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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丁斯數說道:“年小姐,可能和你們尋常工作不一樣。不是想留就能留下的。”
“這樣啊。”年喬頓了一下。“之前你姐和我說,你獲過很多榮譽。”
“阿天也和我說過,大草原野狼?”年喬說道。
嘶……丁斯數感覺自己又被“鞭屍”了。還是被年喬念出來,總有一種“智障兒童”被關愛了的感覺。
“不想說就算了。”年喬說道:“人總有很多不想說出來的事情。”
丁斯數頓了一下,看著年喬的神情。“年小姐,你是想到什麼事了嗎?”
要不要向我傾訴呀?快向我傾訴吧。不管是偶像劇,還是小說,都是這麼發展的。丁斯數都能想到台灣腔了。“你給我的感覺,真的很不一樣耶。這樣的話,我都沒想過和其他人說。”
快說出你和小老板那些不為人知的故事吧。丁斯數都想搬個小馬紮,坐在年喬的腿邊以示虔誠了。
年喬看著丁斯數期待的眼神,莫名地覺得好笑。“你想聽什麼?”
“沒……”丁斯數感覺自己沒有觸發年喬傾訴的技能。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聽什麼。”
“我說了,你就會說嗎?”小綿羊睜著大眼睛。
“說說看。”
套路王,年喬簡直是個套路王。丁斯數想了想,她現在最上心的事情。“年小姐,你會和公司解約嗎?”
要是年喬和公司解約,丁斯數覺得自己在公司也待不下去了。
聽了丁斯數的話,年喬擰了一下眉頭。“誰讓你問的?”
“沒……沒人……”
“我知道你是誰派來的。”年喬悠悠地說道:“你回去告訴她,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啊?”告訴誰啊?丁斯數有點懵逼,感覺自己走錯了劇組。
年喬抬手,摸了一下丁斯數的發絲。“我和十年前不一樣了。”
不是,你演技不還是一樣嗎?可能比十年前差點?年喬又湊近了點,感覺要親上丁斯數了。丁斯數揪著後邊的沙發,退了半步,錯開了年喬的呼吸。“年小姐,你在說什麼?”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
“怎麼會這麼巧呢?”年喬抬起了手指,指頭撫摸著丁斯數臉側細小的絨毛。“你有什麼目的?”
難道就讓年喬瞧出來了?
“沒……目的……”
丁斯數遮遮掩掩的姿態,讓年喬的手指摸到了她的下巴。年喬撫摸了她的下巴,將她的下巴抬了起來。“嗯?”
“年小姐……你還記得之前吧……”丁斯數支支吾吾地說道:“我也不是讓你還錢……就是啊……”
就是太他媽吃虧了。那天稀裡糊塗的,都沒反攻。退了半步,丁斯數也沒退了,就這麼看著越來越近的年喬。丁斯數摳了一下沙發。之前年喬把她勾到衛生間,丁斯數還以為沒有後文了。結果後文在這。
期待嗎?還是大白天呢。
“還是大白天”,仿佛就是個flag。丁斯數剛這麼想,年喬的神情便沉了下來。也不像剛才那樣莫名其妙的笑。“回去吧。”
啊?丁斯數看了一眼時間,確實到換班時間了。丁斯數撐起上半身,又看著一邊的年喬,總覺得年喬有些陰晴不定。回憶剛才的話,年喬是不是以為她在裝瘋賣傻?
“年小姐。”丁斯數張了張口。“我不是集團的人。”
“嗯。”很敷衍的應答,都沒有看她。結合年喬剛才的樣子,丁斯數想著,年喬應該是拿她當臥底了。也不對,誰會把臥底留在身邊啊?這時候丁斯數又想起之前領導分析的一套。把臥底留到自己看得到的地方,形勢會有利很多。
當人心裡認定一樣東西的時候,你是很難改變她的想法的。“年小姐,我不知道你口中的她是誰。我沒有參與你們利益的任何牽扯。”
丁斯數覺得很無辜,她跟小老板根本不熟好嗎?而且之前年喬和小老板起衝突,她還衝在了最前麵。也許年喬會認為是“苦肉計”?如果要說陰謀論的話,那麼從一開始,年喬挨在她耳邊說“任何人都不要說”的時候,就在試探她了。包括後來叫她上保姆車,甚至向她解釋她和主辦方的關係。年喬可能一直在試探她。
說了幾句,年喬仍然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