的奧秘,其他長老,看著我苦思冥想那麼多天他們也是,十分理解的,他們曾經年輕時候也是這個樣子,苦思冥想著,木匣子裡的秘密,夢想著有一天能夠解開它。
我沒能發現它打開的機關之處,其中的訣竅真是難以捉摸。
我一下子急了,天已經黑了下來,木匣與夜色融成一片。
為了更加方便的觀察他伸手從懷裡掏了一支蠟燭出來點燃,然後湊到了木匣的邊上,打算借用更加明亮的燭光,讓我能將木匣子的每一分外界的構造雕刻都能看得更加清楚。
現在已經過去那麼多日子,血奴拚了所有機會才讓我逃到這裡,而我對木匣子奧秘的研究卻毫無進展我覺得很羞愧。
我經常想,如果自己能夠更加聰明一點是不是早就能將它解開了?
不過也有其他長老安慰我說,這是幾百年流傳下來的東西如果那麼容易就被人解開了,他們豈不是很沒麵子。
我知道這是長老們在安慰我,為了不辜負他們的期望,在一番抱怨以後我還是認認真真的修補結界起來。
現在每天從結界處回來的我,除開用晚飯的時間以外,我都把時間花在了木匣子身上,它的身上的每一寸花紋,對日下來我便已經了如指掌。
可續這些花紋精美非凡切又不得而知它們代表什麼,真的讓我覺得苦惱極了,很多方法都猜想過,卻不敢實施,不論這木匣裡麵是什麼東西,但是木匣子本身就是一件藝術品,誰會舍得殺雞取卵式的去破壞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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