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時期徒手能舉起一千斤的石頭,這一拳砸來的力量恐怕不下幾千斤。
“哢吧哢吧!”
鄭向前手臂直接骨折,拳頭餘勢不減砸在他的胸口,砸的他直接雙腳離地倒飛出去,足足摔了十幾米遠。
聖獄一聲獰笑,再次欺身向前。
“我,我投降,我投降!”
疼的差點兒暈死過去的鄭向程一抬頭,又看到了聖獄那張猙獰的臉。
嚇到他差點兒直接尿了褲子,趕緊哭喊著求饒。
“投降?晚了!老大說廢你經脈,就要廢你經脈!”
聖獄可不是心軟的人。
那是整個戰龍裡麵,最能嚴格執行陸天龍命令的幾人之一。
他毫不猶豫抬腳,直接踩向鄭向程的雙腳腳踝和雙手手腕。
哢吧哢吧,骨頭脆響的聲音,在這空寂的院子裡麵顯得格外刺耳。
鄭向程又慘叫兩聲,直接暈死過去。
“下一個!”
陸天龍麵無表情,淡淡開口,根本就沒去看地上的鄭向程。
“媽的,我來!我就不信我泱泱華夏,幾千年功夫傳承,還奈何不了一群狂徒!”
鄭向程的慘狀激起不少人的憤怒。
他們都覺得鄭向前已經投降,就沒有必要再下狠手。
一個穿著道士服裝的家夥,頭上還盤著發髻,咬牙切齒走出。
木易掃了他一眼,馬上開口細說。
“東南吳家吳有道!”
“吳廷觀觀主!”
“修道之人,卻貪戀世俗,六根不淨,開豪車,養小三,勾結惡徒貪汙香火錢。”
“可斷他欲根,讓天下僧道有個榜樣。”
不知為何,木易說到這裡的時候,陸天龍噗嗤笑出聲。
北野培海旁邊眾人全都崩潰,這時候怎麼還能笑的出來?
“不好意思,想到了一句名言:禿驢,敢跟貧道搶師太……”
“……”
無數隻草泥馬在所有人心頭奔騰而過。
“羅漢,斷人欲根,這事兒你做最合適。”
陸天龍笑著開口,身後一臉憨笑的羅漢馬上走上前。
“放肆,本道今天就替天行道,降服你們這群……”
吳有道大怒,手腕一揮,一把長劍在手。
像他們這種招搖撞騙的家夥,怎麼也得又把像樣的家夥。
所以那把劍看上去閃著寒光,倒也不是凡品。
不過,對刀劍材質之類最有研究的溫天豪不在這,陸天龍也沒法斷定這劍的價值。
吳有道還在那裡羅裡羅嗦的說著,一臉憨笑的羅漢已經衝上前。
雙臂一震,淡淡金光附身,好似天神下凡。
一下就嚇住了吳有道那家夥,瞪大眼睛傻傻看著,竟然忘了再廢話。
毫無懸念,哪怕手中有劍,吳有道輸的同樣很慘。
最後一招氣貫長虹,威力倒是挺大,隻是羅漢輕巧的一個四兩撥千斤。
劍鋒就直接從他兩條腿之間劃了過去。
“嗷!”
一聲殺豬般慘叫頓時在全場響起。
“還有誰?”
陸天龍平淡無奇的聲音再次響起。
一切儘在意料之中。
華夏有高手,卻都很少過問紅塵事,一心修煉。
所以名氣倒也不顯。
陸天龍在年幼時,曾親眼看到一衣衫襤褸的老叫花子,輕巧一掌拍飛一輛壓著小狗的汽車。
那是陸天龍親眼所見,卻從未對人提起過。
要不多半會被人當成是瘋子。
哪怕到現在,陸天龍也無法完全達到那老人收放自如的程度。
倒是這些所謂的武術大家,多是一些沽名釣譽之輩,利用身份斂財罷了。
哪會有什麼真正太高深的功夫?
“氣煞我也!”
“狂妄無知的小輩!不知天高地厚!”
一聲又一聲的怒罵在北野培東身後人群響起。
然後一個又一個的上來的對戰。
陸天龍根據木易彙報的每個人情況,直接選定對戰人。
有的隻是被北野培東蒙蔽,平日沒什麼惡習,稍加懲戒揍一頓就算了。
其餘有劣跡者,多是重手懲戒。
戰到第十人時,淩厲手段終於震懾全場。
北野培東那邊再無一人敢上前來戰。
“北野培東,給了你們單挑的機會,你們把握不住。”
陸天龍微微挺胸,看向北野培東。
“那麼,就來一次最後的決戰吧,我們兩人最後隻有一個能夠站在這裡。”
“你可有意見?”
陸天龍的意思很明確,不再一一對戰,要來一個雙方所有人的大混戰。
直到一方完全失敗被摧殘為止。
“陸天龍,你當我不敢,我……”
北野培海被挑釁,眼中陰狠之色更盛。
他正要答應,旁邊王全安卻突然湊到他耳邊。
“海爺不可!這陸天龍一群手下彪悍,我們預料不足,再硬拚恐怕要吃虧。”
“依我看,我們應該拿出殺手鐧,來對付這個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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