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誰說沒用的?”
葉青玄風輕雲淡地聳肩:“我家椅子最近壞了,正好缺個東西墊腳呢,我它大小正合適,不如你成全我算了。
況且,我剛才掐指一算。這東西上輩子是我家馬桶轉世,合該與我有緣,不如今日隨我去了正好。”
普蘇婆的臉憋的青紅,嘴唇開闔不知說什麼才好,到最後雙手在胸前結印,鼓聲再起:“福爾摩斯。你找死!”
“有話好好說,否則我可丟咯?”
葉青玄手放低了一寸,普蘇婆嘴角抽搐了一下,神情狠戾:“你有本事就丟。”
“哦。”
葉青玄點頭,鬆手了。
那一瞬間,普蘇婆的表情抽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在放慢地時光中,他的麵容扭曲變化著,先是錯愕然後是狂怒。最後是憋屈到極點的痛心。
他丟了?
這個小王八蛋丟了?真的丟了?!
這他媽可是聖者遺物啊!
“不!!!”
他忘記了剛才自己說過了什麼,連以太都顧不上了,下意識地向著那個自由落體的聖者遺物飛撲而出。
可鞭長莫及。
數米之外,那個小球就這麼在空中旋轉翻滾著,落向了濁流滾滾地下水道裡。
在半空中,普蘇婆已經不忍心在去看,絕望的眼瞳中滿是生無可戀。
最後關頭,一隻纖白細嫩的小手從旁邊伸出。將因陀羅之眼接住。
“耶!”
白汐比劃了一個v字手勢,將因陀羅之眼丟給了葉青玄。葉青玄重新擺好了姿勢,看著撲在了地上,幾乎快要哭出來的普蘇婆。
“你這個混賬!底栗車界裡的畜生!”
“開個玩笑而已,乾嘛這麼激動啊。”
葉青玄說著,神情躍躍欲試:“我覺得剛才您其實沒有儘興,不如我們再玩一次?”
“好呀好呀!”
旁邊的白汐拍手:“我保證接住。老爺爺你要相信我呀!”
相信你個大頭鬼!
普蘇婆從地上爬起來了,心中滿是憤恨和羞惱,眼神肅冷。他終於冷靜下來了,明白這兩個混蛋其實隻是想要玩他。
既然他想要玩的話……就要做好玩火**的準備。
“你究竟想要乾什麼?”
普蘇婆冷聲問到。
“這樣才對,好好談談。好好談談比什麼都強。”
葉青玄緩緩地收回了因陀羅之眼,冷聲問道:“現在你有沒有體會到一種被人滿街追殺連道理都講不明白的憋屈感了?”
普蘇婆的臉一青,強行壓下怒氣:“你想要因陀羅之眼,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立刻將啟動秘語告訴你。”
葉青玄愣了一下,表情變化,很快眉頭翹起,像是明白了什麼,便輕聲笑起來。
“什麼條件?”
他擺出講價的姿態:“說來聽聽。”
“乾掉薩滿。”
普蘇婆的眼神一冷,閃過一道殺意:“加入我們,乾掉薩滿,我就做主將這個東西給你,甚至可以請屍羅逸多聘請你當我們的供奉大師,每年甘露城的收成也可以給你一份……”
“你在開玩笑?”
葉青玄冷笑:“你太高看我了吧?在下隻不過是一個籍籍無名的樂師而已,何德何能能夠去乾掉曾經的黑暗皇帝?”
“彆人我不信,但對一個能夠逃過阿瓦隆大結界的搜查,潛入阿瓦隆這麼長時間的黑,隻不過有些難度而已。”
普蘇婆嚴肅地說道:“福爾摩斯先生你來這裡恐怕目的也是為了血路吧?薩滿可不會允許你去追求血路的,九年前他還在這裡的時候,所有敢於探求血路和阿瓦隆之影的人都被他沉進了泥潭裡。
現在薩滿想要崛起,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你。
你和我們聯手,是合則兩利的事情。況且,你們這些黑樂師……追求的不就是力量麼?”
“哦?這麼說來,倒是有幾分道理。”
葉青玄的眉頭微微挑起:“隻不過,用一個隻能當擺設的聖者遺物來給我畫大餅,天竺人的誠意未免讓人小看啊。”
普蘇婆沉默片刻,下定決心:“隻要你答應對付薩滿,我告訴你它的秘語。”
葉青玄笑了,不像是驚喜,倒像是在預料之中:“既然你們這麼有誠意,答應你們也未嘗不可。”
在他身邊,白汐用力地拉了一下他的袖子,眼神示意:這老鬼有問題!
少年揮手,示意她稍安勿躁,隻是摩梭著手中的因陀羅之眼,神情無比愉悅:
“秘語是什麼?”
普蘇婆的臉上閃過濃重地肉痛,猶豫了一下,開口說了一段天竺土語。葉青玄聞言一愣,心中默誦,旋即反應過來:
“——勿使三界化為灰燼?”
普蘇婆心中一震,眼神中顯露出一絲忌憚: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連天竺語都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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