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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皇宮,十常侍議事廳。
張讓怒發衝冠,雖然沒有胡子,但下巴頦氣的依舊哆嗦。張讓麵對兒子張屠的死訊,徹底暴怒了,拍案叫道:“本常侍馬上就去陛下那裡,一定要讓曹孟德,血債血償!”
十常侍段珪等人紛紛呼應,而新進大宦官蹇碩道:“張常侍,曹家曹騰大人在世時,對吾等多有幫助……。”
誰知這話說出來後,張讓更加急眼了,踢了案幾,咆哮道:“曹騰大人的養子曹嵩現在是大司農,子孫昌隆,年月之時有後人祭拜。而我呢?我的兒子,被他的孫子打死了。我張讓家斷子絕孫,豈能與他善罷甘休。彆說曹騰大人去世了,就算他還活著,這事情也過不去!”
張讓眼珠子一瞪,“你們誰願意隨我,前去陛下那裡說理?”
這那裡是說理,擺明了就是要讓漢靈帝劉宏下旨,殺曹操。
十常侍同氣連枝,他們各家各戶都有養子,如今張讓家裡斷子絕孫了,於是乎,紛紛呼應。
蹇碩也說道:“既如此,說不得隨張大人一起,前去覲見陛下。”
於是,十常侍為首,呼啦啦帶著一大群太監,就往後宮而去。
少頃,漢靈帝劉宏寢宮。
劉宏正在美人身上出出入入,反反複複。聽到十常侍全來了,隻以為發生了大事,急忙提起褲子,出去召見。
“什麼,阿父的兒子被曹孟德打死了?”劉宏吃了一驚。
張讓哭道:“請陛下下旨,斬了作惡的曹孟德!”
“這……。”劉宏雖然是昏君。但也要考錄到曹操和曹家的在朝中的位置。不禁道:“這……。到底是什麼原因,曹愛卿打死了張愛卿的兒子呢?”
正是因為張讓知道原因,才知道曹操罪不至死。而曹操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外麵還有京城三少一體同心。因此,張讓知道,想要曹操死,就必須要讓劉宏下旨。
因此,張讓也不說原因。哭拜在地,老淚縱橫,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戚模樣,哭道:“陛下,老奴侍奉陛下幾十年,家中隻有這麼一個兒子,如今卻是被曹操無故打死……。若陛下不能嚴懲曹操,老奴也無法活下去了,今日,就死在陛下麵前。”
說完。張讓便爬了起來,慘叫一聲。就向殿裡的柱子撞去。這倒好,彆的皇帝麵前,都是忠臣為國事一死。漢靈帝跟前,則是太監為了弄死人尋死覓活。
自然有小太監上去拉住。
緊跟著,十常侍一起,哭拜在地,“請求陛下下旨處死曹操,若不如此,吾等早晚也被人打死,倒不如今天就死在陛下麵前。”
緊跟著,滿大殿所有的太監都跪了,呼道:“吾等不願今後被彆人打死,倒不如死在陛下麵前。”
頓時,劉宏展現出昏君的特質。昏君的一個特質,就是凡事不問原因,隻護著他喜歡的人。後世裡,好多奸臣就是利用昏君的這個特質,害死了好些個忠臣。
不巧,劉宏就特彆有這種特質的,他不能坐看他的阿父,阿母們去死。不巧,張讓等人利用了劉宏的特點。
緊跟著,事情如同後世千百遍發生的一樣,昏君劉宏大怒,叫道:“曹孟德如此歹毒,毀害朕的阿父一家,朕豈能饒他,曹操現在何處?”
張讓有消息來源,急忙哭道:“在洛陽令秦子進手中。”
劉宏聽到秦峰的名字,就想起叮咚數不儘的大錢,就高興,道:“原來在秦愛卿那裡,阿父不要神傷,朕這就下旨,讓秦愛卿鍘了曹操再抄家,為你兒子報仇!”
於是乎,劉宏大筆一揮,親手寫下了聖旨,交給了張讓。
張讓悲中又喜,悲喜交加中,拜道:“老奴願以此生,為陛下效力。”
劉宏心裡高興,麵上嚴肅,揮手道:“阿父不要在悲痛了,要化悲痛為力量,去殺了曹操,為你兒子祭奠去吧。”
少頃,張讓等人都走了。劉宏命根子來勁,急忙衝回寢宮內,叫道;“都趴在地上,排好隊,朕來也!”看來,張讓的事情沒有對劉宏產生任何影響,反而還有些助力。
宮中的計時規,在陽光下不斷移動著陰影,投射在時刻上。
各方麵,都開始與時間賽跑,與對手賽跑。
洛陽城,通往洛陽府衙的大街上,街道兩側,店麵、攤位無數,熙熙攘攘的人群,或是趕路,或是停下來買賣。
忽然之間,街道一頭亂了,百姓不斷尖叫,慘叫。
隻見街上出現了一隊羽林軍,個個躍馬揚鞭,鞭打百姓,護送一輛大馬車趕路。
一時間,街上的繁華寧靜被打跑,百姓奔走見,如同亂世來到的樣子。
張讓打聽到消息後,馬不停蹄,帶著宮中侍衛,帶著聖旨,前往洛陽府衙。不時從馬車上探頭出來,叫道:“快,秦子進這秦獸,他親自審問曹操,一定是要徇私枉法。一定要在他結案前,感到洛陽府衙。聖旨在此,擋路者殺無赦!”
另一方麵,洛陽府衙,秦峰堂上高坐,已經是開始審案了。
堂下,曹操站著,店老板跪著,旁邊白布下蓋著鎮關西張屠的死屍。
秦峰專門在他案幾的右前方,為袁紹設下了案幾,還插了一塊牌子,上寫“陪審”二個大字。袁紹是司隸校尉,監察百官,陪審是絕對有資格的。
曹操大喜過望,連連對秦峰和袁紹,投去感激的眼神。心說我家子進賢弟就是有手段,這邊結了案,有了定論,傳與天下,就算是張讓,也拿我沒有辦法了。
一炷香時間後。
秦峰一拍驚堂木。起身道:“人證物證皆在。完整的證據鏈條。可以證明,曹孟德的舉動,屬於自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