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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斯數翻了個白眼,什麼叫被門夾了才會看上她。丁斯數覺得自己晚上挺受寵的。努力一把可以扶正後位?那倒沒有。
“這麼說,你不排斥女人咯?”許格也抓住了重點,本來她的重點就在這。起來的時候,許格又笑嘻嘻的,還揉丁斯數的後腦勺。“也是,像你這種直男,肯定是喜歡女人的。”
“你乾嘛?”
“你說我乾嘛?”許格眨了眨眼睛。
“你不會對我有非分之想吧?”
“你猜。”
“我不猜。”這有什麼好猜的?
丁斯數嫌棄了許格一句。“你死心吧,我是不會喜歡你的。”
還好沒說出來,要不然丁斯數的屁股都要撅上天了。許格踹了丁斯數一腳。
“小丁。”許格和丁斯數鬨起來的時候,年喬也隱隱約約聽到了一點。雖然在和彆人聊天,但她的心思都在丁斯數和許格身上,耳朵豎得非常尖。這才多久?許格就向丁斯數表白了?輕浮,太輕浮了。聽到丁斯數的回答,年喬的表情也好看了一點。還不錯,這兩天沒有白寵小朋友。等丁斯數和許格又鬨的時候,年喬喊了一聲丁斯數。
小朋友們玩得也開心,丁斯數應了她,轉頭還朝許格“略略略”地吐舌頭。
“年小姐。”丁斯數過來了,又朝她傻笑。
“等會就要錄製了,彆玩了。”年喬掰了個核桃,塞到了丁斯數的嘴裡。
“這核桃不錯。”
“嗯,補腦。”缺什麼補什麼,年喬覺得還得讓阿天去買個豬頭。
錄製完節目,丁斯數也跟年喬上車了。還沒發動,又有一輛車靠了過來。許格的車,她也準備走了。許格按下了車窗,朝年喬打了聲招呼,又朝丁斯數笑嘻嘻。“回北京我還要找你玩。”
“玩什麼?”等車開走了,看著丁斯數,年喬冷不丁地開口了。
“啊?您說許格啊。”丁斯數說道:“我和她還能玩什麼?大概找個地方打嘴炮?”
很危險,兩人待在一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劃掉“嘴”了。“你要跟我請假嗎?”
年喬麵帶微笑,我是不會準你的假的。
“哪能啊。我還跟您請假,去和她打嘴炮,至於嗎?”沒腦子的丁斯數,還是笑嘻嘻的。
“嗯。”年喬說道:“最近工作有點忙,要占用你的私人時間了。”
丁斯數撓了一下耳朵。“不忙的時候,您也沒少占。”
“什麼?”
這幾次晚上,您不都讓我去陪|睡嗎?
“沒。”丁斯數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不忙的時候,我都在想您,腦子裡都是您。”
嘴上花花的小直男,難怪把許格逗得那麼開心。“不要用敬語,感覺像是我出了什麼事。”
當著她的麵,就和許格聊得那麼開心,年喬想她是死了。果不其然,丁斯數現在的語氣就有點像緬懷。
丁斯數笑了一聲。“年小姐,你真幽默。”
沒你幽默。“想我就給我打電話。”
“不會打擾到你嗎?”
“確實挺打擾的。”
“啊?”
“對我來說,你現在就是個大打擾。”年喬抬手,揉了揉丁斯數的腦袋。
車慢慢地停了,似乎到機場了。丁斯數抵在年喬肩膀上,年喬反而將她摟緊了。“等一會。”
年喬到底是幾個意思啊?丁斯數看著有些褶皺的衣服,抬頭又看著年喬瀟灑的背影。下了車,怎麼看年喬,都不像在車上摟她的那個。真是兩麵派。讓人瞧不出心思。回北京的晚上,許格便給她打電話了。接聽許格的電話,對於丁斯數來說是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情。隻是年喬盯著,丁斯數又有點小小的不敢。
“接吧。”年喬看了一眼手機。“要不然得一直打。”
“那我接了?”
“接吧。”年喬的神色很自然。
丁斯數接了,本來也不想和許格多聊。許格給她分享了一件好玩的事情,聊著聊著,也聊了五分鐘。聽著電話,丁斯數又回頭看了一眼年喬。年喬坐在床上,這會也在看書。
“聊好了?”等丁斯數坐到床邊,年喬又將書塞回了床頭的書櫃。年喬摸著丁斯數的長發,儼然一副大房的口氣。
“嗯啊。”
“聊什麼了?”
“沒聊什麼。”
“看你挺開心的。”代溝的感覺,讓年喬感到心痛。
這會也在年喬家裡,年喬也留了她的宿。感覺年喬不太開心,熄燈以後,丁斯數又主動埋進了年喬的懷裡。年喬這剛躺下,小綿羊就往她懷裡鑽了。
年喬抿了抿唇角。“要做對不起我的事了?”
“哪有。”
年喬摸著丁斯數的長發,也沉下身子,吻了丁斯數的脖頸。雙手輕車熟路地摸了進去。丁斯數耳朵有點紅,隻是摟著年喬的腦袋。年喬摸了丁斯數一會,又挨在了丁斯數的耳邊。“不要和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