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宇愣了一下,然後更加生氣,拽著他說:“周越澤,我知道你因為被送給……因為伯父的決定感到生氣,可你不該遷怒到小卿身上,更不該撞他,你明知道他身體不好……算了,跟我一起去醫院,等會兒向他道個歉……”
周越澤要被氣笑了,直接搡開他,嗤道:“有病就去治,彆特麼在這亂咬人。”
陳俊宇被推的踉蹌幾步,站穩後,一臉不敢相信的看向他。周圍同學也被激怒,紛紛上來攔住他。老師很快趕來,了解情況後,劈頭蓋臉又是一頓訓,周越澤最終還是去了醫院。
向寒得知這件事時,正無聊的打瞌睡,聞言頓時精神抖擻,理了理衣服,叫上幾個保鏢,雄赳赳氣昂昂的趕往醫院。
不過周家人到的比他要早,路婉衝進醫院,了解情況後,抬手就給了周越澤一巴掌,然後指著他喊:“滾出去!”
周越澤偏著頭,嘴中血腥彌漫,眼底似乎閃過什麼。但當他轉回頭,再看向路婉時,目光已是一片平靜,沒有任何情緒。
路婉見狀,語氣更加激動:“你還站在這裡乾什麼?搶了越卿的父親還不夠,還要在學校欺負他,你怎麼這麼不知恥?小三教出來的都這麼不要臉嗎?”
幾個學生聞言頓時竊竊私語起來,老師們也一臉尷尬,忙上前勸說。
但路婉自知道周越澤的存在後,心裡就一直憋著口氣。得知周越澤撞了周越卿,她心中怒氣更盛,見對方還站著不走,氣的要上前再扇。
老師們連忙阻攔,路婉一時沒站穩,差點摔倒。周越澤忽然上前扶了一下,趁機扯下幾根頭發。
路婉‘嘶’了一聲,以為他故意拽自己頭發,反手就是一巴掌。
向寒這時正好趕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保鏢立刻上前,直接把路婉按在地上。
見周越澤臉上一邊一個巴掌,向寒其實有些想笑,但有係統及時提醒,他還是忍住了。
路婉一臉怒色,但抬頭看清來人,隻能暫壓怒意,勉強問:“五爺這是何意?”
“你打了我兒子。”向寒麵無表情的說。
周越澤嘴角微抽,引起一陣刺痛。
路婉咬牙道:“他傷了我兒子,我不過是教訓一下而已。”
向寒說:“哦,那我也想教訓一下傷害我兒子的人。”
路婉頓時不說話了,臉色一陣難看。幾個老師、學生見狀,也不敢上前。
最後還是周越澤上前,低聲對向寒說:“放開她吧。”
向寒本來就沒打算把路婉怎麼樣,聞言直接揮了揮手,帶周越澤離開。
哪知剛走兩步,就被人攔住去路。
陳俊宇站在他們麵前,底氣不足的說:“薑、薑先生,周越澤的父親是周伯父,不是您。他還是學生,您放過他吧,這麼做是違法的。”
話音一落,周越澤臉色頓時鐵青。陳俊宇這麼說,簡直就是在告訴大家,自己和薑涵有不正當關係。老師和同學還在旁邊,他簡直懷疑對方跟自己有仇。
向寒很快認出他,噫,這不是原書中,最後跟周越澤一起出國結婚的戀人嘛。至於現在……好像被穿越者拉過去了?
他下意識看向周越澤,周越澤冷著臉道:“神經病一個,不用管他。”
說完他直接繞過陳俊宇,大步離開。
咦,脾氣見長啊!敢走在自己前麵了。
向寒讓保鏢把陳俊宇拖走,然後邊走邊琢磨,該怎麼讓向小澤學會尊敬父親呢?
向寒全身發毛,好像有無數小蟲在爬一樣,迫切想去洗澡。好在對方沒什麼力氣,輕易就被他又拽開。為避免再被纏住,向寒這次用被子將他裹住,然後才腳步微亂的衝去開門,並且沒用紙巾包住門把手……
管家見他出來,立刻收起敲門的手,神情恭敬,語氣自然:“先生,午飯先擺上嗎?”
“先等等。”向寒忍著不適,看向站在他旁邊的人。
鹿以歌見他看過來,立刻揚起一抹微笑,靦腆又羞澀:“薑先生。”
向寒微不可查的點了下頭,然後……就把周越澤交給了他,自己匆匆回浴室洗澡。
鹿以歌一臉淩亂,等走進臥室,看見周越澤的長相,又一陣嫉妒。但想起向寒的交待,他還是有些不情願的上前,打算掀開被子,幫對方擼一把。
周越澤這時忽然睜開眼,目光滿含殺意,凜冽的盯著他。
鹿以歌頓時被嚇的後退兩步,等反應過來後,又有些暗惱,上前挑釁道:“你就是周家送來的那位?哼,年輕又怎麼樣,薑先生連看你自x的興趣都沒有,可見也不是多喜歡你,你們周家隻怕是打錯注意了。”
說完又扭扭捏捏的炫耀:薑先生最喜歡看我自x了,每次叫我來都要看很久,他還摸過我,誇我皮膚好,彆的‘姐妹’都沒有這個待遇……
周越澤一陣惡心,想到薑涵也想讓自己變成這樣,更是麵容扭曲,咬牙擠出一個字:“滾!”
鹿以歌被嚇了一跳,然後撇撇嘴說:“是你自己不想讓我幫忙,一會兒可彆去向薑先生告狀,哼~”說完扭身就走。
周越澤額頭青筋直跳,氣的全身發抖。難怪那老男人剛才讓自己擼,原來他就喜歡看這個,真特麼變態!
很快,情丨欲又湧上來,他立刻死死咬住牙關忍耐。但閉上眼時,眼前忽然浮現那人清冷的側顏,白皙細長的脖頸。身體似乎更熱了,他終於控製不住,喘息著將手伸向下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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