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的推倒,大概得出了一個公式,簡單來說就是e=m……唔,算了,說這個你也沒興趣。反正你隻需要知道接下來我會在地下室搞上這麼一次就好了!”
“彆啊!”
葉清玄嚇得跳了起來:“你要搞去啟示學院後院搞啊,你可彆折騰這房子了,你回頭看看,它都成這鬼摸樣了!你再爆炸兩次,它塌了,我們睡哪兒啊?”
“嘖!師弟,你要支持我的研究啊……”
“支持你個大頭鬼!”
葉清玄白了他一眼:“你去問問老師支持不支持。”
夏爾聳肩,看了看書房的方向,發現窗戶後麵沒有那個背影,就愣了一下:“老師去哪兒了?”
葉清玄撇了撇嘴,躺在沙發上,兩個鼻孔對準天空。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
“校委會!”
“又是資格審核?”
夏爾皺起眉頭:“他們搞來搞去,不累麼?”
“鬼知道。”
葉清玄淡淡地說道:“就當他們閒的唄,反正校委會卡我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豈止卡我們?那群家夥簡直把我們當做他們臉上的虱子,學院的恥辱,巴不得能趕走我們呢。”
夏爾聳肩,“放心。老師是軍部退役轉任,麥克斯韋校長不點頭,校委會就拿他沒辦法。那群混賬隻能卡我們預算,說一些風言風語的奇怪話。
什麼預算小偷,什麼庸庸碌碌無所成就,奇技淫巧……嗬嗬,我們每年申請下來的錢還比不上他們一個學院的夥食津貼多呢!他們隻是單純看不慣學院裡有個係是不靠著跪舔他們過日子吧?”
“那群傻叉。”
“對,那群傻叉。”
夏爾點頭,端起果汁和身旁的少年碰杯。酣暢淋漓的一飲而儘,感覺心情舒爽了許多,打量了四周一圈之後,眼神便好奇起來:
“嗯?人呢?”
“什麼人?”
“挑戰的人啊。”
夏爾說,“前兩天他們不是聽說你重新露麵之後,跟蒼蠅一樣圍過來了麼?我還以為他們把你的首席生頭銜給摘下來之前不會消停呢。怎麼今天隻有這麼一個姑娘來挑戰你?”
“哦,你說那些人啊。”
葉清玄眯著眼睛,悠閒地曬著太陽:“今天來挑戰的大概有十幾個吧?”
“嗯?”夏爾一愣。“人呢?怎麼一個都沒見著?”
葉清玄微微一笑,“都還在迷路呢。”
在烈日之下。少年輕哼著波萊羅的曲調,指尖的水汽隱約繚繞成線,延伸向了四麵八方。
就在手指彈動之中,環繞在這一片密林中的以太便輕輕波瀾起來。
就在他們的前方,一個一個迷茫的人影從陰暗的叢林中浮現出來。那些抱著打倒學院之恥,重振純血聲威的念頭而來的學生現在已經在沒有不可一世的樣子了。
他們身上精致的校服。帶著金邊的外套都被荊棘和亂枝劃破了,臉上滿是蛛網和塵埃,眼神驚恐。
這一片不論如何都走不出去的叢林裡,他們就像是蟲子一樣,一遍遍地陷入了死循環之中。
腳下的小徑一遍遍經過。卻永遠似曾相識,每一條歧路都走過了,卻始終找不到出路。
簡直就像是迷失在了黑暗中一樣。
就連午後的陽光穿越了密集的叢林之後也變得陰森起來了,寂靜中,隻有陰冷的風和蟲蛇蠕動的細微聲響。
有的人在狂躁地怒吼著什麼,可聲音也模糊不清,有的人在狂奔,到最後氣衰力竭,汗流浹背地坐倒在地上。
那種麻木和茫然的樣子,就像是被丟進玻璃盒子中的蟲子,哪怕拚命的扇動翅膀,也找不到拯救的方向。
整整十二個人,都被困在了這一片橫豎不過幾十米的林子裡。彼此之間擦肩而過,卻無所知覺。
就在少年的心意之下,他們像是在提線木偶一樣在這個迷宮中一遍遍的循環。
夏爾眼神一亮:
“節律級了?”
“恩,節律級了。”
沙發上,似是困倦的少年眯起眼睛,一邊享受著這難得的陽光,一邊全神貫注地控製著那個結界。
“今天早上我跟老師說我節律級了,有沒有什麼東西能讓我練練手。老師就把附近安魂曲結界的權限給我了。
雖然操作的難度有點大,但當做鍛煉的話確實蠻合適的。”
夏爾搓著手,湊上來:“挺好玩的吧?”
“恩。”葉清玄點頭。
“給我也玩一會唄?”夏爾眨巴著眼睛。
少年白了他一眼:“你是想偷偷去女澡堂吧?”
“……師弟你這麼想我,真令為兄覺得心痛!”
“你真的有那玩意麼?”
“有啊!”夏爾挺起胸膛,嚴肅地說道:“不信你摸,我這一顆熾熱的紅心!有沒有感受到為兄的一片赤誠?”
葉清玄又有一種想打他的衝動。
“算了,你玩吧。”夏爾搖頭感歎:“記得晚上來地下室一下。”
“嗯?”
“骨架我已經改好了,有空的話,記得來試試新衣服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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