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不清楚,一切都在趙雲的掌握中。
他深知關羽的性格,在大營中高手如雲,會讓他自卑的心裡更加深重,搞不好啥時候爆發出來,說不定帶來難以預料的結果。
起來是本郡的二把手,但關羽壓根兒就沒把姚靜放在眼裡,不過是一個沿襲祖蔭上位的官三代而已。
好在兩人一人管民,一人掌軍,並沒有統屬關係,不然按照他的暴脾氣早就發生了劇烈衝突。
樂浪本身就是少數民族雜居的地方,儘管從商末就有人來開發,和中原大不一樣。
關雲長本身就是一個喜歡打抱不平的人,對少數民族很是同情,中間還借機收拾了好幾家當地的豪門,博得了偌大的名聲。
名聲這個東西,很容易讓人上癮。
久而久之,關羽成了少數民族的保護神,他們隻要受到了委屈,就會想方設法找到他,一般都能圓滿解決,除非是這些人做得過分。
今天是沃沮一個小部族的少首領宴請,前兩天關雲長仗義執言,為人家的山貨賣了個好價格,自然要在燕趙風味表示謝意。
“大人,裡麵請!”這個叫鮮成的少首領很會來事,在大門外老遠接著。
關雲長平時很少說話,他微微點頭,率先走在前麵。
樂浪的燕趙風味有三層,在頂樓的包間裡,整個城市儘收眼底。時而一陣微風吹過,讓人心曠神怡。
酒過三巡,鮮成期期艾艾地問道:“大人,小的和你相交這麼久,始終都不敢問你一個問題,不知道是否有些唐突。”
他算是看準了對方的弱點,隻要你把姿態放低,得到的利益超乎你想象。
“說吧!”關羽還是那樣言簡意賅。
他對沃沮還有其他的少數民族,並沒有什麼感覺,隻是在能幫助弱者身上得到一絲滿足,還可以趁機懲罰一下自己看不慣的豪族,何樂而不為。
“那某就大膽說了,”鮮成乾笑一聲:“不知將軍可曾婚配?”
“你是何意思?”關羽有些蘊怒,站起來要走。
當年拋妻棄子,是心頭的痛。如今雖然地位稍微有一些,卻不想回到老家,因為他覺得自己還不是仇人的對手。
他曾在心裡發誓,有朝一日,必然高頭大馬,衣錦還鄉,到時候至少是一個兩千石的官員,看他們還敢不敢碰自己一根手指頭。
“將軍且慢!”鮮成身邊一個少年站起來,她三下兩下扯掉頭上的文士巾,露出一頭青絲,儼然是一個妙齡少女,年方及笄。
關羽見過的美女不少,看到是女孩子,不好意思僵持,輕輕坐了回去。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眼睛直直地看著鮮成:“說吧,怎麼回事!”
不是關羽不喜歡美女,如此青春靚麗的姑娘,他看著心裡也是一蕩。
喜歡美女是一回事,他永遠都會把自己的**埋在心底,給人一種不近女色的形象。
“小女子鮮姬,”那女孩兒毫不示弱:“有一次在大街上看見將軍,從此就開始喜歡你。今天是我央求阿兄帶我來的,願自薦枕席!”
還是這邊的人大膽啊,在中原誰敢說出如此露骨的話?
關羽沒有回答,隻是看著鮮姬的眼光無比溫柔。
當天晚上,他沒有回都尉衙門,在包間旁邊的客房過夜。
第二天早上,等關羽回去的時候,在桌上發現了趙雲的手書:“糟糠之妻不下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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