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村長則是在思考,該給主公交多少稅呢
再生稻可不是第一茬稻穀,按照五成稅去交,主公還是有其他的想法。
等眾人到了乾活的時間門,還在磨磨蹭蹭的看著田裡的稻穀。
村民們看一眼,熱淚盈眶,然後拔拔草,等哭完了之後,再看一眼,周而複始一直是這種狀況。
“都彆等著了,趕緊去給主公乾活,還有沒有點良心耽誤了主公的活”
王村長從田頭喊到田尾,聽到村長呼喊,村民們才回過神,想起自己還要去乾活呢。
現在村民們就一個想法,主公說什麼就是什麼,自己不懂就彆瞎問。
早晚有一天,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乾活嘍”
響亮的聲音一響起,村民們紛紛響應,男人們上山乾活,女人們割草,小孩子們也負責幫忙。
村子裡男女老少全部都行動起來了,沒一個人叫苦,也沒有一個人叫累,大家都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而被眾人所期望的袁斌,卻因為昨天晚上瘋狂的舉動,導致現在暈暈乎乎的躺在了床上。
不負眾望的他生病了,不是重病,就是一點點感冒發燒,如果是現代,一片藥下去基本上就好了。
這裡可沒有見效快的西藥,袁斌被迫開始喝中藥,袁斌真是聞見中藥就想吐。
彆說喝藥了,時大夫看看主公的嘔吐的樣子,生怕他把自己帶給吐壞了。
“不行啊,主公根本就喝不下藥,彆說喝藥了,聞到藥味兒都想吐。”
時大夫也是發愁,幸虧主公是個善良之人,不會打殺大夫,要不然大夫也躲得遠遠的了。
“那有沒有不苦的藥啊”
紅袖管事擔憂的說道,她也怕再折騰下去,本來小病折騰成大病了。
時大夫用一種看無理取鬨之人的目光瞅著紅袖管事,忍不住歎口氣,這也不能太寵溺著主公了
“對呀,時大夫您就用點心,咱們不就是應該為主子分憂解難的嗎,要不主子什麼都會,還要咱們這些人乾啥”
樓管家用一種理所應當的話,直接堵住了時大夫的嘴。
時大夫還能怎麼辦,隻能帶著自己的小徒弟,開始研究如何製作不苦的藥。
袁斌躺在床上,生無可戀的盯著外麵,他真的好難受啊,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他絕對無法忍受中藥那股味兒,彆說喝了聞著就受不了,一般的人真受不了這股味兒。
他也知道自己有一些太過作了,嗯,自己心裡都有一些慚愧,自己不應該太作。
就發現自己的作在紅袖和樓管家的話裡,簡直就是理所應當的要求。
自己無論多麼作,提出多麼無理的要求,紅袖和樓管家總是想方設法的完成自己的要求。
我的老天爺,這是怎樣的打工人精神,一切為了老板的利益著想。沒有辦法就要創造辦法
嗯,不要太寵我,越寵我我會越作的
暈暈乎乎睡著的袁斌,內心都是帶著一丟丟的甜蜜。
在這種所有人都遷就自己,所有人都包容自己,自己說什麼就是聖旨的環境中。
無論是誰也沒有多大的危機感,心情一好,病情肯定會好很多的。
果然一覺清醒之後,袁斌也有胃口了,這胃口一開,啥病都擋不了。
紅袖和樓管家看著主公無事了,也終於鬆了一口氣,不僅叮囑仆人們,更是在內心中警戒自己,一定要好好的照顧主公。
袁斌生了一次病,休息了兩三天就好了,但是卻嚇到了仆人們。
袁斌就發現自己沒有了自由,仆人們將自己當成了陶瓷娃娃,就算是在莊子內行走,身後都有部曲跟隨了。
“”
袁斌捂住腦袋,幸虧現在他還保有正確的三觀,要不然看到身後這配置,還有跟隨的凶神惡煞的家仆。
這簡直就是紈絝子弟出街閒逛,欺女霸男的標準配置。
“能不跟著我嗎我哪裡也不去”
袁斌有一些心累,心想在自己設立的碉堡,外人走不進來,誰能傷害自己啊
“不行,主公,你不要再說了。我已經問過紅袖姑姑,您現在都是在受罪,彆人家的少爺全部都需要身後跟隨著幾十,甚至是上百人”
王彘作為一個合格的小侍從,可是詢問過紅袖姑姑在京城的那一些世家少爺是如何的配置。
他的目標可是成為主公的大管家,心腹中最耀眼的存在。
“那是京城,我也不是京城的少爺了,唉,算了算了,我還是去玩我的侄子們吧。”
袁斌也不想訓斥王彘,跟著就跟著吧,可能是自己的想法不對,人家彆的少爺都讓跟著仆人,就自己特殊也不好。
就是兩個小侄子挺好玩的,但是他總要做事,也想不起來兩個小侄子。
想起來的時候,抱過來瞅一瞅看一看,就沒有什麼大事了。
說實話,袁斌確實是忽略了兩個小侄子真正的生活狀況。
一群人又浩浩蕩蕩的逛遊到了後宅。
後宅裡,兩個小公子身邊全部都配置了奶媽丫鬟,跟隨著每個人都有八名仆人。
哪裡都有宅鬥,就連小小的後宅也不例外。
明明袁斌都沒有娶媳婦,也想象不到宅鬥為何會出現。
作為能奶公子們的奶媽,奶媽的地位明顯要比大丫鬟要高。
但是奶媽在公子們五歲之後就要退去,害怕培養出更深的感情。
而大丫鬟卻有著更近的關係,就比如說晉升為公子的得力乾將就像紅袖管事。
大公子袁傑希和二公子袁傑書的奶媽,故意拿喬,折騰大丫鬟。
“韋奶媽,你不要再給大公子喂奶了,大公子現在需要進食輔食。”
大公子身邊的大丫鬟書香氣得渾身發抖,她讓小廚房準備出來的輔食,大公子又沒有吃幾口。
再一摸,小肚子邦邦硬,明顯就是已經吃了個水飽了。
“書香作為大丫鬟,怎能平白的誣陷他人,大公子餓,我又不能不讓他吃。”
韋奶娘已經成親,挺起胸脯來傲嬌的說道,說起話來也是不三不四,說的小丫頭們麵紅耳赤。
“主公說了,兩位公子要進輔食減少奶水,這就是故意的。”
“我可不是,我可都是為了大公子好,主公生病那天,可是我一直守護在大公子身邊”
“韋奶媽,本來就是你將陪床丫頭轟出去,自己睡在大公子的床上,你真是不知羞”
“嗬嗬誰讓大公子離不開呢”
書香氣的渾身發抖,她從來沒想過一個奶媽,又要吃燕窩,一天要吃八頓飯。
這也就是後宅之中沒有女主人,壓製不住這造反的奶媽,而奶媽在身份上略微的確實是能拿捏住公子。
不僅是韋奶媽和二公子的奶媽同樣是以為自己是女主人,兩個奶媽都聯手做事。
“我要去找主公稟報此事”
書香受不了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韋奶媽,警告的說道。
“我可就是主公派人尋找來的奶媽。你說主公是相信我呢,還是相信你呢”
韋奶媽有恃無恐的說道,身邊還有幾個小丫鬟伺候著,簡直是比富家太太都要講究。
明明韋奶媽就是窮苦出身,現在還擺上譜了,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小丫鬟上了茶水,韋奶媽喝了一口覺得熱,直接就潑到了小丫鬟的手上,聲音尖銳的喊道“你這是想燙死我嗎”
小丫鬟立刻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
書香也沒辦法,因為小丫鬟們早就看清楚局勢,有的已經投靠了韋奶媽。
袁斌聽的直冒火,啪的一聲直接把門踹開。
主公出現在麵前,立刻震驚屋子裡的人,韋奶媽反應過來,也已經跪在地上了。
“樓管家,這奶媽是不是簽了賣身契,就是一個賤仆,在這裡當誰的主子呢,誰允許你把控兩個公子的”
“你到底是哪裡派來的臥底”
袁斌很生氣,在現代看到小視頻裡有保姆欺負小孩子,他都想掐死那些壞保姆。
“主公你一定要救一救兩個公子,這兩個奶媽不僅把持著兩個小公子的庫房,還私自的將庫房中的東西兌換出去,給在外麵的家人”
書香作為大丫鬟,立刻就開始告狀。此時不告狀更奈何時。
樓管家一臉鐵青的表情,他作為一個男管家,還輕易的不上後宅。
確實沒有管到兩個奶媽,這一眼管不到就有地方開始作妖。
“主公饒命啊,我們可是保護了公子。”奶媽立刻開始求饒啊。
“少在這裡放屁,老子花錢買了你們當奶媽,保護公子是你們應該做的事,不是拿喬主子的把柄。”
袁斌最看不上這種人,老子花錢雇了你們,你們還有其他想法了。
“樓管家你說是直接發賣呀,還是直接打死”
袁斌麵容冷峻,第一次就發現這個時代的好處了,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樓管家看看主公的臉色,略帶小心翼翼的詢問“打死呢,要不將財物追回,然後直接發賣全家”
“那就聽樓管家的吧,彆賣到好人家了,全部都賣去煮鹽吧。我聽說做個鹽農挺累的。
把不忠於主子的人通通發賣,我這裡不留有二心之人,分不清大小王了是不是
不伺候兩位公子,倒是伺候起來了奶媽,就讓她們跟著奶媽一起去受罪吧。”
袁斌都沒聽見哭喊的聲音,因為樓管家已經讓人將嘴巴給活活的捂住。
“聽主公的吩咐,我這就派人去做事,這兩位公子呢”
“兩位公子抱到前院,不再用奶媽,都能吃輔食了,還要什麼奶媽”
“好的,都聽主子的。”
袁斌在前邊走著,身後樓管家擦著汗水跟隨著,而癱軟在地上的丫鬟和奶媽,命運已經定下來了。
這就是後院缺少女主人,要是有女主人,在哪輪得上這些仆人翻身做主人。
兩位小公子剛離開奶媽還有一些哭鬨,隨後就被袁斌派人送來的玩具吸引了。
同時做的一些蒸蛋,蒸蔬菜泥,也吃的挺香,隻要肚子餓了吃啥都香。
兩位小公子睡覺的時候還在找尋奶媽,這都是兩個奶媽故意訓練的結果。
袁斌就放任他們哭,哭到累自然就醒了,就這麼訓練了幾天,兩個小公子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也都將奶媽忘記了。
畢竟兩個小公子就發現當初還鬨不成事的時候,那隻能乖乖的聽話了。
至於兩個奶媽的後續,他們家人也被逮起來了,直接扭送報官。
靠著兩個小公子的庫房,韋奶媽的家人可過上了好日子,買了田也被收回袁府。
然後樓管家轉頭又將這一家子就賣給了方家,讓方家把奶媽一家人送到最苦的地方做勞力。
方家的管家真是拍著胸脯保證“絕對是最苦的地方,以後再有這種便宜的人,給我們方家,我們方家可缺了”
樓管家做完事,而方家已經將這則消息傳遍了,不該知道的不會知道,該知道的一個不少。
袁三少爺真倒黴,又碰到惡毒的仆人不行我也得查一查我家的後宅是不是奶媽都有這種心思
本以為袁府又出現什麼怪事了,原來是出現這種醜聞啊。
本來人心就複雜,出現這種事情也見怪不怪了
聽到消息的幾位家主,腦海當中轉悠了一下,每個人的想法就不同。
不過也是一時安心了,至少袁府沒有出現其他的大事就好。
不過像這種醜事當然要捂著遮著了,四位家主表示自己一定會記在心裡,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至於方家起身本身就是不怎麼光彩,所以手下的臟地方也多,樓管家也算是物儘其用。
方家也不嫌棄,畢竟他們也算是占了便宜,甚至有其他的幾個家主,也都想了想,確實要是直接仗斃了仆人隻圖了一時痛快。
還是袁家三少爺這種方法比較好,既要回來了自家的財產,又將人發賣出去,還能讓人受罪。確實是最穩妥的方法。
關鍵是不粘自己手,也不會臟了自己的手。
再生稻是一件大事,和京城聯係,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袁斌也是很累心,尤其是原來看電視劇的宅鬥,竟然出現了自己的家裡,除了荒謬,更讓他感覺到自己現在不一樣。
所以輕易的不敢再下什麼荒謬的決定,害怕彆人把自己當成妖怪給燒了。
要不是樓管家和紅袖反應,快壓下了所有的言論,又製造了其他的事情,掩蓋了再生稻的神奇。
袁斌覺得自己肯定露餡了,無論是當成神或者是當成妖怪,都不是他想要的,因為就徹底的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以後再搞點小事情,通通都會被眾人所注視,那真是自己給自己找尋死路。
“給京城送信以及年禮,彆忘了給兩個小公子畫上幾幅畫像,也通通送回京城。曬的水果乾,離海近帶點兒鹹魚”
袁斌讓人帶一些當地特產不值錢,不過像果乾,在南方不算稀奇,但是在北方肯定很稀奇,尤其是到了冬天,就更加稀奇了。
袁府派出了三十的隊伍,架著一輛又一輛的馬車,跟隨著金家的商隊,一起去京城。相互還有個照料。
金家主樂嗬嗬的像個彌勒佛,往京城送年禮,他金家也想送年禮,如果能搭上了袁太尉,簡直是太合算。
再說了,本身就相互照料,而且袁家所派出來的三十人可都是精兵,到時候萬一遇到事兒還指不定誰幫誰呢。
京城,天氣漸漸轉涼,跟南方完全是兩種氣溫。
京城的秋天說沒就沒,一夜之間門仿佛就來到了冬天,氣溫驟降,一時間門倒是讓藥鋪的生意越來越好。
藥鋪的生意也不是近來才好,而是一直都非常的不錯。
災民走後,京城出現了大大小小的情況,也有不少的平民老百姓感染。
通通都被進軍拉去焚燒了,就是不留活口,愣是鎮壓下了京城即將爆發的瘟疫。
文離帝似乎在這種雷霆般手段中找到了自信,也找到了治理的方法,因為確實是管用。
袁府,袁太尉的書房。
四庶子袁辰又在鬨騰,原來是特彆想留在京城,一點都不想成為他的三哥,被發配遙遠的地方。
而現在迫切的想離開京城,他也不傻,當然就察覺出來問題了。
“不是你自己不願意離開的嗎彆說了也彆做多餘的事情。”
袁太尉可不會心軟,隻是揮揮手讓痛哭流涕的四庶子袁辰離開書房。
四庶子袁辰真是跺跺腳離開,轉頭領了銀子又出去花天酒地了。
大少爺袁澤蘭手裡端著木盒,裡麵都是來自老三的書信。
袁太尉繼續寫字作畫,也沒有要看信的意願,隨口說了句“澤蘭,你看吧。”
袁澤蘭點頭稱是先是看到木箱中的兩幅畫作,看到畫作上兩個胖嘟嘟的娃娃,就忍不住笑了。
然後又開始拆解書信,當看到其中有一封說發現了再生稻立刻站了起來,眼睛都瞪大了。
“澤蘭,要時刻保持著淡定”袁太尉皺著眉頭,剛想訓斥一句。
“老三發現了再生稻,能割兩茬的稻穀,天賜良種”
袁澤蘭打斷了父親的話,很激動的說道。
袁太尉也將筆扔下了,讀過書信開始查看,看完之後就仰天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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