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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雲,你坐在這裡搞麼子,”
等王世華趕到鶴鳴宣,卻見劉媽麵無表情的站在門邊,張翠雲坐在階梯上,麵色糾結,摸著肚子嘀嘀咕咕,一大群丫鬟婆子圍著她,卻各個麵色怪異。讓王世華感到好奇:以翠雲那好奇的性子,加上火爆的脾氣和強悍的武力,何梅身邊的劉媽是無論如何也攔不住她的,可現在居然攔住了。
“世華,她不許我進去……呃,不對,應該講,我不能進去看稀奇。”
“為麼子,”
“何姨特彆交代,她施展秘術時,孕婦要是進去了,肚子裡的孩子會由男變女,或者由女變男。我……我……我不敢拿孩子賭,又想看,真是煩躁的要命。”因對第一個孩子是男孩的期望過高,王金翠的出生,讓張翠雲無比失望,現在,對第二個孩子是男孩的希望更為強烈,以至於她嚴禁身邊的人提‘女孩’二字,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拿肚子裡的孩子的性彆開玩笑的。
雖說王世華受到過一定新思潮的影響,可對於鬼神之事,也是半信半疑,對於男孩的願望也很強烈。但他能肯定,張家堡的田天師或許還有這份法力修為,何梅絕對沒這本事,否則,王金霞就不該是女孩子了。多半是何梅為了保密起見,不想讓張翠雲聽見而故意編排的理由。
“那你就在外麵等著,回頭我把過程悄悄地告訴你。”
“那你一定要告訴我,一個字都不許漏掉,”
“恩,”
張翠雲心裡才稍稍平衡了些,把怒氣發泄到身邊的丫鬟婆子身上:“你們還傻啦吧唧的站在那裡搞麼子,喝西北風啊,還不快扶我回去,想凍死我和我的孩子不成,”
等張翠雲耀武揚威的消失在轉角處,王世華苦笑著搖搖頭,對劉媽道:“你回頭告訴何姨:今後,少拿孩子講事,不吉利。”
“是,”
“儀式開始了麼,”
“開始了。”
王世華趕緊讓劉媽帶路,來到一間偏房。門外站著幾個憲兵,房頂上坐著的是王世古,周邊時不時有巡邏兵經過,一副戒備森嚴狀態。反而越發的激起了王世華的好奇心。
俯身在門邊聽了下,隱隱約約好像有人說話,但聽不清楚。
輕輕推開房門,慢慢從門縫擠進去。一看,王世華就有點失望。
房內乾淨無比,沒有想象中的香紙蠟燭,沒有煙霧繚繞,沒有跳大神,隻有安靜,讓人放鬆的安寧。
房間裡隻有三個人:那個所謂的王姑娘長的算不上絕世,但也絕不醜:柳眉單眼皮,瓜子臉,薄嘴唇,肌膚很白,很潤,關鍵是她身上有種強悍的氣質,很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望。此時,她坐在一張太師椅上,身上蓋了張毯子,王世華估摸著,她肯定一絲不掛。
何梅坐在她的正對麵一米處,拿著懷表的鏈子,懷表則吊於王姑娘的眼前,來回晃動著,嘴裡輕柔的說著:“你現在正躺在澡盆裡,水溫不冷不熱,很合適,讓你如嬰兒般很舒服,放鬆……放鬆……”
王姑娘通紅的眼珠子也隨著懷表的晃動而動,雙眸迷茫。
江叔坐在角落裡,拿著筆,準備當記錄員,見王世華進來,對王世華點點頭,掃了眼身邊的太師椅,王世華笑了笑,慢慢地走過去,儘量不發出聲。
江叔提筆在一張紙上寫道:家主,您要有麼子想問的,就先寫在紙上,等下交給何梅。但千萬不要發出聲,這是何梅特彆交代的。
王世華趕緊把早就想問的幾個問題寫在紙上,交給江叔。然後,仔細的看著何梅施展秘術。
可惜,還沒等他看個仔細,何梅卻收起懷表,回頭對江叔看了眼,講江叔提筆等待,她回過頭,問那位王姑娘:“你現在生病了,正在看醫生,醫生問你叫麼子名字,”
“我叫千葉靜美。”
“你是哪的人,”
“大日本帝國首都東京人士。”
“你的家鄉很美,對嗎,”
“是的,尤其是櫻花開遍山野時,是最美的……”說到這兒,千葉靜美嘴角一彎,露出笑意,說:“我最喜歡漫步在櫻花中,很寧靜,很美麗。”
“我也喜歡這樣。”何梅笑著問道:“在櫻花中,跟自己最親密的愛人一起漫步,欣賞著人間的美景,這是麼多讓人懷念的事。對麼,”
“恩,”
“那你為什麼要拋棄心愛的男子,到中國來,”
對方的身體緊了一下,卻還是開口:“我是奉命來到支那的。”
“我們即是同事也是最要好的朋友,我們之間無話不談,沒有任何秘密。對麼,”
見對方點頭,何梅的語氣更為溫柔,笑道:“那你能告訴我,你這次到中國來,有什麼使命嗎,”
千葉靜美的身子一緊,緊接著渾身開始顫抖起來,嘴裡嘀咕著“不能說,不能說……”
何梅早就預料到這最核心的問題上,對方必然會有所抵抗,趕緊輕柔的安撫她:“我知道,因為我倆的使命是一樣的,我到這裡來是刺探情報,尤其是收集王家的情報,你大概跟我一樣,對嗎,”
果然,有了這引導,對方的抵抗力小了很多,點點頭,道:“對,”
“你看,我們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我都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你了,你要是不把你的秘密告訴我,今後,你就將失去我這個你唯一的好朋友,到那時,你將會很孤單。對嗎,”
哪知,對方又開始掙紮著渾身顫抖起來,嘴裡嘀咕著:“不,不,不能說,絕不能說……”
沒想到在精神和肉體雙重折磨了三天三夜,對方的意誌力居然還這麼頑強,這是何梅沒想到的,但對方越不想說,恰恰說明了對方要保護的秘密的重要性,也激發了何梅的必得之心。
“好,好,不說就不說……放鬆,放鬆,我們現在在泡溫泉,很舒服,很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