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謝我,是子龍大方。”張郃搖搖頭:“這些都是趙家的,他在我麵前毫不藏私。”
徐家有些惋惜,當初為何自己非得要出海,在真定呆著也不是沒有出頭之日。
好像這些人對那個趙子龍都很推崇,自己也肯定不會被埋沒的。
其實,這些年他很苦惱的,因為說了自己是段潁的外甥,被西羌人釋放。
段家可不是那麼好惹的,徐家一直在躲著,生怕他們找上門來,到處去遊曆。
等到段潁在監獄裡畏懼自殺,好吧,他就越發裡外不是人了。你不是說自己是段潁的外甥嗎?那家夥與宦官勾結殘害忠良,你也不是啥好人。
要不然,他也不會曲線救國,跑到張郃這邊而不是直接找趙雲。
儘管他也明白,盛名之下無虛士,連張郃都胸襟這麼廣闊,趙家麒麟兒肯定隻會更好。
要不然,張郃的年齡都比他大上一截,還那麼推崇?
眾人沒注意徐家的感慨,已經在紛紛議論土著女人的長相,是不是找幾個嘗嘗鮮。
“帶上陳二吧,那小子雖然才二十多歲,卻經曆豐富,和本地人打交道不少,比秦六還好用。”徐家清醒過來。
“將軍,你肯定要去的。”他發現旁邊幾個又要取笑,雙手一抬止住:“正經事。對方是女王,那將軍必須要去。”
“禮節上如此,哪怕是一個小國的國王,不要讓人家覺得我們不懂禮數。”
“你把張佐張佑帶過去,要不甘將軍跟著去一趟?”
“我?”甘寧覺得難以置信。
“是啊,”徐家歎口氣:“邪馬台的人遠離故土已久,他們的導引術都是東拚西湊。”
“要展示武力的話,你覺得還要將軍親自上場嗎?”
“好吧!”甘寧爽快地答應了,順便給了蔣欽周泰兩人一個示威的眼神。
張佐張佑兩兄弟是護衛張郃安全的,再說比武派下人出手,也是不尊重對手。
漢軍第一次亮出了漢、橫海校尉、張三麵旗幟,讓遠處的探子都慌了手腳。
可惜他們看不懂,急急忙忙跑到王城去彙報。
現在能看到漢字會說漢話,是邪馬台最高層的專利,四大家的人,如果不是繼承人就沒有這個權利。
既然要徹底割裂與中原的關係,肯定不會讓更多的人知道自己這批人的祖先都是從中原過來的。
張郃帶了五百人,錦衣怒馬,朝著卑呼彌所在山脈疾馳而去。
那些馬匹在船上都瘦了不少,好在本地哪怕冬天草料也很豐富,眼見它們身上又逐漸豐腴起來。
騎兵的出現,打破了邪馬台的沉寂,想來本地人又要坐臥不寧了。
甘寧那個恨啊,蜀地少馬,老子這幾天可沒少下功夫,為何比不上趙家部曲的騎術?
“興霸,慢慢來。”張郃促狹地一笑:“實在不行你就抱著馬脖子!”
說完,哈哈笑著打馬而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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