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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和袁紹聞言一愣,忽然大笑。
年輕人不說身世還好,說出來後,曹操和袁紹打的更狠了。
掌櫃在包間外冒汗聽著,心說你這衛仲道沒眼力界,你知道這三位是誰家的嗎?你知道這三位是什麼官位嗎?一個是司隸校尉,一個是執金吾,一個是洛陽令。京城三少美名傳,你還以為是你家皇後娘娘活著的時候嗎?
包間內,衛仲道被打的痛不欲生,感到要被打死了,他害怕了,又喝多了,語無倫次起來,“彆打了,彆打我了,彆打臉,我還要相親呢……。”
這時,一直沒有動手的秦峰臉色一變,上前止住曹操和袁紹,道:“你是衛家的,是來相親的?”
衛仲道點頭。
曹操黑著臉道:“子進,衛家現在算個求子,以為還是漢武時候?”
秦峰不理曹操,沉著臉,又對年輕人道:“你叫什麼?”
“衛仲道……。”衛仲道隻以為秦峰怕了,公子哥的囂張氣焰又上來了,叫道:“我衛家的,我家老祖是皇後娘娘、還有大將軍衛青,你們敢打我?”
秦峰聞言,麵龐一陣青一陣黑一陣紅,五顏六色變化。
曹操隻以為秦峰怕了豪族衛家,上前寬慰道:“子進,莫怕……有為兄……。”
誰知秦峰一把就將曹操給推出去了,勃然大怒,蹦起來就向衛仲道踹了過去,“罵那隔壁的,衛家?打的就是你!”
劈裡啪啦。哎呦~
秦峰打的衛仲道滿地打滾。下狠手。死手,一個人就打出了曹操加袁紹幾倍的效果。
看著秦峰拿起室內“七種武器”輪番招呼衛仲道,曹操和袁紹當時就傻眼了,心說什麼情況,子進剛才還不打,一聽是衛家,就下死手了?難道跟衛家有仇?
秦峰個人跟衛家沒有仇,但若是牽扯到他上一世的大媳婦蔡琰。那何止跟衛家有仇,真是太有仇了。
“彆打我了,大哥,我錯了,我不該跟大哥搶女人,嗚嗚嗚……。”衛仲道被打哭了,又哭道:“我過幾天相親就成婚了,再也不跟大哥搶女人了。”
曹操和袁紹聽到後,怒氣稍退,誰知秦峰聽到後。更加七竅生煙,“敢跟爺搶女人。跟我搶?爺打不死你!”秦峰蹦起來,一腳就踐踏在衛仲道的褲襠上。
吧唧,衛仲道的褲襠扁在秦峰的腳下,一時間,秦峰鞋子下麵紅黃白之物齊流。
“蛋碎!”曹操和袁紹一陣毛骨悚然,忍不住捂住了他們的小弟弟。
“嗚哇~!”衛仲道發出了此生最大的慘叫,捂著褲襠成蝦米狀幾秒後,忽然身體一平,不動彈了。
曹操當時就樂了,搖晃著醉意朦朧的腦袋,道:“子進這一腳,真是神來之腳,這一家夥,就可以送進宮去了,還省下張讓那些人動刀子的麻煩,哈……。”
秦峰怒氣出去了大半後,大鬆一口氣,心說幸虧回來的及時。他就想著,儘快去蔡府,跟他的大媳婦“取得聯係”。
“打得好,打的妙,打的呱呱叫!”曹操醉意中撫掌大笑。
曹操殺伐果斷,而袁紹好謀無斷,好謀,就想得多。隻見袁紹看著“挺屍”的衛仲道,一陣機靈,酒醒了一些,叫道:“大事不好了!”
曹操眉頭一皺,“怕啥,不就是衛家嗎,這小子先動手的,沒打死他,已經是好事情了。”
袁紹看著昏死過去的衛仲道,道:“誰怕了,不過,鴻儒大會馬上就開始了,此事傳出去,對吾等名聲不利。”
這倒是個難題。
袁紹又開始“謀”了,“衛家在河東的勢力不小,傳承自衛皇後和大將軍衛青,現在的家主衛覬雖然沒有在朝中任職,但卻是安邑亭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彆因為此事,不讓咱們參加鴻儒大會,就得不償失了。”曹操說著,就去看秦峰。
秦峰忽然一笑,他走出包間沒一會,就將掌櫃的提溜了進來,道:“掌櫃的,本官身為洛陽令,在你這裡竟然發現有人打架……。”
曹操和袁紹見狀,大驚失色,心說秦子進你喝多了吧?咱們躲還來不及,你怎麼還要主動提起這事?
誰知秦峰又問道:“誰將此人打的如此淒慘?”
雖然衛家也是大家族,但在掌櫃心中,不及秦曹袁三人太多。但掌櫃也不想隨意得罪衛家,他是個機靈人,急忙捂住了眼睛道:“我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沒看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人恕罪恕罪!”
秦峰眉頭一皺,他對於掌櫃的鬼機靈十分不滿,道:“雖然沒有看到人,但我好像聽到了一個人名。”
“人名?”掌櫃機靈,立刻就知道秦峰打算製造一個虛構的人物出來頂缸。
曹操和袁紹也明白了過來。曹操臉黑,見掌櫃的沒有吭聲,訓斥道:“此人昏死前,大叫一個人名,到底叫什麼?”
“啊?”掌櫃一時間捏造不出來。
袁紹大怒,上去就踢了一腳屁股,“說。”
“哎呦~。”掌櫃誇張大叫,捂住了屁股,忽然靈機一動,叫道:“對對,就叫艾優,是一個叫艾優的打的衛家公子,長什麼模樣,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