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帝尊!
方嶽看向管帶。
“不管其他,你讓我種植月紅花,那起碼得給我種子吧!”
方嶽朝著管帶詢問,語氣依舊不遜。
“一粒月紅花的種子,三塊下品靈石!五百粒月紅花的種子,一千五百靈石!不過,根據我的經驗,我勸你多買點種子!因為即便是精通靈植的老手,也不敢保證,這種植月紅花的過程中,一株不死!”
管帶冷笑著看向方嶽。
如果這家夥跟自己客氣點,他還打算跟方嶽打個折扣。
可是,既然方嶽剛才說話如此的生硬還是不把他這前輩放在眼裡。
那對不起了!
一切都按照原價來!
一千五百靈石,對於雜役弟子而言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但是按照慣例,這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方嶽想要完成雜役弟子的任務,必須要向他購買月紅花的種子!
“我種地還要跟你買種子?難道這是東浮的規矩?”
方嶽徹底的斯巴達了。
這都啥工作啊!
剝削的程度簡直是比周扒皮還周扒皮!
古代的地主老財來了,都得甘拜下風啊!
“不,種子是門派無償給我的!但身為管帶,怎麼能夠不撈點好處?這層層孝敬,乃是東浮的規矩!”
管帶說的理直氣壯。
簡直就好像是在宣揚馬克思主義一樣的一本正經!
“你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巧取豪奪嗎?”
方嶽滿臉正氣的看向這個管帶。
“巧取豪奪?不,不,不,我隻是再教會你在東浮生存的方法!孝敬前輩!”
那管帶滿臉玩味的看向方嶽。
曾幾何時,他也曾經被人如此的壓迫!
風水輪流轉,媳婦熬成婆,終於他也有宰割彆人的一天了!
“我再給你一次重新整理語言的機會!”
方嶽不慌不忙的從儲物袋裡取出了一柄好像是門板一樣厚重,寬大的闊劍。
那闊劍起碼有數百公斤的重量,可是在方嶽的手中就好像是小孩子的玩具一樣!
你媽咪的,敢跟我要錢!
不知道,我視財如命嗎?
方嶽的心中暗暗咆哮。
頭可斷,血可流,靈石不能丟!
管帶的額頭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這是哪來的新人,怎麼如此狂野?
管帶比劃著那柄寬大的闊劍,倒吸一口冷氣!
方嶽取出一塊破抹布,慢條斯理的擦拭著上麵的拂塵。
“方嶽,這是規矩!新人就要有新人的樣子!”
雖然心裡打鼓,可是管帶還是依舊堅持立威。
“你再說一句!”
方嶽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拿著不是當理說,而且還是一副理直氣壯模樣的狗東西!
呼地一聲。
方嶽手中的門板闊劍已經抵住了管帶的脖頸!
“方嶽,你敢!”
管帶的伸手,想要抓出方嶽握劍的手腕。
可是,他的手剛剛探出,還沒有觸碰到方嶽的手腕,便是已經被方嶽的另一隻手握住,再難動彈分毫。
“這就是即將成為外門弟子的實力嗎?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
方嶽冷哼一聲麵色嚴峻,再沒有剛才嬉皮笑臉的表情。
他已經給過這管帶機會了。
可惜,他沒有珍惜。
再也沒有後悔,也在沒有追悔莫及!
“方……方嶽,你打算做什麼?我是你的管帶!你不能殺我!”
管帶的臉色都變了!
為什麼?
為什麼彆人教育新人,新人都是逆來順受的跪舔。
而他教訓新人,卻是碰到了一個鐵釘子!
“不能殺你?給我一個理由!”
方嶽的闊劍,在管帶的臉上輕輕拍打了兩下,劍身冰涼!
管帶如同被一盆涼水潑落身上!
“因為,因為這是在東浮,門派規矩,殺人是需要償命的!”
管帶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他的一雙眼睛裡充斥恐懼!
“這個理由,我不接受!”
方嶽的眸子裡,一抹殺機掠過。
“你知道,我平生最討厭的事情隻有兩件!其中一件是彆人向我勒索靈石錢財,另外一件就是彆人敢威脅我!很不巧,這兩件使事情你都做了!你說,我是應該殺你呢?還是應該殺你?還是應該殺你呢?”
管帶張嘴,還想再說什麼。
方嶽的闊劍已經揮斬而下,
奪走了管帶的性命!
人頭滾滾落地。
鮮血噴湧,如似泉水。
方嶽看著管帶的屍體。
心中的戾氣緩緩散去!
“我這是怎麼了?平時的我並不是這樣的!這管帶雖然有錯,但是還算是罪不至死!”
方嶽的心中一片清明。
伴隨著管帶的隕落,他雙眼的殺機也是逐漸的退去。
仰頭看天,灰光朦朧。
“我明白了,這九天位麵已經被魔族的氣息給汙染掉了!在空氣中都彌漫著一絲魔性的味道!任何人隻要是走入到這個世界中都會受到魔氣的侵染,然後變得瘋狂而嗜殺!”
方嶽深深吸了一口氣。
平複掉自己的情緒。
雖然殺掉一個管帶不算什麼,可是方嶽卻不想要讓自己變成一個被情緒左右的戰鬥傀儡!
方嶽決定,這幾天暫時的修身養性。
至於這管帶的屍體,處理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