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婿!
龍岩山脈附近,彙聚了各大城池的人,場麵更是壯觀無比,大部分人都在龍岩山脈外圍尋找異獸蹤跡,也難怪難有馭獸師出現,就這陣仗,哪怕是外圍有異獸,也早就被嚇得躲起來了,怎麼敢露麵呢。
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必定是無功而返的。
韓三千一臉感歎的說道“想要借此成為馭獸師來提成自己的地位,但是又不敢冒險,這幫人還不如在家裡睡大覺呢。”
“都想碰碰運氣,誰也說不準好運會在什麼時候降臨。”陳嫣然說道。
“有個問題我想要知道,一旦異獸出現,會是什麼場麵,這些人會為異獸爭搶起來吧?”韓三千好奇道。
“我記得最嚴重的一年,死傷的一燈境超過千人,就是為了一隻二星異獸。”陳嫣然解釋道。
韓三千點著頭,不過心裡又產生了另一個疑慮,問道“難道不是獵獸大會,就不能來找異獸嗎?”
“當然可以,但是你也看到了,這裡的人大多都不強,他們不敢單槍匹馬的行動,相比起地位的誘惑,生命安全更加重要。”陳嫣然說道。
韓三千哭笑不得,俗話說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這些家夥都巴望著天上掉餡餅呢,哪有這種好事出現,看來軒轅世界和地球一樣,有太多碌碌無為的人,相比之下,並未出色多少,隻不過他們擁有更加優越的修煉條件,所以才會在修為方麵比地球更強一些。
越發深入了解軒轅世界之後,韓三千就越是發現這並不是一個值得太多忌憚的地方。
倒是以前在天啟禁地感受到的那種牽引,讓韓三千更加重視。
這種感覺究竟是來自於什麼地方,這是韓三千需要搞清楚的一件事情。
龍岩山脈一共被分為三層,有外圍,有中區,有核心。
一般來說,外圍的人占據了百分之九十九,而中區隻有百分之一的人敢進入,至於核心,已經許多年不曾有人進去過。
對於真正的強者來說,龍岩山脈的異獸已經不被他們放在眼裡,更加可怕的暗黑森林才是他們喜歡去征服的地方。
當騎馬的黃驍勇進入龍岩山脈是中區通道時,不少人都發出了羨慕的感歎。
“黃驍勇連破兩境,我早就猜到他會去中區,果不其然啊。”
“四燈境的強者,難道還會在外圍浪費時間嗎。”
“要是讓黃驍勇成為馭獸師,黃家在龍雲城的地位,可就沒人能夠撼動了。”
“黃驍勇以前喜歡陳家大小姐,可陳家大小姐卻不把他放在眼裡,和一個廢物成了親,也不知道那位大小姐現在後悔沒有。”
韓三千特意看了一眼陳嫣然,她倒是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看樣子早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
通道是兩個山體之間天然形成的小路,黃驍勇進入之後,陳嫣然便跟著進去了。
韓三千見狀,也隻能跟上去。
雖然陳嫣然想要殺他,但韓三千知道自己不會死在這裡,而且他也想去見識一下其他的異獸。
“這不是陳嫣然嗎,她竟然也要去中區?”
“陳嫣然的實力,不過是區區一燈境而已,她怎麼敢去送死。”
“跟在後麵那個男人是誰,難道是陳嫣然請來的強者幫手?”
眾人見狀,紛紛猜測了起來,對於韓三千的身份更加好奇。
進入中區,如果沒有四燈境的實力,很容易會丟了性命,所以在他們看來,陳嫣然既然敢去,必定有某種仰仗,韓三千這個陌生的麵孔被他們猜測為強者,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不過很快,有人認出了韓三千,畢竟當日在尾獸居的時候,也是有很多人親眼見證陳嫣然為韓三千出麵的。
“那人,那人不是陳嫣然的夫君嗎?”
“夫君,他就是和陳嫣然成親的人?”
“傳言不是說他隻是一個廢物嗎?難道這都是假的?”
“當然不假,我聽陳家府邸的下人說,他的的確確是個廢物,至於陳嫣然為什麼要帶著他去中區,的確是挺奇怪的。”
“莫不是,這兩人要殉情?”
各種五花八門的猜測在人群中激蕩而起,有人說韓三千或許隱藏了自己的實力,也有人說陳嫣然想和韓三千一起死在中區。
還有人猜到了點子上,認為陳嫣然想要利用這次的獵獸大會,害死她的廢物夫君,所以才會去中區。
原本黃驍勇心裡還有些不踏實,畢竟中區是一個他從來沒有來過的地方,究竟會遇上什麼樣的異獸誰也說不準,萬一運氣倒黴,遇上了強大異獸,性命就得交代了。
不過看到韓三千之後,黃驍勇心裡就踏實了許多,在他看來,隻要有師父在,哪怕去龍岩山脈的核心地域也不會有危險。
舍棄了騎馬,不敢走得太快的黃驍勇故意放慢了腳步,準備和韓三千同行。
陳嫣然自然是不想和黃驍勇走在一起的,畢竟她想要借此機會試探韓三千的實力,如果他真是一個廢物,那麼便把他害死在這裡,這種事情自然不能存在旁觀者。
“黃驍勇,你可是四燈境的高手了,還要和我們走到一起,會不會有失你的身份?”陳嫣然對黃驍勇故意刺激道。
“陳嫣然,有四燈境的高手保護你,你應該感到慶幸。”黃驍勇笑著道。
“我不需要你保護,你還是自己去找異獸吧。”陳嫣然說道。
“不行。”黃驍勇果斷的拒絕說道“我這個人喜歡熱鬨,不喜歡一個人行動,而且保護弱小,是我這種強者應該做的事情。”
陳嫣然皺著眉頭,黃驍勇橫插一足,她的計劃恐怕就要生變了,可是黃驍勇不走,她又有什麼辦法逼走黃驍勇呢?
韓三千心裡偷樂,黃驍勇哪是在保護弱小,分明就是他自己心虛害怕,所以才會跟自己走在一起,這家夥現在怎麼說也是四燈境了,竟然連這點膽量都沒有。
韓三千一度懷疑自己收他為徒,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就這種膽小的徒弟,還能指望他乾大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