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的嘴巴並沒有張多大,喉頭不停蠕動,發出吞咽的呱呱聲。
起先露出一小手,眾人還在懷疑。此刻要還不明白,那就是豬了。
一個個家主包括三大家,默默地拍開酒壇泥封,吃力地往碗裡倒酒,如論如何都做不到那麼瀟灑自如,時不時有酒水濺出去。
果然,逼不是那麼好裝的,徐庶露出苦笑,自己好不容易修煉出來的內力頃刻之間就快見底了,好在彆人看不出來。
“縣令大人,我們光是喝酒?”修正操長得人高馬大,表麵上看上去是個武夫。
不要以貌取人,他在三家仲,實力最強,據說從不喝酒,剛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是啊,有什麼不對嗎?”徐庶故作驚奇:“起先本官不是告訴了你們,略備水酒一杯,然則這不是一杯,而是一壇!”
他的神情像是在說,我夠意思了吧,還多給了你們這麼多酒。
北地的人能喝酒,但不是這種蒸餾酒。有幾個不勝酒力的當場劇烈咳嗽起來。
那些能喝酒的,一個個也連憋得通紅,惹得徐庶暗自發笑。
初次在潁川書院接觸神仙醉,自己也是當做平常的酒一樣喝,結果喝得酩酊大醉,也是那一次,他才真正在內心裡麵接受了趙雲。
畢竟誰家的錢都不是大水衝來的,趙家再有錢那是人家家族的事情。
而趙雲在燕趙風味的地位,明顯是繼承人的性質,可他清楚此人在家裡排行老三。
愈加接觸,才感覺其人深不可測。明明好像都已經看見底了,一轉眼,又露出新的東西。
要不是因為隱約知道趙雲有遠大的目標,徐庶才不願意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當啥鳥甚子縣令呢,不過能管一些具體而微的事情,今後在趙雲集團的地位也會有相應的提升。
“大人,他們在問你呢。”趙十很著急,看到徐庶一下子就在那裡發愣,那邊一直沒說話的其他兩家主在打聽情況呢。
“很抱歉啊,本官想起了一些事情。”徐庶衝趙十點點頭,示意他去乾自己的。
“大人,不知你有何困難?”呂賢並沒有顯得不耐煩:“適才我想起來了,此酒也就是趙家的神仙醉,有錢都買不到。”
陳榮本來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又把話收了回去。
“本官沒有困難。”徐庶搖搖頭:“彆看縣衙殘破,本官儘管比不上錦衣玉食,吃的用的,都是真定趙家那邊送過來的。”
一些本來就抱著目的來的人心頭狂喜,果然和趙家關係緊密,那豈不是自己也可以跟著沾光?前提是把縣令的關係打好。
“大人,要不小老兒家那邊送一些吃食過來?”呂賢一樣欣喜,並沒有表露出來。
他相信能用這種酒招待自己等人的縣令,不至於真的隻是拿酒來招待客人卻沒有吃的東西,想知道究竟。
“呂家主稍安勿躁!”徐庶微微一笑:“本官今日和諸位聚集在一起,一來是想聽大家對治理本縣有何良策,畢竟你們是土生土長的桑乾縣人。”
“二來,本官需要化緣,沒錢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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