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連內心裡。很不希望父親出迎,那樣會讓素利的名聲越來越大。
“圖斥赫不來,他兒子為何要我接待?”檀石槐輕叱一聲:“都多大的人了,這些事情你自己早就應該想到,而不需要我來提點。”
“謝父王!”和連大喜過望,單膝跪地行了個禮,高高興興出去了。
按說,這兩年漢人與鮮卑人之間的戰爭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大戰沒有,小戰不斷。
可一次性三千多具首級,這可是了不得的大勝,檀石槐不管是為了圖斥赫的麵子還是為了向人們炫耀鮮卑人的強悍,都應該表示下。
一來,自己的受傷三部估計都隱約猜到,陽奉陰違,自己不出去也敲打下他們,我檀石槐過去是草原之主,現在還是。
二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漢人內奸是他一直在大力挖掘的。
當年鮮卑人一統草原,並且把王庭都立在漢人的邊疆之外,給人的感覺馬上就要躍馬長城,直擊漢人。
在檀石槐的內心裡,他有深深的懼怕,漢人有傳說中的導引術,年輕時遇到那個叫趙孟的,絕對有功夫在身。
哪怕隔了這麼多年的時間,檀石槐深信,就算十個自己上去,鹿死誰手還很難說。
趙孟根本就名不經傳,而中原地大物博,有多少個趙孟?
所以他偃旗息鼓,轉而扶持漢奸,拉攏一批懼怕鮮卑鐵蹄的漢人,也從沒停止過尋找導引術的步伐。
“這是你們主上的意思?”檀石槐目光炯炯,盯著眼前的文士。
“回鮮卑王,正是!”文士不卑不亢:“東部惹了趙家,必然會遭到趙家的瘋狂打擊。”
“為何不是整個鮮卑?”檀石槐一點都不等對方鬆氣,一個問題又拋了出來。
“理由有二,漢庭在大前年派了三路大軍,都被王上擊敗,不少世家大族心有恐懼。”文士顯然是做了功課。
“再則,鮮卑與漢人之間,哪年雙方不死幾個人?隻不過這次死的人集中了些,又恰好攻擊了趙家的商隊。”
“趙家後麵的趙忠,不管有多大權利,隻不過是個宦官。這群人和世家大族之間的爭鬥從未停息,不可能取得太多支持。”
“你退下吧,本王知道了。”檀石槐的臉上看不出究竟是啥意思。
他想了想,十有**,全麵戰爭真還爆發不起來。
旱災連連,草原上損失巨大,漢人何嘗不也收入銳減?雙方都還沒做好準備。
至於圖斥赫,就讓他慢慢享受吧,到時候自己這個王再出去收拾殘局。
他忍不住咳嗽一下,絹紙上赫然是黑血。檀石槐自己小心地燒掉,望向虛空:“你們有導引術,本王知曉。”
“能否匹敵中原人?還是未知之數。”
“哼!”一個很不滿地聲音傳了出來:“要不是我們,你現在還能好好站著說話?中原一盤散沙,不足為慮。”
“讓本王好好考慮下!”檀石槐有些疲憊,心事重重地躺倒在虎皮墊子上。(未完待續。)
ps:向諸君報告下巫山這些日子的動態:今天是星期五,我在趕著碼字。原本休息全天的,可孩子們馬上就升學考試,明天是無錫市的二模,我不得不在下午給他們臨時抱佛腳,補一補聽力。明天全天有課,非畢業班的學生。後天巫山要參加無錫市的萬人徒步大會,報名五十公裡組。時間好緊啊,就不知道能不能把後天的內容碼完。質量不太好,請諸君原諒。等我時間稍微寬裕,再好好思考情節。ps:今天我馬上要搬家,事情都湊在一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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