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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看到了堂屋裡的段家大兒子,反倒是淘氣的劉慶兒不是跑到哪裡去了,於是我高聲喊道:“小慶兒,你又貓到哪裡去了?”
“唉,蔣哥哥,我在這兒呢!”廚房裡傳來劉慶兒淘氣的聲音,但又遲遲不見人出來。
我正想去廚房看看,這孩子在搗蛋著什麼呢,又聽廚房裡傳來劉慶兒的驚呼聲:“蔣哥哥,你快來呀!快過來!!”
聽到劉慶兒的驚呼聲,我還以為他碰到了什麼刀具之類的傷著了自己,連忙跑進廚房。
一進廚房裡,隻見劉慶兒蹲在一個裝滿水的大水缸旁邊,不知道在看著什麼,見我進來了,連忙招呼著他過去,揮揮小手,說:“蔣哥哥,快過來,你快過來看呀。”一邊說,還一邊揮揮小手,指著水缸說道。
我聽著劉慶兒的話,一麵快步走上前去,一麵朝著那裝滿水的水缸一看。
隻見那大大的水缸裡,溢滿了清澈見底的清水,裡麵躺著自己的月影劍,而水麵上居然出現了一些色彩,仿佛隱隱約約出現出一個地圖的輪廓。
呀!月影劍怎麼會在這裡?想必是自己剛才記者來開門的時候,忘了收起來,被小慶兒看到,順手拿來廚房裡玩了。
驅趕著小慶兒,讓他到廳裡和段家的大哥哥還有阿秋玩兒,起先他還不願意,但又聽到阿秋從外邊傳開心的嬉鬨聲的叫聲後,有忍不住小孩兒好動的天性,蹬蹬就跑出去了。
剩下我在廚房裡,打量著靜靜躺在水裡的月影劍,在看看逐漸變得清晰起來的地圖,想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己之前從不敢將月影劍碰水,隻怕一不小心削弱了他的威力,並且自己的極限馭劍關始終也沒有能夠突破,就更加不敢拿月影劍來開玩笑了。
說起這極限馭劍關,其實是所以使用劍器的修道者的分水嶺,若是能夠打通了,以後萬事無虞,如同習武人打通任督二脈一樣,能夠使用起武器來得心應手,就是再難的劍術心法也能很快消化下去。
隻見那水麵上,隱隱約約的漂浮起一塊地圖的模樣,我走上去輕輕一碰,那地圖居然變得剛加的清晰起來,隻見那詳細的地圖上了,箭頭直指著大海中央,一個彎月形狀的小島,上邊還標注著醒目的紅點,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但我隱隱約約感覺到這肯定和月影劍的修煉有關。
將月影劍歸由自己的時候,肯定還沒有這些東西,若有的話,我在與他人交手或者平常修習時肯定能發現,卻也沒有發現一絲蹊蹺的地方,難怪我總覺得不太踏實,一方麵是由於我自己本身不能穩定的發揮,另一方麵就是這月影劍過多的神秘吧。
所以,自己非常肯定這一定是那鑄造之人在月影劍上留下劍道的時候,隨便烙印上去的,並且隻有修煉了上麵劍道的人,有著劍道上的內力,輕輕一碰,才可將這地圖清晰的呈現出來。
難怪月影劍一出世就能引起眾多修道之人的爭相追足,本以為是以為它自身的優勢特點,但現在看來可就不僅僅實在這樣了,應該還有他們本身的秘密在裡頭,加上它現世極少,本身就給自己來著神秘莫測的麵紗,大家才會如此瘋狂和好奇。
居然能在如此輕薄的劍身上,雕出那麼細致精美的圖案,還不輕易被人發現,這要何等功力啊,我隻能再一次感歎這些鑄造月影劍的修道工匠們的鬼斧神工。
但這到底意味著什麼呢?我有些不解,如果一開始自己修煉劍道的時候,就需要它的話,為什麼那書籍上不早些言明呢?
那結論隻有一個——這張地圖,自己一點是修煉劍道之後,到了一定的階段才需要。
但是,這具體是哪個階段呢?自己不得而知。
由目前的情形看來,自己除卻最後一層的劍道尚未禪悟之外,其他的都被自己全部吸收了,從這個角度看,說不定,著張地圖就與著最後一層的劍道有關。
心中又了這樣的想法之後,我便又仔細的看了看那張地圖,在確定了方向之後,我便打發兩個孩子回家去,自己開始收拾行李,計劃到那地圖上的標記地方去看一看,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我先是和阿秋說了一聲,哪想到這小家夥一聽我要離開,居然愣神之後,快速紅了眼睛,馬上臉色帶起兩個淚泡,有些唔鳴這問,“先生為什麼要走?”
我先是摸摸小家夥的頭,明白他的意思和不舍,其實帶了那麼久,阿秋又如此可愛我還是真的十分舍不得和他分開,尤其是在如此匆忙的情況下,“
本來就不多的行李,很快就收拾好了,挨家挨戶的向交好的人家告彆。
長老廟那邊是最先知道的,小阿秋哭哭啼啼的跑到長老們麵前說我要辭行的時候,他們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當看到一群年紀比我大上許多,幾乎能當上我父親爺爺輩的長老,那麼快的出現在我麵前,以如此真誠的神色關心我的時候,我感動到不行。
對於我的辭行,鐘家、段家、劉家以及胡大在得知我的真實情況和目的之後,長老們還是表示十分理解的,雖然他們對我這外來客也十分的不舍,年齡差距大我們卻幾乎沒有隔閡,每每談話總有一直相逢恨晚的感覺,這一點讓我自己和他們都覺得十分驚訝。
不過月影劍的駕馭刻不容緩,加上我到了這裡也算風波不斷了,現在離開反而對我自己和深水鎮百姓來說,不失為一個好時機。
嬸家自然是非常的不舍,但他們也心知肚明,我根本不是常人,注定也是要離開這裡的,於是,在一陣依依不舍的挽留之後,也沒喲再堅持讓他留下,而是幫忙著打點打點東西。
雖然有原始蠟我也能瞬間到達那地方,但是自從招來援兵又將他們齊數送出,為了不破壞結界,都是用原始蠟將他們帶進帶出,這樣一來,就算是本來不少的原始蠟也會一下子少了許多。
加之原始蠟十分珍貴難尋,所以我決定不在必要的保命等非常時刻,還是不要過多使用為好。
天空中,繁花挑落,猶如洋洋灑灑的點點白雪一般,院子裡的柳樹上,一條條連成絲帶的楊柳枝條而,掀起一層有一層的綠色漣漪,其中,那楊柳樹下,迎風而開的野花兒,綻放出誘人的姿態,多麼潔白如雪,猶如一幅動人的水墨畫兒一般。
而楊柳的旁邊是一口年代久遠的老井,在風中飛揚的柳條兒,一襲如雪的白衫猶如冬夜裡的傲梅一般,悄然的盛開,暗煞了四周所有的其他色彩。
巷子外邊,隱隱約約的傳來一陣悠揚而惆悵的簫聲,悠悠的穿來,婉轉而又幽怨動人。優美的猶如離彆的戀人一般,在交頭耳語,悄悄的互訴一肚子的相思,悲涼之處有如同獨自在等待那愛人的妻子一般,思念深沉而又悲涼......
在確定了目的地是一個小島之後,我就開始準備東西和製定路線了。按照地圖上的比例,小島大概會是在,大海的中央。如果自己用真氣飛身過去的話,恐怕也要一天一夜的時間,恐怕就算是到了那裡,自己也沒有力氣再做其他的事情了,更加沒有足夠的力氣去抵禦小島上那些未知的飛禽走獸。
小阿秋到底還是十分懂事的,雖然一直揪著我的衣服,舍不得我離開,但是在聽到我的解釋以後也知道我是有這正事要辦,所以就是再不舍得他還是聽話的給我打理行李去了,在我保證有時間一定回來看他下,小家夥哭喪的金魚眼才勉強破涕為笑。
於是,在多番思考過後,我計劃坐船到小島之中。
段家的大嫂聽說了自己要坐船出海,二話不說就介紹了自己在外邊常年打漁的哥哥給自己,那位哥哥也是個熱心人,不到一天的時間,就給自己租了個小型的貨船。
嬌豔的夕陽下,灑落著蕩漾的碧波,滾滾洶湧的江麵之上,揮灑出一道無比壯麗的閃亮畫麵。
碧綠的江麵之上,一艘艘滿載而歸的漁船,爭先恐後的向著岸邊行駛而去,急著回去和等待了自己一天的一家老小團聚,回去和家人分享一天的豐碩成果。而江邊上妝點著繁花似錦的畫舫,這才剛剛開始起航,而江心中,各種大大小小的客輪也正在朝著自己的目的地全度進發而去。
逆江而上的一艘小型豪華貨輪上,一個小而嬌俏的身影正披著淒豔得火紅的落霞,獨自一個人立在船尾的甲板之上,靜靜的倚靠著護欄,默默的凝望著被夕陽渲染的好似血海一般的江麵。白色的齊肩鬥篷和滿頭如碳一般烏黑的發絲隨風翻動。纖弱的身子隨著搖晃的船身在風中搖擺著,好像是隨時都可能要隨風而去一樣,但背影有滿是倔強,忍不住讓人看了心生不舍之中,有帶著一絲的敬佩。
船艙裡一道神色高深莫測的目光始終關注著甲板上的一舉一動,是探究的,有帶著一絲的讚賞,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感覺。
沒錯,乘坐在船上的正是我和朱智,加上朱智的隨從大貴,三個人。
在知道他們沒有其他不軌的企圖以後,我思慮一二還是願意和他們同行的,當然基本的防人之心,我還是有的,對他們時常還得帶著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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