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婿!
場麵僵持,韓三千盯著小白蛇,而小白蛇赤紅的眼睛也看著他,雙方敵不動我不動。
韓三千甚至想過,剛才那猩猩的突然逃竄,會不會跟這個小東西有關,可仔細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就這麼一個小東西,怎麼可能威脅到三米之高的猩猩呢?
“三千哥,我們要一直這麼等下去嗎?”薑瑩瑩對韓三千問道。
“看樣子,這條蛇有點蠢,應該不會對我們產生威脅,還是走吧。”韓三千說道。
小白蛇突然翻體倒在地上,就像是死了一般。
對於它這樣的舉動,韓三千不明所以,而一旁的薑瑩瑩卻說道“三千哥,我怎麼感覺,它在跟你撒嬌?”
“撒嬌?”韓三千一臉錯愕,蛇是冷血動物,又沒有感情,怎麼可能會有思維做出撒嬌的行為呢。
“怎麼可能,蛇有感情嗎?”韓三千疑問道,既然薑瑩瑩在寵物店上過班,她應該很了解蛇的習性。
“據我所知,市麵上所販賣的黃金蟒,它們對主人會有一定的辨識度,但是我聽說,也有過寵物殺人的事件。”薑瑩瑩解釋道。
這種模棱兩可的說法對韓三千來說,完全就是廢話,這可不是貓貓狗狗會聽主人的話,養這種寵物的人,大概都會有些心理變態吧。
“先走吧,不管怎麼樣,出去再說。”韓三千說道。
就在兩人剛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韓三千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纏在了自己腿上,低頭一看,這不就是那條小白蛇嗎?
與此同時。
雲城山腰彆墅。
今天的山腰彆墅格外熱鬨,進進出出的人非常多,但是有一個非常奇怪的現象,每一個陌生麵孔離開彆墅的時候,都帶著無奈的搖頭表現,似乎像是出了什麼大事一般。
“南宮博陵,蘇迎夏是韓三千最愛的女人,她要是出了事,誰也承擔不起這個後果,你必須要想辦法救她。”前院花園,墨陽沉聲對南宮博陵說道。
南宮博陵一臉嚴肅,他自然清楚韓三千對蘇迎夏的感情有多深,如果說這個女人出現了意外,他難免會被怒火波及,彆說去天啟,想要活下來恐怕都困難了。
“你放心,我已經調集了世界各大名醫,目前已經有很多人上了飛機,正在途中,相信很快就會來了。”南宮博陵說道。
聽到這話,墨陽沒有半點放鬆的情況,原地踱步說道“怎麼會突然這樣呢,好端端的一個人,為什麼一夜之間就變了。”
“這種現象,我也是聞所未聞,你說要通知韓三千嗎?”南宮博陵問道。
關於這個問題,墨陽已經仔細想過了,這件事情最好是讓韓三千知道,一旦隱瞞了他,引發不可知的嚴重後果,韓三千肯定會怒不可遏,可韓三千去了哪他都不知道,又要怎麼通知呢。
“你知道他在哪嗎?”墨陽問道。
南宮博陵搖了搖頭,他雖然知道天啟,可天啟在什麼位置卻無法得知,這麼多年了,南宮博陵也不是沒有調查過這件事情,可到頭來卻是一無所獲。
隻有天啟主動出現,方可聯係,若非如此,沒有任何人能夠聯係到天啟。
“我會想辦法。”南宮博陵說道。
彆墅內。
客廳裡坐著韓家幾位核心人物,而一頭雪白長發的蘇迎夏看著尤為顯眼。
一夜間白了頭,這種現象讓整個彆墅裡的人都慌張了起來,所以一大早便有無數名醫蜂擁至雲城,可是麵對這種情況,各大名醫也是束手無策,他們現在能夠確定的是蘇迎夏身體無恙,但是為什麼會突然間白頭,卻是一點原因都查不出來。
一頭白發的蘇迎夏並未顯露出病態,反而更加動人。
“你們彆太擔心,我清楚自己的身體,不會有問題的。”蘇迎夏對眾人說道,她並未感覺到身體有任何不適的地方,突然白發的確很奇怪,但身體機能沒有受到影響,在她看來就不是大問題。
施菁看了一眼韓天養,沒敢亂說話,畢竟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白頭,這肯定是身體某種突變才會引起的反應。
“迎夏,剛才來的醫生,都是附近的名醫,他們既然說身體沒問題,應該就不會有什麼,至於你白發的原因,我相信能夠查出來,南宮博陵已經開始調動他的人脈,全世界的名醫現在已經朝著雲城來了。”韓天養一臉安慰的說道。
南宮家主在世界的影響力不用多說,蘇迎夏甚至能夠想象有多少飛機正朝著雲城飛來,這讓她無奈一笑,說道“爺爺,我沒什麼大問題,不用這麼大費周章。”
“怎麼能不用呢,你可是韓家的兒媳婦,就算是傷風感冒也值得那些人跑一趟。”施菁說道。
“媽,不用這麼誇張吧。”蘇迎夏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她內心也在擔憂自己的情況,但她很清楚,如果就連她都表現出擔心害怕,這會更加影響到其他人,所以她隻能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不誇張,一點都不誇張,你是韓家兒媳,這是應該的。”施菁說道。
蘇國耀雖然也擔心自己女兒的情況,但是看到這種場麵,他更多的是開心,以前在蘇家,蘇迎夏什麼地位什麼待遇?乾著最重的活,拿著最少的錢,享受著最低的地位待遇。
而現在呢?
她一個人,就能夠牽動整個世界的名醫,這是蘇家永遠也做不到的。
老太太當年那般瞧不起蘇迎夏,做夢也想不到蘇迎夏會有今天吧。
還有那幫蘇家親戚,現在除了羨慕蘇迎夏,還能做什麼,還敢在蘇迎夏麵前有半點優越感嗎?
曾經蘇家的內定家主蘇海超,聽說現在已經淪為去工地搬磚的地步,這就是報應啊。
這時候,蘇迎夏突然一臉痛苦的捂住胸口。
所有人在第一時間靠近了蘇迎夏身邊。
“迎夏,你怎麼樣。”
“怎麼回事,哪裡不舒服。”
“女兒,你彆嚇唬我,哪裡疼。”
懷中韓念似乎感覺到了蘇迎夏的痛苦,放聲大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