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哪裡知道,這郝連長以前就是從虎賁軍之中出來的,轉到普通部隊之後當上連長。
對虎賁軍令再熟悉不過。
見到這軍令,就等於是虎將楊虎望親至,有權調動整個虎賁軍!
“馬上放人!這位……先生,可否單獨聊兩句?”
郝連長幾乎好不猶豫直接吩咐手下把屋子裡麵的兩個人放了出來,同時小心翼翼對著陸天龍開口道。
他實在是不認識陸天龍,更不知道虎賁軍令為什麼會在陸天龍的手裡。
“當然可以。”
陸天龍點點頭,跟著他朝著旁邊走了幾步,確保兩人的談話內容不會被其他人聽到。
“怎麼,覺得我這虎賁軍令是假的?”陸天龍笑著問道。
“不不不,這虎賁軍令我認識,絕對不假!而且放眼整個華夏,誰敢製假虎賁軍令?那可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郝連長趕緊使勁兒搖頭,猶豫了一下,道:“隻是我想把情況說明一下。”
“保護這倆人,是我們上級領導親自給我打的電話,而且著重說明,這是虎將楊虎望老將軍的意思。”
“我可不敢有任何差池。”
“但是現在如果放他們出來,會不會太危險?那個項少羽你可能不知道,他……”
郝連長沒繼續說,不過明顯是站在陸天龍這一邊,提醒他項少羽可能會對這兩個人不利。
“嗬嗬,這事兒不用你擔心,項少羽現在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顧不上他們的。”
陸天龍笑了笑,隨即伸手在這郝連長的肩膀上拍了兩下,“郝連長是吧?我看你人挺不錯,要是哪天覺得這連長乾的沒意思,那就再回虎賁軍。”
“聽說最近虎賁軍正在擴招,到時候可以去給那些新兵蛋子當個教官,怎麼樣?”
“啊?”
幸福來得太突然,郝連長直接愣了。
“怎麼,不願意?”陸天龍調侃道。
“不不不,願意願意願意!”郝連長這才反應過來,就跟傻了似的,拚命的點腦袋,比小雞吃米的頻率還要快。
從這種特種部隊出來的人,才會明白對那裡的感情,出來都是由迫不得已的原因,或者因為受傷,或者因為年齡超標。
總之能到再回到那裡,彆說是連長,就算再高的級彆,也心甘情願放棄。
“行,那就等我忙完之後給你安排。”
陸天龍從來不吝嗇利用手中掌握的資源,幫那些值得幫助的人達成願望。
這郝連長為人正直,在項少羽麵前仍不卑不亢,值得他出手提攜。
“行了,你們先忙,我進去看看淩月。”
蘇淩月和郝連長聊完,又和正在收拾院子的賽金花和秦淼打了聲招呼,轉身朝著裡麵屋子走去。
“恩,去吧,好好安慰安慰淩月。”
賽金花點頭,等到陸天龍進入之後,還很體貼的把房門給關上了。
“金花姐,你關門乾什麼呀,我還想聽聽陸天龍怎麼跟淩月姐賠禮道歉呢!”
秦淼化身好奇寶寶,作勢要往門口貼。
“你給我回來,夫妻沒有隔夜仇,床頭吵架床尾和,你還真以為他們兩個能鬨起來?”
“再說了,小彆勝新婚的道理,你不知道呀?”
賽金花嬌嗔的瞪了秦淼一眼,拉著她就往門口走。
“哎哎哎,金花姐你彆拽我呀,什麼事小彆勝新婚?陸天龍和淩月姐還沒結婚呢好不好呀,我想聽聽……”
房間裡。
蘇淩月坐在炕頭上。
兩條胳膊抱著膝蓋,盯著對麵的牆壁怔怔發呆。
眼睛微紅,明顯剛剛又才哭過,現在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更讓陸天龍心中充滿了負罪感。
一直以來,蘇淩月在任何人麵前,都是以絕對的女強人形象出現,喜歡不露於色,冷漠而且高傲。
當初一步一步把鳳凰集團發展起來,到後來蘇氏集團發展壯大,她真是經曆了不少磨難。
可每次都是堅強麵對,像個女漢子一樣毫無畏懼。
從來沒有像是今天這樣,哭的稀裡嘩啦。
可見是真的傷了心。
“淩月……”
陸天龍試探著問了打了聲招呼,蘇淩月仿佛沒有聽到,視線仍然沒有任何焦距,隻是怔怔看著對麵的牆壁愣神。
“看什麼呢?難道是要看那隻蚊子是公的還是母的?”
陸天龍調侃道,輕輕碰了碰蘇淩月的胳膊。
蘇淩月渾身一顫,終於有了反應,扭頭狠狠瞪他一眼。
“好吧,我覺得千言萬語也不足以表達我對你的虧欠,說些道歉的話似乎也沒什麼用。”
“可不說也不合適,所以……日後再說!”
陸天龍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突然傾身向前,直接就把蘇淩月推倒在炕上,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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