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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女人也不是白癡,她很清楚,現在來考慮這些問題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原因很簡單,眼前這女人如今已經和自己動了真格。
此人如今已經放棄了去對付自己的封印,而是專心來對付自己的本體,在這種情況下,若是自己不考慮怎麼去對付這家夥的禦靈掌的話,甚至有可能被這家夥的禦靈掌直接拍死!
想到這裡,看到眼前的禦靈掌已經接近自己之後,女人哪裡還敢有絲毫遲疑?
嗡!
猛然之間,便看到女人直接出手,手腕一抖,大量真氣席卷到女人身上之時,便看到女人直接開始後退,似乎想要拉開自己和禦靈掌的距離。
那女人也不是白癡,既然已經察覺到了自己根本不是禦靈掌對手,在這種情況下,若是還要和那禦靈掌抗衡的話,簡直就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彆。
想到這裡,那女人自然要拉開自己和禦靈掌的距離。
說到這裡,也就不得不多說幾句。
此時的女人之所以要和男子拉開距離的原因非常簡單,就在於那女人的師姐現在在殺降坑之中,若是那白衣女子沒有進入殺降坑的話,想要女人麵對眼前男子,幾乎沒有任何可能。
那女人又不是白癡,眼前這男子的手段有多麼恐怖她非常清楚,以自己現在的修為,最多也就是和眼前男子周旋而已,彆說擺平這家夥,甚至和此人抗衡的資格也沒有。
在這種情況下,若是此人發動的攻擊太過可怕的話,自己跑去抵擋,簡直就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彆。
想到這裡,那女人哪裡還可能去抗衡男子的禦靈掌?此時去抗衡男子的禦靈掌簡直就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彆,以女子的見識,絕對不可能去做如此愚蠢的事情。
是以,看到那禦靈掌拍向自己,女人的身軀一動,直接拉開了自己和男子的距離。
看到女人後退,男子冷冷一笑,說道:“女人,若是之前的話,你想要從我手中溜走絕不會有任何問題,畢竟之前我根本就沒有催動禦靈掌,你的屬性之力稍微還能抵擋我的道紋,我的道紋若是被你抵擋,你便可以輕鬆從我手中逃走。”
頓了頓,男子接著說道:“但是,你根本沒有從我手中逃走,居然還想來麵對我,你這不是找死嗎?若是連你這麼一個三級驅魔師都無法擺平的話,我將來還怎麼在修煉界混下去?我可沒有被天下驅魔師取笑的興趣!”
聽到男子的話,女人也明白了,眼前這男子根本就沒有要放過自己的意思,若是不將自己乾掉的話,這家夥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其實認真想想的話,女人多少也能明白,畢竟自己現在是站在薛少白這邊,薛少白和男子本來是水火不容的生死對手,若是自己站在薛少白這邊的話,以男子對薛少白的態度,絕對不可能輕鬆放過自己。
想到這裡,女人哪裡還還不能明白,眼前這男子是想要直接擺平自己,隻有擺平自己,那男子才能捍衛自己的尊嚴,才能維護自己堂堂四級驅魔師的威壓!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這男子乃是天竺人,若他是一個中原人的話,輸給薛少白最多也就被人恥笑而已,但是,身為一個天竺人,輸贏便不是他一個人的事,而是兩個國家和民族的矛盾。
男子若是輸給了薛少白,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就意味著那天竺根本不是中原的對手,天竺修煉界的水平遠遠不及那中原修煉界,這樣一來,將來任何一個天竺修士都不可能在中原修士麵前抬起頭。
因為這一點,男子當然不可能願意輸給男子,畢竟這是和整體榮譽有關係的事情,自己一個人輸了也就罷了,若是連累了整個集體的話,到時候,就算自己得到舍利子,安然無恙的返回天竺,天竺的那些修士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在中原本來便已經憋了一肚子火的男子,可不想等自己回到天竺之後,還要繼續受氣,是以,若是不將那薛少白擺平的話,男子肯定不可能罷休。
然而,讓男子想不到的是,擺平薛少白這件事居然如此困難,之前自己明明已經壓製住了後者,卻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還有手段和自己抗衡,施展出來的真靈氣居然可以和自己匹敵。
而且,自己催動道紋之力,本來是想斬殺那家夥的話,誰知道那家夥身邊一個真氣耗儘的存在,恰好是掌握了壓製自己屬性之力的存在,有這女人在那薛少白身邊,自己想要以屬性之力乾掉薛少白和女人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以,看到那女人出現,說實話,男子的心情也很是糟糕,心裡暗暗發誓,若是不將那女人擺平的話,自己將來也根本不用在修煉界混下去了。
想到這裡,便看到男子手腕一抖,無儘真氣從體內爆發出來,嗡的一聲,便看到無儘真氣開始在男子身體前交織起來,化作陣陣威壓,直接朝女人席卷了過去。
說實話,此時已經將真靈氣完全催動的女人,根本沒有將男子的攻擊放在眼裡,後者不過隻是區區一個真氣分身,根本就是實體,因為那家夥是分身的關係,真氣一旦消耗,根本就不可能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