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此刻眸子中多出了一絲神采。
吞噬了兩位次元世界大軍中仙君層次的強者,若是還沒有絲毫恢複的話,那麼她可就真的是白吃了!
“你們不怕我?”
白衣女子看了一眼陰間天道意誌隨後又將目光落在了方嶽的身上。
陰間的天道意誌雖然給她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但是白衣女子憑借自己的直覺卻是可以知道這次的兩人出行應該是以眼前的少年為主。
“怕!當然怕!詭異之力天下無雙!防不勝防,我怎麼可能不怕呢!”
方嶽乾脆而光棍的說道。
“可是我縱然是怕又能夠如何?難道我可以逃避嗎?咱們的見麵應該是一種宿命吧!”
方嶽說道,同時他的體內強大的詛咒之力散發出來。
詛咒之力是詭異之力和不祥之力的一種衍生的力量。
但是這種力量常見,其層次要比後者弱小一籌!
但究竟同源。
在方嶽散發出詛咒之力的時候白衣女子的目光中居然浮現出了一抹好感。
這是一種本能的好感與其他的任何個人因素無關。
“如果可以不來的話,我絕對不會踏足這宮殿半步,但是如今我身後,我所守護的城池有難,麵對的敵人不可想象,不可思議,我必須要找到強大的幫手幫我鎮守住我身後的城池!所以我才來找你的!”
方嶽直接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像是白衣女子這種人,縱然是沒有詭異之力的傍身,其本身的實力也絕對是已經達到了一種不可想象的地步!
方嶽若是在她的麵前說謊的話,很容易就被對方拆拆穿。
與其被動拆穿倒是不如直接了當的把事情說清楚,真誠,更容易打動彆人。
謊言隻會讓誤會變得越來越深刻!
方嶽的話音落下。
白衣女子的嘴角旋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我的確是很厲害,有幫助你的能力,你想要對付的敵人應該和剛剛的那些人是同夥吧!來自於次元世界的生靈?”
“他們可是真的不好對付啊!不知道多少次的陰間宇宙的覆落都是他們的所作所為,可是這麼強大的敵人,你怕我也害怕啊!你想要讓我幫你,你總是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白衣女子此刻哪裡還有剛才瘋瘋癲癲的樣子。
現在的白衣女子冷靜到了極致。
任何的話語和分析都是條理清晰無比。
方嶽聞言,微微一愣。
現在的人都是這麼直接的嗎?
“這些算是我給你的見麵禮如何?”
方嶽將次元世界的生物赤條條的放在了白衣女子的麵前。
有仙君也有大羅金仙。
此刻這些次元世界的生物都是無比的清醒。
他們的眼神中都是恥辱和絕望!
他們是次元世界遠征軍中的精英,是頂天立地的強者,他們是要將用怒火和戰爭將這個世界焚燒殆儘,聽著無數土著生靈的哀號,享用他們的財富,將那些土著全部都變成他們的奴隸,而現在,他們居然成為了彆人交易的工具,是籌碼。
這種身份的落差讓他們在心中一時間無法接受!
“哈哈哈!這些人想要逃跑,沒想到居然被你給截胡了!你這也算是借花獻佛吧!雖然誠意的方麵有所欠缺可是禮物的貴重程度還是可以接受的!有這一份見麵禮,我可以讓你和你身邊的這人不死,現在你們滾蛋吧!我這裡不歡迎外人,而我本人更不喜歡成為彆人手中的槍,你明白了嗎?”
白衣女子的眸光變得淩厲起來。
像是刀子一樣仿佛要剜開方嶽的胸膛,取出他的心臟。
方嶽感覺自己的胸口劇痛居然真的生出了感應。
他立刻知道這是白衣女子的一種警告!
“何必呢?”
方嶽低聲歎息說道。
他的體表次元之力彌漫,將白衣女子的眸光隔絕。
兩人看似相距不到十米。
但是在次元之力的扭曲下,他們其實是相隔了億萬個世界的距離!
“次元之力!”
白衣女子看到了方嶽的手段,並未詫異,而是仿佛驗證了心中的某種猜測。
“你果然是掌握了次元之力!唯有次元之力方才可以破解次元之力,剛剛你就是用的次元之力截胡了那次元世界的精英大軍吧!”
“沒錯!”
方嶽點頭說道。
“看來你的確是這個時代中擁有大氣運,大機緣之人,不僅有陰間的天道意誌凝練化身為你親自護道,而且你本人也參悟出了次元之力的精髓!但是這一切依舊不可以成為你說服我出山幫你的理由!”
白衣女子還想要跟方嶽套一個說法,一個理由!
“我和萬族盟的人有不公戴天的仇恨,如山如海不可化解!”
方嶽又說出了一個理由,這個理由單純的聽起來似乎根本就不是一個理由。
但是這一刻,白衣女子有些意動了。
她看向方嶽的眼神在這一刻都不太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