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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山,它以絢麗多姿的風光和豐富的森林資源,成為了烏桓人賴以生存的故鄉。它的雄偉、秀麗、富饒,被譽為鑲嵌在遼西大地上的一顆綠色明珠。
而此時,明珠蒙血。
這片富饒美麗的大地,已經在殺伐聲中顫抖。
中平二年,公元185年7月,秦峰、曹操率領二萬漢軍,在白狼山西南阻擊烏桓王丘力居的部眾。
當時,天昏地暗,血流成河。
奔馳數百裡回家的烏桓人,人困馬乏,麵對突然出現的漢軍,措手不及,毫無抵抗力。
秦峰、曹操,分兵從北麵和西麵領軍突擊,立刻就將烏桓人切成了三段,轉而圍殲。
如蝗的飛矢,鋪天後又蓋地。
嘶鳴聲中,一匹匹戰馬倒地。慘叫聲中,一名名烏桓人死去。
大漢將士奮勇,在秦峰和曹操的帶領下,首次大規模擊敗草原邊族。
丘力居提刀的手在顫抖,猩紅的眼睛望著四周不斷倒下的族中勇士,失語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在這片土地上,最強健的騎兵身影,已經不再屬於烏桓人,而歸屬於另外一支騎兵力量,陷陣營。
這支由秦峰不惜重金打造的騎兵,成為了主導戰場的決定性力量。陷陣營的勇士,無愧於他們的番號。但凡他們出現的地方,沒有人能夠阻擋他們的兵鋒。他們會用他們手中的刀鋒,為他們的主公奪取一個又一個勝利的果實。
“以吾陷陣之名,為主公而戰!”許褚高舉起滴血的虎翼鳴鴻刀,呐喊著此生最令他激昂的口號。
“為主公而戰!”但凡陷陣營踏過的土地,泛紅,直如同通往幽冥地獄的血路。路上,屍橫遍野,萬骨枯。
疾馳中的典韋,看到了烏桓王旗,“丘力居!”
一聲怒吼。那真是:八荒戟下遊魂喪,一聲暴喝驚四方。
“大王,快撤吧,撤吧!”丘力居的親兵望著即將殺來的陷陣鐵騎。恐懼中一陣發喊。
然而,丘力居漸漸沉靜,勇氣浮現在他的麵龐,他舉起了手中的彎刀,振臂道:“兒郎們。沒有人可以在吾族的麵前揚蹄。鮮卑人不能,匈奴人不能,漢人更不能!”
“拿出你們的勇氣,就在養育吾等的白狼山下,用你們手中的刀,來證明你們是真正白狼山的兒郎!就算死,吾等的靈魂,也會化為白狼,用獠牙去撕裂敵人的身軀,我們會繼續守護著這片家園。生生世世……。”
丘力居不愧是白狼山的王者,他的話,激勵起了烏桓人的勇氣。
烏桓人不在逃避,四散的“白狼”,再一次集結在了一起。
然而,沒有人能夠阻擋“秦”字的戰旗,陷陣營的戰士,用他們的勇氣,他們的戰魂,他們手中的三尖兩刃刀。為烏桓勇士的一生畫上了完美的句號。用士兵的榮耀,護送他們的靈魂,回歸蒼茫的白狼山。
當夕陽西下,布滿大地的屍體上。插滿了刀槍,幸存的戰馬圍繞主人悲鳴,血染的大地反而是染紅了太陽。
敗者,榮魂歸白狼,勝者,並未歡呼。
戰場邊。秦峰和曹操駐馬。
曹操青虹劍滄啷入鞘,心有餘悸道:“子進,這些烏桓人真難纏,幸虧有你的陷陣營,幸虧典韋很快就殺了丘力居。”
秦峰望著真武太極槍上緩緩流淌的鮮血,他沉默,沉重。
在這片華夏的土地上,諸民族是一家。兵刃上,不應該流淌同胞的血。他遙望夕陽,遙望戰場,“總有一天,華夏文明開枝散葉出去的,一定會再一次回來團結在一起。用我們手中的兵刃,去痛飲那些欺淩我們的,真正外族的血。”
“子進,你說什麼呢?什麼真正的外族?”曹操不解問道。
秦峰沒有回答,他目視血腥的戰場,沉重的麵孔慢慢爬上了冷意。他深知,這些桀驁不馴的子孫,需要先打醒了他們,他們才知道根在那裡。
中平二年,公元185年7月,秦峰麾下龍衛將典韋斬殺烏桓王丘力居。
北平郡,官軍大營,中軍大帳。
官軍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
“什麼?贏了!”袁紹大笑起身,連道;“不愧是子進賢弟,不愧是孟德賢弟,烏桓騎兵一旦休。”
帳中的高級軍官們,紛紛稱頌。
袁紹撩袍歸座,袁大帥的氣勢一覽無餘,大頭一擺,大手一揮,道:“傳本帥的命令,劉備、公孫瓚就在白狼山,收攏烏桓物資。傳令秦峰、曹操,立刻回軍,與本帥彙合,即刻進攻北平郡。”
北平郡城,叛軍側。
張舉是第二個得到消息的,“什麼?丘力居半路中了埋伏?他被殺了,兵馬全軍覆沒?”張舉震驚了,才三兩天的時間,形勢就被顛覆了,他隻以為在夢中。
張純麵色難堪,道:“陛下,官軍太狡猾了,半路殺了丘力居。末將看,官軍很快就會回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