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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劉兒!”我與如玉對視一眼,就是今早給她們開門這這個人。
不太可能吧!老劉兒滿臉的風霜,因為年邁的關係,眼睛有些渾濁,不似昨晚那黑衣人那般明亮犀利。且他們三人昨晚,惡戰了一場,我雖然沒有重傷他,但也在那黑衣人身上留下了不少劍傷。但今早看見那老劉兒,衣著單薄,隻是穿著一個破舊的褂子,如果他說黑衣人,哪怕是身上包了厚厚的繃帶,也會往外滲出血來,而明眼人一看就能發現,但今早那老劉兒動作還算麻利,絲毫沒有受傷得跡象呀!
難道是這老劉兒,不僅僅會高超的易容術,還會一身高明的表演能力?
我想到這裡,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轉過身來,默契的對視一眼,決定親自上去查看,並且試探一番。
我和如玉二人齊齊放下手中的東西,一起向外走去,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房門,莫非這這些個修士,都是這麼的神秘莫測?
她們剛剛走到了回廊上,隻見老劉兒拿著一個筲箕坐在院子裡,幫忙擇菜,我和如玉在不遠處細細打量著老劉兒,沒有驚動這院子裡這人,隻見一直那拿著野菜的手,小手指處空蕩蕩的一片,真的隻有四隻手指,我正要上前一步,這場卻被如玉淡定的攔阻,拉著她的胳膊就往回走。
剛要開口詢問,隻聽見如玉慢悠悠的邊往回走便開口說:“不用看了,一定不會是老劉兒。”
我十分不解,但也跟在如玉身後,問:“為什麼不會是他?”
“那食影道人和老劉兒雖然都是九指,但當年食影道人被斬斷的是右手的小拇指,而老劉兒沒得是左手的小拇指,”如玉慢慢向我解釋道,又繼續說:”況且,我方才看到老劉兒的腿,他在院子中穿的是草製成的草席拖鞋,那腳因為風濕和常年勞動的關係,已經變形的不似常人的雙腳。而昨晚那人踹我是,穿的是硬底的靴子,而像老劉兒這樣的腳根本穿不進那種靴子。”
我聽著如玉的解釋,心中立馬明白了幾分,見如玉一本正經但又有些忍不住顯擺的模樣,打趣道:“行啊,小先生不錯嘛!不愧是六大勢力裡出來的,昨晚那一腳沒有白挨呀!”
如玉聽罷,癟癟嘴氣惱的回答道:“是沒白挨,等下次見到他,讓他也給你腳,嘗嘗那番的個中滋味。”
我笑嘻嘻的聽著她的話,答道:“你都挨了第一腳了,想必也十分懷念,索性下次多讓他踹幾腳可好。”
如玉聽我這話,又氣又惱,一時間又不知道怎麼回話,氣得在原地直跺腳,卻又逗得我哈哈直笑。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打趣著對方,等回到了之前用食的屋子裡,見那房門還傻愣愣的等在原位上。
這一次,兩個人又向你那個房門細細詢問了一番,包括縣衙裡各個人的日常行蹤,在經過認真的核實以後,也確定了他們沒有問題,這一下,縣衙裡每一個人的嫌疑,都被我和如月一一排除。
這些,兩人白忙了一場,本以為找出了有價值的線索,但現在又斷了。
兩個人的調查工作,一下子又回到了原點,
我和如玉在經過一番調查之後,確定食影道人並沒有藏身在長老廟之中,這使得她們的調查一下子回到了原點。
於是,如玉提議:不如她們將線索再一次整理一番,從一開始的東吳柳葉到遇上那黑衣人直到最終到最後,兩個人發現自己好像遺漏了一些什麼東西,於是她們決定再一次去查看一番,
她們站在長老廟口的邊上,再一次回到那黑衣人留下血跡的地方,研究了血跡的位置,大小,甚至是形狀。
如玉利用多年的追蹤經驗判斷,當時黑衣人的的確確是朝著這個方向逃離的。
我站在一旁沒有說話,隻是看看長老廟的四周,又繞著長老廟走了一圈,長老廟的位置是在整個深水鎮的中心,這樣的位置既方便的長老廟裡的人進出辦案,也方便有人前來伸冤。而深水鎮的中心是十分熱鬨的,平日裡的市集和節日什麼的,都是在鎮子的中心舉辦的,所以這裡一出門拐著彎就是大街,人來人往的很是熱鬨。而與長老廟背靠背的這是一間寺廟,這個是全鎮最大的也是唯一的一間寺廟,據說那裡每日都是香火鼎盛的樣子,極為受百姓的推崇和喜愛,就連一年一度的祈福節也是在那裡開始流傳和舉辦的。
我看看長老廟的位置,腦袋忽的靈光一現,對了,也許那黑衣人隻不過是路過長老廟的呢?長老廟後頭就是寺廟,或許.....
對,這就對了,或許有問題的是這間寺廟呢?那黑衣人可能隻是經過長老廟,而真正要逃去的地點,或許就是寺廟、
於是,我就將自己的懷疑告訴了如玉,如玉聽了好友的懷疑之後,也覺得十分在理,當下也覺得說不定是這間寺廟有問題。
或許,她們應該查一查這間寺廟!我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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