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婿!
震感還在繼續,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有驚慌的表現,很顯然大家都習慣了這件事情,就像是吃飯喝水一般稀鬆平常,這就讓韓三千感覺更加奇怪了。
如此頻繁的地震,地心卻還能夠堅固不催,這怎麼可能呢?而且如果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真的在地下,地震強度絕對不可能會這麼弱。
除非,所謂的地心,根本就是他們理解上的錯誤,亦或者是一個名字的煙霧彈。
放風時間結束,其他人一溜煙的跑了,似乎都不想和韓三千處在一個空間當中。
很快,現場隻剩下了韓三千一個人,麵對這種情況,韓三千也是有些無可奈何。
地心關押著這個世界上的重犯,他沒來之前以為這些人的性格都是非常凶猛的,可是沒想到一個個竟然都是軟蛋,實在是讓人意想不到。
不過這一點其實並不難理解,不管性格多強勢的人,在經曆過地心的禁閉室折磨之後,都得乖乖的聽話。
地心就像是一個打磨廠,不管這些人以前多麼鋒芒畢露,多麼囂張狂妄,一旦在這裡住上一兩年,都會變得圓滑一些,畢竟誰也不想莫名其妙的吃苦,誰也不願意去承受那種死寂一般的孤獨。
回到犯房,韓三千摘下了頭罩,臉上由於被尤裡踹過一腳,所以傷得很嚴重,以至於都快看不清他的真實樣貌。
對於之前琢磨過的那個問題,韓三千可以斷定事有蹊蹺,但是要怎麼去證實這將會是一個非常難的問題,畢竟他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人生自由,雖然有一定的活動空間,但也是非常有限的。
針對地鼠所說的a區,韓三千非常重視這個地方,韓天養既然沒有在b區露麵,如果他真的在地心,那麼a區必然就是關押著他的地方。
這時候的韓三千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麵對地心,不管他有多大的力量都使不出來,他不可能以一人之力抗衡整個地心。
韓三千也想過,拉攏這裡的更多人,但是究竟有哪些人是值得相信的,這又是一個難題,一旦遭遇到背叛,地心方麵更加不可能放過他。
所以現在韓三千的每一步,都必須要格外的小心謹慎,絕對不能出半點紕漏。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韓三千和其他人一樣,每到放風時間都會出去溜達一圈,放風結束之後,便會回到犯房總結自己所感受到的一切,唯一和旁人不同的就是他帶著的腳鏈,每次出場,必定會讓人心驚膽寒。
他的惡魔形象,已經在地心徹底的塑造了起來,誰也不敢惹,畢竟是個把尤裡都打得重傷的人。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對韓三千來說挺漫長的,因為他無法得知時間究竟過去了多少天,這種活著連天日都不知道的感覺很容易讓人迷失。
這天,還不到放風時間,韓三千的犯房門卻突然打開了,這讓韓三千心裡一沉。
平靜了一段時間,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兩個手持電槍的人把韓三千帶出犯房,一路來到了擂台所在地。
很快,四麵八方的犯人再度聚集在了一起,不過這一次,沒人敢再小看韓三千,反而替他的對手感到悲哀。
就連尤裡都能打重傷的人,誰要是上了擂台,還不得被他給完虐?
“不知道是哪個可憐的家夥,竟然要跟他打。”
“現在地心,恐怕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啊。”
“尤裡最強者的名號,已經在他身上了,我估計他的對手能被直接嚇死吧。”
對於事不關己的其他人來說,這是一場值得調侃的好戲,反正受傷的不是自己。
地鼠站在鐵籠外,暗中細數了一下手臂上的疤痕,距離上次擂台賽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雖然不算頻繁,但又是他上場,這就顯得非常詭異了。
“今天不知道又會是什麼樣的美女。”口乾舌燥的關勇一臉期待的說道,擂台賽是他每天都在盼望的事情,不過他想看的,並不是擂台上打得有多麼激烈,而是出現的女人,能夠給他帶來多強的視覺衝擊。
“除了女人,你的世界裡還剩下什麼?”地鼠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