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落心中一凜,這是一張真視符,如果有人用了變形符,會被其影響到,這可是三星符的符籙啊。
這種以玉牌製成的符籙是可以多次充能使用,不是一次性的消耗品。
事情有點不對!
先前那使飛刀的人雖然不是什麼絕頂高手,但也是人階三品的武者,這樣一個武者會來守著這樣一艘小船這就已經很奇怪了,現在還在做這樣的事!
肖落隱蔽的向著費北做了一個隨時動手的手勢。
就在這時又有人端出了一盆水,然後那使飛刀的男子笑道:“大家旅途辛苦了,先洗把臉吧!”
肖落隻是聞,便是聞出這水裡放了東西,而專門清洗臉上易容物品的洗顏丹。
雖然配方不同,未必能將兩人臉上的易容物洗乾淨,但隻要花了那麼一點,立時便會露餡兒。
這次根本連手勢也沒有打,肖落兩個人瞬間出手了。
在這麼狹小的空間,兩人也沒有出劍,都是從靴子裡摸出一柄匕首。肖落身形一彈,閃電般掠過,便在疤臉大汗的脖子上開了一個深可見骨的口子。
殺人之後,肖落沒有停下,整個人衝了船艙。
費北的匕首卻已經架在了先前那青年公子的脖子上,而這青年公子的劍才拔出一半。
而其他偷渡的人自然也不是善茬,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都拔出了自己的武器以求自保。
費北冷然道:“這是我們倆人的事,和你們無關!”
那青年公子一反先前的不通事務的蠢樣,麵色冷然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費北淡淡道:“如果是要潛伏到一群人中,最好的辦法是半點都不要引起彆人的注意。而不是故意表露出自己的愚蠢,打消彆人的顧慮!”
“而且以黑水幫的凶戾,剛才那一刀不該插在你的腳邊,而是喉嚨上!”
那青年公子歎道:“我先前倒沒看出你們的異樣,看來是我撞大運了。你真不愧是劍雨樓的殺手,在這方麵,我黑水幫好似真沒有你們專業!”
這時肖落已經回來了,身上乾乾淨淨,沒有染上半點鮮血,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外麵那幾個黑水幫的人已經完了。
肖落道:“船夫不是黑水幫的人。看來黑水幫對你是下了大力氣。費北,現在我都好奇,你究竟是什麼身份了,居然能引得黑水幫這麼大動作!”
這時青年公子哈哈大笑:“你居然不知道……”
肖落看著他的眼睛道:“不知道什麼?”
青年公子傲然道:“告訴你也無妨!因為這一次幫主,幫中的八大天王,九大護法,一百零八舵主全都到了滄浪江邊。你殺了這裡的人,他們肯定已經知道了,你們已經是插翅難逃!”
楚百裡也來了?
這讓肖落也感到有些棘手,他問道:“你們怎麼會知道我們要過滄浪江?”
青年公子死死的看著費北的雙眼:“因為他是前梁汝陽王的愛子,青雀殿下!憑你們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從我黑水幫手中逃出。我們又不會傷害他,如果你同我合作……”
他話音未落,費北就已經捅穿了他的脖子。
費北看著肖落道:“這次看來是我給你惹麻煩了。”
肖落也算是知道一點關於汝陽王兒子的信息,據說那青雀殿下,從下體弱多病,所以極少出門,就連王府中的人也很少有人見到他。
據傳他已經死在戰亂之中了。
但想不到以劍雨樓的情報能力,居然也搞了一個這樣大的烏龍。這麼一個大寶貝被洗了記憶,配養成了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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