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的,不過從此以後我就是張卑氏。”卑呼彌隻是淡淡看了一眼中原十分出名的趙家麒麟兒,又把眼光投向自己的未婚夫婿身上。
難怪中原人說彆的地方的人沒有開化,趙雲感覺今天的苦笑多了不少,連問候一句都沒有,於公於私都不應該吧。
“啥時候生孩子?”他不以為意,輕聲調笑道:“虎子哥,千萬彆在我麵前撒謊。”
“你···”張郃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皮:“大概,或許···對了,我們先去見大伯。”
外麵的喧囂,好像與這個很普通的船艙無關。
趙孟並沒有身著鎧甲什麼的,還是曾經的家居衣服,手上拿著一本《尉僚子》看得津津有味。
“雲兒,你怎麼來了?”他眼裡露出一絲愧疚,剛才感覺中張郃帶著兩個普通人前來,一個就是他未婚妻卑呼彌,另一個根本就沒放出神念。
“我能說我想念阿爹你麼?”趙雲嬉笑著,隨即正色道:“有欽差前來宣旨,身為趙家目前處理日常事務的人,我自然要來的。”
“恩,”趙孟一直端坐著,他探出手來在二兒子身上摩挲了一番:“多穿些衣服。”
“阿爹,我不冷的。”趙雲的情緒有那麼一絲低落。
在家中,父親不在,自己在母親和妻子們麵前,總是裝做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此刻看到老爺子,趙雲頓覺身上的大石卸了下來,本性流露。
“辛苦你了!”趙孟站起身來:“虎子,你先下去陪陪欽差。”
看到張郃要拒絕,他抬手製止:“你們在碼頭上的經過伯父一清二楚,顯然這個沒卵子的和他大伯趙忠不是一路人,妄圖分裂你父親和我的關係。”
“其實一個家族強大,老夫隻有開心的份兒。估計你父親也怕過來引起我的不快吧,老夫有那麼不懂事嗎?兄弟的兒子有出息,老夫一樣高興。”
“虎子,從今以後,你也是大漢的侯爺,不是伯父攆你們,張家回去之後就立起來吧。”
張郃沒有說話,眼睛裡有晶瑩的淚光在滾動,他強自忍住。
憑借著邪馬台和三韓的功勞,再加上遠洋船隊裡麵本身就有皇室的乾股在裡麵,靈帝縱然萬般不願,也隻好捏著鼻子給張郃封了一個鄉候。
“那閹人侄兒晚點去和他喝杯酒不遲,”張郃扭過頭去悄悄擦掉眼淚,聲音有些嘶啞:“走,子龍,為兄帶你去見一位經天緯地之才。”
恩?趙雲心裡有些膩歪,有些誇張了吧,自己見過的大才不要太多好不好,無論是徐庶還是戲誌才,他們都配得上這個稱呼。
在另一隻不顯眼的船上,來來往往的士卒們時而進一個艙房彙報,看來張郃不在的時候,這裡就成了指揮中心。
“徐家,某給你介紹下!”一見麵,張郃就迫不及待地說道:“這是我兄弟趙雲趙子龍。”
“子龍,這就是為兄此行的軍師,涼州武威人徐家徐和文。”
徐家徐和文?在記憶裡根本就沒這個人。
突然,趙雲腦袋裡閃過一絲念頭,他有些激動的大步向前,緊緊攥住他的手:“賈詡賈文和,我找得你好苦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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