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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客房裡有個洞,許然隻好搬到我的房間裡睡,當然我打地鋪。和美人在同一間房裡說不激動是不可能的,但我還是很快就睡著了,這幾天可真給我熬的。
有了趙宇峰這個名字後我以為會好辦很多,連忙尋求在警局的朋友幫助,調查出趙宇峰的資料。可是讓我吃驚的是,年齡和住址相符的確有趙宇峰這個人,但他在幾年前因為酒後殺人而被迫關在少管所裡。
也就是說,那個和許然交往的男子是頂著趙宇峰的名字罷了。這條線索似乎又斷了。
許然再一次提出要去看她爺爺,這一次我忽然想要見見老人家,說不定能夠知道些什麼。
跟著許然來到一家大宅,這是一座二層小洋樓,我判定建於民國時期。此時小洋樓上下全部都被青苔和藤蔓覆蓋,樓前的參天老樹都快和房子一樣高了。
走進去,裡頭的設備也透露出一股濃鬱的歐洲風,燭台雖然陳舊卻被擦得很乾淨。
許然的爺爺就躺在樓上,我們上去的時候他正在書房裡,坐著輪椅帶著老花鏡在看些什麼。
一腳踏進去,老人家立刻向我看來,那雙眼犀利得不屬於七十歲老人所有。
“爺爺,這個就是您所說的偵探。”許然笑眯眯上前,奪過老人手中的書籍:“醫生不是說要靜養嗎,爺爺你怎麼還在看書。”
老人家在麵對許然的時候明顯放鬆很多,摘下眼鏡,小而有神的眼裡全是慈祥。
他拍了拍許然的手背,道:“你出去一下,我和大師有話要說。”
許然十分乖巧地出去了,書房的門被掩上,裡頭隻剩下我和老人家。他示意我坐在書桌對麵,開口詢問:“找到邪修了嗎?”
我搖頭,忽然有些慚愧。
“今天我來就是想要知道更多,好找到邪修。”我拿出那枚雕刻著蓮花的玉佩擺在老人家桌前。
他渾身一震,手指有些顫抖地拿起玉佩,舉起來就要砸。還好我及時接住,不然這個唯一的線索也要碎了。
老人家顯然對這玉佩有著不同尋常的恨意,猛地推開我的手大喊:“拿走拿走,老頭子看不得這個東西。”
我隻好收起來,問道:“老人家這是什麼組織的信物嗎?”
蓮花教,許然的爺爺也說起這個教會來。隻不過他說的更加詳細,並且帶著更多的恨意。
蓮花教就是老爺爺從前參與摧毀的邪教,唯有邪修一人逃了出來。而邪修在這麼多年裡竟然重建蓮花教,並且開始對從前圍剿他們的仇人施展報複。
這些年來老爺爺幾次與蓮花教的人對上手,他的雙腿就是這樣癱瘓的。
“爺爺,那許然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我繼續追問,並且大概複述了一下許然的奇怪之處。
許爺爺神色一凝,手指在桌麵上不住扣動,要求我保證不會說出去。
我點頭之後,許爺爺才開口道:“其實然然自己也不知道,她的身體裡住著兩個人。”
“兩個人?”我大驚,難道是雙重人格?
許爺爺好笑的看了我一眼,繼續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而是許然在小的時候其實有一個雙胞胎姐妹。但一出生就夭折了,大約在許然五六歲時那妹妹一直纏著許然不放,為了消除妹妹的怨氣,將她的靈魂也注入其中。”
這個手法不說多厲害,但十分匪夷所思。要知道一個人的**最多能夠承受一個靈魂,若是再多就難以相容了。真不知道許然是怎麼安安穩穩長到這麼大的。
許爺爺繼續道:“但是當時我們誰都沒有這麼做過,所以出了點小岔子,導致兩個靈魂分彆在夜晚和白天的時候才會出現。而兩個靈魂之間雖然會對不出現的時候有記憶,但很模糊。”
怪不得許然記不起蓮花教。我了然地點點頭,繼續問道:“那真正的許然是白天還是晚上出現?”
“白天。”許爺爺說了這一會話有些累了,背靠在書架上微眯起眼睛:“不過這件事可不要讓許然知道,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這個不用許爺爺叮囑我也會照辦,畢竟兩個靈魂在同一具**裡,若是互相不知道還好,一知道保不準會互相殘殺。
當然,我瞅著許然這模樣也不是個嗜殺的,就怕她妹妹知道了。
一番談話雖然讓我知道蓮花教的前世今生,卻對調查毫無幫助。不過得到一個關於許然的秘密,這算不算收獲?
又聊了幾句,就有昨天送許然回家的男子進來,催著許爺爺去休息。看到男子對我態度惡劣,許爺爺卻隻是對我拋了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我也該和許然回去了。
一連幾天,我在尋找趙宇峰這件事情上一籌莫展,許然每天就逗逗麒麟回家看看爺爺,日子倒是無憂無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