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對壘,不過是殺人三千自損八百的情況。騎兵,我不打算過多用在對異族的戰場上,除非是決勝時刻。”
也不是趙雲妄自菲薄,老祖宗造父的東西流傳到今天,貌似隻有經常和牲畜在一起培養感情還比較實用。
然而,草原上的胡人,從小在馬背上長大,難道趙家軍的騎術就一定比他們好?
因而,與草原異族交戰,以騎兵對騎兵,好像不是最理想的情況。
相反,重步兵緩緩推進大肆殺戮,由騎兵來追逐就比較合理。
“要打仗了?”黃忠訝然。
今天本來正等黃旭下學回家,好好帶著兒子逛逛真定城,不曾想趙雲著人來叫自己。
“前天夜裡,我連夜去了安平。”趙雲歎了口氣:“那邊的商隊被鮮卑人屠戮。”
“趙忠的名聲不好,”黃忠一般不會評價彆人的是非,涉及到兒子的乾爹,那又不一樣:“不必牽扯過多。”
“大兄,你不明白的。”趙雲幽幽說道:“安平趙家的商隊,我趙家派出了骨乾。護衛隊的首領,是我父親以前最得力的手下趙銀龍。”
“他被鮮卑人一陣亂箭射死,此仇不報,不管是安平那邊還是我真定這邊,都咽不下這口氣。再說,我也很想碰碰這些異族。”
黃忠不以為然,武者,就是要到戰場上去和異族拚殺。
關羽和張飛的感覺大不一樣,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如今趙家一門雙侯,到了這樣的地位,還要拿著武器到戰場上廝殺。
“那你為何要讓夏巴人到戰場上去送死?”黃忠輕聲說道:“他們本身人數就不是很多。”
“大兄,你想到哪兒去啦?”趙雲失笑:“剛才我不是說了重裝步兵嗎?”
他熟知曆史,當然清楚重裝步兵的缺點多多,可同樣,麵對武器並不精良的鮮卑人,優點更多。
君不見,傳說中陷陣營先登死士,當為步兵之冠。
古代希臘的重裝步兵,有些銀槍蠟頭的意味,主要就是因為裝備不過硬。
看到沉甸甸的鎖子甲,再瞅瞅那些夏巴人健壯的體格,黃忠哪怕沒見過他們穿上後的妝容,也不由大感有戲。
“子龍,”張飛兩眼又泛光,正要繼續,卻被關羽狠狠瞪了一眼,趕緊改口:“兄長,這種甲胄是否有多的?”
看他那憋屈的樣子,就連黃忠也被逗笑了。叫一個比自己年齡小的人兄長,沒有誰願意。
一方麵戲韻是趙雲的義妹,另一方麵應該與關羽經常教導有關,看張飛時時鼻青臉腫就能知道。
“雖然不多,然則兄弟們每人一套還是有的。”趙雲莞爾頷首:“還是技術不過關,有些重,頭盔加起來有五十來斤。”
“還有盾牌呢,”張飛嘟嘟囔囔道:“我穿上甲胄再拿著盾牌行動不便。”
一旁三人再次大笑。
陽光下,換了裝的夏巴人鎖甲片閃閃發光。
趙雲知道,在另一個時空,南宋對他們有專門的稱呼,那就是步人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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