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帝尊!
這女子的身上,有著一股淡淡的傲氣,以及眼神中那微微的怒意。
讓方嶽對她難生好感。
“彆拿你的標準來衡量彆人!”
方嶽冷冷回應。
女子的態度,讓方嶽聯想起了上學時候的一些學婊,天天仗著自己成績好,就天天的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的。
“我這是為你好!”
女子杏目瞪圓,柳眉怒吒。
“這裡是東浮,你一個新來的,最好還是收斂點好!”
方嶽聳肩。
“東浮怎麼了?西浮我也照樣混的開!像是我這種有本事的人,根本就不需要聽這種基礎類的課程!”
方嶽和這女子較上勁了。
當年,上學的時候就老是被那些學婊鄙視。
這次,他一定要把當年的場子給找回來了!
“納蘭瓊,怎麼了?”
這個時候,那負責講課的外門弟子也不再講授課程,而是皺著眉頭,走了出來。
他背著手,看向方嶽,目光隻是一撇,並未在他的身上多有停留!
像是方嶽這種雜役弟子,在東浮遍地皆是。
在他們這種外門弟子的心中,雜役弟子,也都是臨時工,乾上一段時間之後九成九的人還是要被清退回去。
東浮招人,寧缺毋濫。
像這種雜役弟子還稱不上是洞東浮門人。
“司空尚德老師!這個方嶽狂傲自大,我好心讓他聆聽您的教誨,謙虛學習靈植的技巧和經驗。但是他瞧不上老師的課程!還對我出言詆毀!”
納蘭瓊很是憤怒。
司空尚德的臉上也掛出了一抹蔑視的神色。
“一個雜役弟子而言,也敢張揚?他既然不願意聽我的課程,那便從雜役弟子的名單中劃掉,直接除名就好了!”
司空尚德擺擺手,似乎這方嶽是他任由擺布的螻蟻一般,他根本就不給方嶽解釋的機會。直接要將方嶽從東浮趕出。
“你還站在這裡乾嘛?你已經被東浮除名了!趕緊給我滾!否則的話,我讓人打斷你的手腳,然後將你給扔出去!”
司空尚德蠻橫而霸道。
方嶽依舊是靜靜的看著他。
我就靜靜的看著你裝逼……從來也不會打斷你……
莫名的,方嶽的腦海裡回蕩起了地球的一段歌詞。
本來,我真的是打算在這東浮好好種地,然後混夠一百天的時間,拍拍屁股走人算了的!
可是你既然咄咄逼人。
那我也隻好亮出點底牌來讓你瞧瞧了。
這年頭,真的是樹欲靜,風不止。
想要過兩天低調的日子,都不好做到啊!
“你還不走是吧!來人呐!將這個方嶽給我抬出去,扔到山下!”
沒有想象中的驚恐表情。
沒有想象中的跪地求饒。
司空尚德認為,方嶽的這種平靜是對他權威的一種侮辱!
他怒喝一聲。
雜役弟子立刻圍到了方嶽的周圍。
他們一個個麵容猙獰,滿臉都是躍躍欲試的表情。
好不容易有一個討好司空尚德老師的機會,他們怎麼肯輕易放過!
“一個江湖騙子的話,你們也信?不過略懂皮毛就敢在這裡隨意開課?”
方嶽嗤之以鼻。
他知道,如果想要留在東浮,最好的方式不是將眼前的這個司空尚德給一巴掌拍死。
每一個門派,都有自己的內部的規則。
其中,最基礎的規則便是同門之間,不允許隨意爭鬥!
一巴掌拍死,那是在破壞遊戲規則!
是一種公然的挑釁和作死的行為。
除非是,他能夠將整個東浮的人馬殺乾淨,否則的話,東浮的長老弟子,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可是,還有一種辦法,能夠擊敗司空尚德。
如果他在靈植方麵表現出比司空尚德更為強大的天賦。
那他之前的不屑,挑釁,便是有了合理的解釋。
而東浮門也會根據規矩,選擇他獲得更高的地位,更豐厚的資源。
優勝略汰,這才是真正的遊戲規則!
“什麼,江湖騙子?你說老師是江湖騙子?”
司空尚德還沒說什麼。
那學婊納蘭瓊已經十分激動的走到了方嶽的麵前。
“你一個雜役弟子,有什麼資格憑借我的老師!想要博得關注,也不用這麼低劣的手段來詆毀他人!”
納蘭瓊對方嶽的話語不屑一顧。
方嶽微微一笑。
手中一粒種子落下。
一層淡淡的綠色生命氣息包裹種子。
讓種子很快的落地生根,刺出青色的嫩芽。
然後,嫩芽漫展,變成長莖,抽枝散葉,成為了一株半人高的植物!
一念之間,植物成型。
抵得過大量歲月的辛苦栽培。
而且,有人看出,這植物並非凡品,而是三品靈藥臧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