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離開病房後,暗自琢磨:向寒太死心眼了,得想個辦法,讓他打消念頭才行。
向寒則鬆了口氣,在心裡把自己誇獎一通:總算懟贏了,今天成功分手,明天說不定就能成功撮合,離成功又近一步。
陸澤的公司剛步上正軌,所以一直很忙。雖然他儘可能的騰出時間留在醫院,但卻常常沒呆多久就被電話叫走。
陸澤對此十分歉意,這天喂完藥後,靠坐在床邊,親昵的摟著向寒說:“正好你要畢業了,等忙完這段時間,我們去牧溪古鎮怎麼樣?就在隔壁市,離得也近,開車來回隻要三個小時,就當是畢業旅行。”
向寒忽然被摟住,頓時寒毛倒豎,隻顧著掙脫,壓根沒聽他在說什麼。
陸澤兀自繼續:“公司現在正處於起步階段,沒有太多閒暇時間,等以後時間多了,我們再去其他……唔,彆動!”
向寒就快掙脫了,忽然又被拉回去死死按住,頓時有些泄氣,扭頭怒瞪:“你……”
話沒說完,他忽然後知覺的感到有個硬物抵在腰間,氣勢頓時一萎,結結巴巴的把話接完:“……乾、乾嘛啊?”
等反應過來那是什麼後,臉色頓時爆紅,連話都說不全了:“你你你……你怎麼……這麼不、不要臉?”
可憐向寒活了二十年,連相親對象的手都沒摸過,忽然遇到這種情況,整個人都懵圈了。
“不要臉?”陸澤的臉頓時黑了,不等向寒反應,直接掐著他的腰往上一提,某處抵著股間,咬牙道:“這就叫不要臉了?那現在呢?”
說著,他將掌中腰身用力一按,隔著西褲和病號服,狠狠摩擦了一下。
向寒頓覺頭皮發麻,四肢發軟,整個人靠在他身上,甚至能感到熱意隔著衣服不斷傳來。他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陸澤,腦中狂呼:“小九,小九,這任務沒法做了!”
係統:“向先生,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還發生什麼,你沒看到嗎?目標他耍流氓!我要投訴,協議沒說過還要賣身,這是違反勞動法的,大a呢?我要舉報……”向寒語無倫次。
係統:“向先生,您先冷靜一下。是這樣的,為了保護您的隱私,有些情景我們會主動屏蔽,所以……請問目標他到底做了什麼?”
“他、他……他用那個地方蹭我。”向寒滿臉通紅。
“啊?請問……到底是哪個地方?”係統不明所以。
“咳咳,向先生,能說一下詳細情況嗎?”大a忽然出現。
“這、這個……”向寒先連滾帶爬從陸澤身上掙脫縮在床角,邊警惕的盯著陸澤,邊支支吾吾的告訴大a情況。
陸澤微微喘著粗氣,見向寒縮到床角,很想把他再撈回來。但病房外忽然有人敲門,他隻能暫時放棄。等平息體內的欲l望後,悄悄瞪了向寒一眼,才起身去開門。
大a聽完沉默片刻,無奈道:“向先生,恕我直言,這隻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有人在你身上這麼動來動去,你也會……咳咳。”
“你的意思,難道是我在勾引他?”向寒氣的脖子都紅了。
“當然不是,向先生,這件事隻是個意外,意外!”小b也冒了出來。
陸澤此時不在病房,向寒鬆了口氣,態度不再激動:“雖然是這樣,但這個目標太危險了,我想我……”
“向先生,您已經簽過合同了,中途毀約不僅拿不到一億酬勞,還得賠償五千萬。”大a‘善意’的提醒。
“啊?”
大a:“需要我將合同的影像傳送給您嗎?”
“不、不用了。”向寒心如死灰。
小b安慰:“向先生,您和目標的身體都隻是遊戲中的一段數據,不必太過擔憂。就算真發生了什麼,也完全可以當做是做了場夢。”
“好吧。”向寒有些懨懨,如今也隻能這麼安慰自己。
正好陸澤帶著一個人進來,兩邊很快斷了對話。
係統小心問:“向先生,您沒事吧?”
向寒搖了搖頭,看向陸澤身邊那位長相清俊的男子,詢問:“小九,這位是誰?”
係統:“孫舒亞,不過他怎麼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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