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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當我們探查了其他可疑的房子後,在那裡麵發現了同樣的房間同樣的籠子,和同樣的“人”。
此刻我除了震驚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言語。到底操縱著女鬼的是何方神聖,看來他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我相信,那天我們在樓頂看到的那隻怪物就是這麼被養出來的。區彆隻在於,那個怪物是完成體還是未完成體?
回到偵探所,我和趙宇峰的臉色都十分凝重。可以看出來,陳建國的事情並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那個背後的人另有打算,很可能陳建國這裡隻是試試手罷了。
最讓人膽寒的還是,我明明知道自己現在麵對的隻是一些不成氣候的嘍囉,但已經造成了巨大的壓力。若是那神秘人發現了我們的存在,那後果不堪設想。
正是傍晚,許然來偵探所溜達一圈,抱著小貓問我麒麟在哪。我隻好再一次扯謊,說麒麟出去玩了。
“給我說實話,我又不是傻子。到底發生了什麼。”許然的臉色十分凝重,似乎知道了什麼。
我乾笑著打著哈哈:“說什麼呢,麒麟真的去玩了。你看我這裡能發生什麼事?哪個不長眼的敢和我作對。”
許然深吸一口氣,以從未有過的認真態度對我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是道高一尺還有魔高一丈呢,如果還把我當成朋友就不要有所隱瞞,興許我能提供幫助。”
仔細打量了一下許然的小身板,我默默搖了搖頭,就這個膽小鬼還想要提供幫助?
也許是我輕蔑的眼神刺激到了許然,她猛地炸毛了,鼓起腮幫子道:“你就說到底發生了什麼吧,一個大男人怎麼比我還囉嗦。”
為了不讓許然覺得我囉嗦,我還是一五一十地將事情告訴了許然。本以為許然會歉意地告訴我沒辦法,隻看到她瞪大了眼睛,喃喃著說我或許該見一個人。
見什麼人呢,自然是許然的小叔。
說起來許然的小叔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因為他供職於某個國家組織,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鐵飯碗。
而且根據許然的介紹,她小叔還是那種隻提供技術和頭腦,整天呆在研究所裡的。
和許然約好第二天見麵的時間,我就早早睡了。
半夜裡女鬼曾經出來過幾次,我雖然有感覺但懶得理會,翻了個身繼續睡我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照常被許然從床上挖起來,天邊的光線帶著一絲絲明亮,我伸了伸懶腰,在許然的監督下穿上了西裝皮鞋。說實話我還真不適應,渾身被那西裝的布料貼得緊緊的,想要抬手都有些困難。
偏偏許然還滿意地點了點頭,拍拍我的肩膀稱讚我“看起來還不錯”,哥這是看起來不錯嘛?明明就是帥!
走在許然身後,我手裡提了一點小禮物。有求於人不能光著手吧。
“我說,見到我小叔要記得禮貌。要知道搞研究的脾氣都不好,說不定一個照麵就把你轟出去了。”許然的小臉滿是嚴肅地對我說道。
怪不得許然沒有叫趙宇峰呢,就那家夥的脾氣說不定和許然的小叔剛起來,到時候許然和我就尷尬了。
我們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所以隻能在研究所的招待室裡坐著,過了一會一個帶著眼睛穿著白色大褂的男人匆匆走來。從那滿頭的淩亂以及拉碴的胡子來看,似乎已經很多天沒有洗澡了。
“小叔。”許然站了起來,充滿敬意地打了個招呼。
而眼鏡男隻是點了點頭,然後坐在我身邊端起水猛地灌了一口。
“說罷,到底是什麼事。”眼鏡男的口氣十分的拽。
我笑了笑,將那神秘人的來龍去脈都交代一遍,眼鏡男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他看了看人來人往的四周,低聲對我說道:“看來你已經知道了什麼,這裡不適合說話,跟我來。”
許然站起來想要一起,可是被眼鏡男喝止了,理由是許然和這件事沒有關係,屬於國家機密,不可以參與進來。
就這樣,我在許然的注視中和眼鏡男走了。
來到一間看起來像是辦公室的地方,但是這個辦公室有點淩亂,周圍全部都是散亂的文件。眼鏡男毫不在意地把文件全部踢到一邊,騰出一個位置讓我坐下。
“好了,現在沒有人我可以敞開了告訴你。其實你所接觸的不是什麼蠱,也不是人,因為那些都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
眼鏡男盯著我的臉,似乎在等著我表露出驚訝來。
可是我會嗎?我早就知道除了地球以外還有其他世界的存在。
“咳咳,看起來你一點都不驚訝。好吧我就直說了,你提供的這個消息非常有價值。因為最近我們研究所裡發現了一個辦法,可以通向另一個平行世界,那裡的人和動物都不能用常識來判斷,如果那個通向另一個世界的辦法被有心人知道,那後果不堪設想!”眼鏡男十分嚴肅,緊接著他站起來十分焦慮地在辦公室裡走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