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帝尊!
火焰燃儘。
又一位司馬家族的天才隕落。
甚至亡火反彈,連他的本尊都沒有剩下。
“真脆!”
一位司馬家族天才的隕落,方嶽沒有絲毫的愧疚,他隻是留下了兩個字的評價,似乎是一種嘲諷!
張思德沒有說話,他明白,這是方嶽的肺腑之言。
他對方嶽有一個很直觀的了解,一般的輪轉境的強者遇到他,都難以在正麵的交鋒中取得半點便宜。
司馬炎和方嶽對決,從某種程度而言,純粹是司馬炎自己找死。
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當量的。
司馬炎是天才。
方嶽簡直就是變態!
不是一個物種,怎有比較的可能!
施施然。
方嶽走下了擂台。
司馬驚天怒火焚燒,一雙眼睛瞪大,看向方嶽。
“方嶽,你謀殺血界天驕,可否知罪!”
司馬驚天怒火焚天,興師問罪。
“謀殺?嗬嗬……”
方嶽早料到這個抽風的司馬驚天會跑來問罪,所以他早有準備。
“嗬嗬……”
這是什麼反應?
觀眾席上的觀眾們儘皆愣住。
他們知道以方嶽的尿性是絕對不會在司馬驚天的淫威下屈服的,可是嗬嗬這是什麼態度。
這也太將一位聖人的怒火當成兒戲了吧!
“大膽方嶽,你某殺司馬家族弟子司馬炎,最當誅滅!你可有什麼想要說的!”
一個裁判不知道從哪裡蹦躂了出來。
輪轉境。
中年大叔,而且一看就是很油膩的那種,消極頹廢,沒啥前途。
銳氣,突破,熱血這些詞彙,早就和他漸行漸遠。
如今,他獲得更大權勢的方式,就是依附於一些大家族的恩賜。
亦或者說,是給大家族當狗來使喚。
“你是誰?”
方嶽斜睨裁判,看著他那一張義憤填膺的臉十分好奇。
我是偷你鍋蓋了,還是擋你家ilf信號了,你這麼氣憤,就不怕肝疼嗎?
“我是誰?我是這次比賽的裁判,趙寬!”
那裁判對自己的身份引以為傲。
血界青年王者大賽乃是整個血界之中難得的盛事。
能夠成為初賽的裁判,也是一種莫名的榮耀。
“趙寬?我不認識你啊!”
方嶽一副很詫異的表情看向那個裁判,沒有半點的驚恐。
一個吃飽了撐的跳出來多管閒事的裁判,方嶽不覺得需要給他太多的顏麵。
趙寬語塞。
人家都不認識自己,是他的知名度太低了嗎?
啊呸!
都被這個方嶽給帶歪了。
咱是出來主持和平與正義,審判方嶽殘忍擊殺同族天才的和平使者。
這方嶽認識不認識又有什麼關係。
乾掉完活。
司馬家族一定會給他重賞!
“方嶽,無論你認不認識我,都不要緊!我的目的是要將你的惡行繩之以法!你在擂台賽上公然擊殺同族天驕,連本尊也一同誅滅,生性凶殘,罪不可恕,我今天就要將你繩之以法,打入十八層地獄!”
趙寬自認為得以。
他覺得自己今天說的這話很有水平。
尤其是看到司馬驚天對他微微點頭,似乎是代表著某種認可,他更是打了雞血一樣信心滿滿。
隻要緊緊的抱住了司馬家族的大腿,他就可以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嘿嘿,還有小激動!
臉皮能不要,方嶽必須死,他就是自己未來成功路上的踏腳石!
“哦哦,不是早就說過嗎?擂台比賽,生死無論,在上擂台之前,大家不都是簽過生死保證書嗎?”
方嶽一臉無辜的詢問趙寬。
他的語氣不緊不慢,沒有絲毫的氣憤。
“可是,那是刀劍無眼,你在明顯知道司馬炎不是你對手的情況下,還擊殺於他,其心可誅,血界容不下你!”
那趙寬緊抓著方嶽不放。
不管有沒有道理,就是一頂頂大罪的帽子往方嶽的腦袋上放。
方嶽沒說話。隻是撇撇嘴。
“想舔司馬驚天的屁股你就直說,你又不是我媳婦,也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你怎麼知道,我知道司馬炎不是我的對手?
那是司馬家族的天才高手,我想換成是其他任何一個人都會全力以赴!難道你的意思是說,司馬家族的弟子都是菜雞,是小豆芽,需要在比鬥的時候讓彆人照顧,才能夠生還下來嗎?”
繞來繞去。
趙寬掉進了一個死胡同!
方嶽設計了一個陷阱。
讓趙寬直接走入了自相矛盾的境地。
他的腦筋打結了。
握草,你讓我怎麼回到這麼艱難的邏輯問題!
不是說好的能動手就不嗶嗶嗎?
當個東北人有這麼難嗎?
“趙寬不要管他說什麼!方嶽殺人,就應當償命!如今司馬家族有兩位弟子的姓名都是掛在了他的身上,你儘管放手殺他,出了事由我來負責!”
司馬驚天懶得跟方嶽掰扯。
他今天的目的很簡單,殺方嶽,給司馬家族立威。
誰敢說個不字,直接殺了。
乾脆利落!
趙寬得到了司馬驚天的指令,立刻露出了陰惻惻的笑容。
“方嶽,這次就不怪我了!是聖人要你死的,你若是下了地獄,也不要找我的麻煩啊!”
趙寬右手摁著左手的手指關節,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
聲音很脆。
不知道怎麼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