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藝高人膽大,誰是對手都不怕,不要說一對一,就是一起上又如何?
青巴默默地走到案前,看了看剩下的四塊木籌,這個摸摸那個碰碰,還是抓了一塊。
甲一!他苦笑著搖搖頭,走回自己的坐席。
那延咕噥著給兒子打氣,反正在父親的眼裡,自家孩子總是最好的。
咎曼這時候也走上前,深呼吸了一口氣,抓起一塊。看了號碼,不由色變,竟然是乙二,咋會遇到兀立圖這個最強的?
骨鬆衝烏赫點點頭,上前神色自若地抓起其中一塊,見上麵空空如也,不由狂笑起來:“長生天終於知道,隻有我最愛娜吉!”
石榴根本就沒看剩下的木籌,由於是甲二,要第一場上。
他解下身邊的寶劍,可不能用這個比武,要不然對鮮卑人來說實在不公平。
剛才他瞟了一眼兀立圖的兵器,儘管對鑄造不在行,卻也看出那一把刀稀鬆平常,和自己的寶劍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根赤神色複雜地看著石榴,見他隨意從兵器架上抽出一把刀,心裡有些打鼓。
對道士的武藝他確實很欽佩,但這個剛剛認識的族人會不會如那道士一樣厲害還是兩說。
與中原的塢堡相比,根赤部確實建得相當簡陋,外麵的圍牆一丈左右,寬度還不到兩尺。
他們近些年來逐步放棄放牧的生活,轉向商貿這一塊,至於農耕,整個部落都沒幾塊是耕地,大不了種些瓜瓜小菜。
說到建築,更是拍馬都比不上中原的水平。沿途的遼西郡、玄菟郡,就算一座縣城,也是城牆高聳,外麵的護城河裡沒有水,卻也深及一丈。
天上在下沙塵暴,到根赤部已經不那麼厲害,太陽離落山不遠,卻隻能看見一個似圓非圓的玩意兒掛在西天際,根本沒啥熱度。
寒風吹來,四周的枯草發出唰唰嗚嗚各種聲響。
不能不說,根赤部凋敝至斯,與他們不修武備有關,偌大的校場,根本就沒有人來拾掇,顯得十分淩亂。
也不知道是誰把雜草點著燒了,地上的灰燼早就被風吹走,露出黑乎乎的草根。
當然,草原上的人他們本身都騎馬戰鬥,也不在乎校場是否平整,有這個已經是很奢侈了,其他部落都沒有的。
也不清楚是誰傳出去的消息,根赤部的人不顧寒冷,從四麵八方趕來,有些疑惑地看著那個穿得並不多儼然是中原服飾的年輕人。
他就是我們部落的姑爺?當然,一切還為時尚早。
不少勇士頓時捶胸頓足,早知道自己部落的人也可以參加比武,說什麼也要上去拚殺一番,讓人清楚我根赤部一樣有不怕死的男兒。
這匹馬平時為根赤的坐騎,渾身銀灰,看上去很漂亮。
石榴輕輕地在它鬃毛上梳理著,摸了摸他的耳朵。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他一縱身,人到了馬上,大喝一聲:“青巴何在?”(未完待續。)
ps:一點存稿都沒有,既然說了巫山就要辦到,會三更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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