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平日裡翹課遛狗完全不像是個好學生竟然是個變化學派的樂師!
而且造詣精深,竟然能夠演奏出《威風堂堂》這樣的重磅樂章。
一瞬間,無數人的下巴和眼珠子掉了一地。
在看台上,所有老師都下意識地看向前方那個同樣錯愕的同事:
“葉戈爾?”
“你竟然教了她《威風堂堂》?”
“什麼時候開始……”
“那個女孩兒是你的學生?”
麵對所有看過來的視線和詢問。葉戈爾百口莫辯,隻覺得頭都大了:“不是我教啊!”
“嗬嗬。”
“是麼?”
“睜著眼睛說瞎話可一點都不有趣。”
明顯沒有人相信:這個學校裡,除了變化學派的葉戈爾,誰還能將《威風堂堂》這種樂章教給學生的?
“你們放屁!”
葉戈爾幾乎鬱悶地快要吐出血來,有種掀桌走人的衝動,“就算是變化派係,內部也是分流派!
那個小姑娘彈奏的樂章分明是更接近古典風格的路子!特點是神性賦予和代行者的**加持!
我繼承的是聖徒李斯特的學派,講究的是元素的變化和轉換,根本沒有‘神授論’的樂理!
就算是我彈奏《威風堂堂》。特點也隻會是四元素的變化和雷霆風暴。
怎麼可能會教出一個古典學派的學生?”
看到葉戈爾快要吐血的鬱悶神情,所有老師都反應過來了,旋即一陣迷惑。
那又是誰教他的?
亞伯拉罕?
彆開玩笑了,亞伯拉罕那個禁絕派係出身的家夥,先天就站立在所有其他派係的對立麵上。
哪怕是啟示派係,也隻是觸類旁通,根本不算正路出身,連教學生都夠嗆……更彆說這種變化派係的核心樂章了。
“都彆吵了。”
在最前麵。校長一陣歎息,“她的老師我認識。不是學院的人,那個家夥的身份很敏感,你們不要再多問了。”
聽到校長這麼說,所有人隻好閉嘴,但私底下卻忍不住腦洞大開,各種奇怪的猜想。
什麼大人物的私生女。宗師級樂師的學生,皇家學派的種子……到最後,看向亞伯拉罕的那個空位時,眼神都隱隱地古怪起來。
那個老頭兒,究竟是什麼來頭?
而在場上。也是一片死寂。
班納按住了狂怒的蠍尾獅,冷冷地看著葉清玄。
“什麼時候?”
“嗯?”
少年似是不解他的疑問,聲音沙啞又古怪。
班納踏前一步,眼瞳裡滿是暴怒:“什麼時候你將足球替換掉的?!”
於是,葉清玄笑了。
什麼時候?
當然是從一開始……
那一道烈光閃過的時候,足球就已經被葉清玄一腳踢到了白汐的腳下。
然後早就準備好的白汐當場刨了個坑,把球埋了……
沒錯,埋在了她的腳下。
按照葉清玄在一開始的囑咐:當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白汐便可以開始行動了。
於是,理所應當的,勢如破竹的,進球了。
先得一分。
如此得輕鬆寫意,簡單到不要不要的。
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一千分。”
在班納的對麵,白發少年的嘴唇開闔,無聲無息,卻透露出一種如同實質的嘲弄。
班納沉默,隻是看著他的臉,蒼白的臉上更加的蒼白,毫無血色。就像是透明的陰魂。
豎立的獸瞳中,怒火在燃燒。那種憤怒被封鎖在蒼白的麵容之下,灼燒地他大腦生疼。
這個該死的混賬,這個該死的混賬,這個該死的混賬!白頭發雜種,下九流的黑脖子,混進殿堂裡的乞討者……
混賬混賬混賬混賬混賬混賬……
他捂住自己的臉,阻止腦中幾乎沸騰的獸性。一旦無法保持絕對的理智,那麼樂師就非常容易被獸性所主宰。
這樣的混亂並非一無是處,至少,會讓樂師變得瘋狂,讓樂師變得……更強!
“跟我同調。”
在指縫的間隙,班納露出一隻碧綠的眼瞳,手掌之下的聲音沙啞又模糊:
“海頓,《第八交響曲》——夜!”
那聲音像是野獸在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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