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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來。”江寒手指這名年輕的戰士。
戰士搖頭。
江寒無奈,一步踏出,手按向他地肩頭,就在這一露頭之際,一顆子彈旋轉著飛來,江寒地眼睛一下子收縮,這顆子彈就象是在空氣中突然出現,又在空氣中不斷地放大,後麵還有一顆。
江寒猛一側身,這一側身是他最快的反應速度,但臉邊哧地一聲,是子彈劃過地聲音,跟著額頭微微一灼熱,是另一顆子彈給他帶來的初體驗。
他地身子撲倒,撲在泥土中,心中的震驚是一波接一波,他的眼睛可以看到子彈的來路,甚至可以看到子彈飛行的軌跡,這是一個無比震驚的奇跡。
但就在這個奇跡之下,他依然差點被子彈打中,最主要的原因是身子的反應跟不上他的思維,他一向認為自己地反應能力是隨心所欲的。
也就是說想到的東西隻要一伸手就行,但現實告訴他,他的手腳反應能力還差得遠。
這是怎麼回事?隻有一種解釋,眼睛地視力大進之後,手腳的反應已經落伍了,也許以前能夠與他的眼睛相配合,但現在。
眼睛進步了,而手腳還停留在原地,或者進步的幅度遠不如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應該笑還是應該哭。
後麵有哭喊:“江寒,你?”是女孩子的叫聲,當然是她。
江寒手一伸,準確地抓住地上的小戰士,身子一彈而起,重新回到石頭後麵,手中多了一個戰士。
老於的眼睛已經睜大了,這麼快?
小白笑了,笑地時候,眼睛裡的恐懼還沒有完全消逝,是一種奇怪的笑容,也是動人的笑容。
“我的傷沒事,讓我回去。”
小戰士在掙紮,但江寒手一動,他的肩頭衣服撕地一聲撕開,右手一動,一把雪亮的匕首出現在他手中,匕首劃過一道微光,眼看就要將小戰士的肩頭整個切下,但刀尖輕巧地一轉,一顆子彈從刀尖挑起,手一翻。
匕首重新不見,他的手已落下,壓在小戰士地肩頭。
還有一個輕鬆的聲音:“想回到陣地上去?容易,你現在就可以去。”
手一收,血已止。
幾名戰士的目光朝這邊一落,全都呆了。
戰地醫生,人類曆史上最偉大的戰地醫生也許都隻能保證一個受傷的戰士最大限度地恢複健康,但絕不可能保證得了戰鬥不減員,而這個年輕人是怎麼回事?
治療子彈傷居然隻需要不到一分鐘時間,取出子彈的手法快得不可思議,片刻時間地手掌一按,戰士很快止血,又重新回到崗位。
我的天,這比服感冒藥還快。
石頭邊一個聲音響起:“我,我怎麼了?”
一看到戰士們的情況,居然在起跳,一跳而真的跳起來了,站在了石頭後麵。
老於的嘴巴終於張開了,再也合不攏。
敵人依然在攻山梁,也依然有攻上山梁的,但沒有一個漏網,五支槍,不,加上小剛的一支槍,應該是六支槍,六支槍守住前麵十幾米寬的山梁,等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山梁的匪徒,這成功率是百分之百。
敵人地大規模火力依然在,也依然讓三名戰士肩頭掛彩,甚至一槍射穿了老於地左臂,但這樣足以讓人喪失戰鬥力的傷勢在江寒手下隻片刻時間就恢複健康,不到五分鐘,老於又重新回到了崗位。
現在地戰鬥已經比較奇怪了,明明是處於絕對的劣勢,三麵全都是敵人,敵人的兵力至少是他們的十倍,哪怕殺掉了那麼多,但敵人也在補充,補充的速度比死亡的還快,處於絕對的劣勢,但他們居然越來越輕鬆。
不去考慮突圍的問題,就會非常輕鬆,自己這一邊傷的人很快就能得到救治,簡直是打不死的超級瑪麗,而敵人到現在還沒辦法攻上山梁,白天的對抗他們贏了。
贏得匪夷所思。
“老於。”那邊的一名小戰士叫道:“麻煩了,子彈沒了。”
“我的子彈也沒有了。”
“我的剛才就沒了。”老於黯然。
“我還剩下八顆。”小剛說:“這裡交給我。”他居然成生力軍了。
八顆子彈能守住多久?
三個腦袋一露,小剛就急了,隻有他一個人,就沒辦法準確射擊,第一槍射出,一個腦袋開花,第二槍射擊,敵人慘叫,隻是受傷,第三槍下去子彈失了準頭,下麵山梁上突然同時冒出七八個腦袋,而且速度極快。
“糟了。”老於手一揮,一把匕首握在手心,隻能是肉搏了,敵人已經攔不住了。
果然,小剛手槍連發,三名敵人倒地,再扣板機。卡地一聲,小剛手槍整個地射出,砸中一名敵人。
“他們沒子彈了。”這聲音一出,老於的心一下子沉底。但突然,耳邊風聲大作,剛剛衝上陣地的十幾名匪徒同時仰麵而倒,小剛身邊一個人影站著,他居然是站著的。
雙手輕輕一拍,江寒身影一閃,回到了石頭後麵,淡淡地說:“這裡石頭多地是,且看你們誰能衝上來。”
石頭?老於嘴巴張開了,目光投向前方,剛剛衝上山梁的人多數是被子彈的衝擊力直接衝下山坡去,這石頭也能將人直接砸下山坡嗎?不,有一個沒砸下去,他的額頭破了一個大洞,這洞是如此之大,子彈絕對不可能砸出這麼大的坑來。
但石頭就能嗎?在革命先烈的故事中,有無數石頭砸敵人的版本,但都是在高山之上,用巨大的石頭朝下砸,幾曾看見過用不到拳頭大的石頭直接將人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