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的人從來沒想到,當初那麼艱難都挺過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讓他們在大漢的傳教事業遭受了滅頂之災。
支咎到了金城,收到雒陽那邊的消息,猶如五雷轟頂,畢竟暗中雒陽那邊還是有人支持他們的。
這樣一來,去京城是不可能了,那邊的道家勢力太大,估計他們這一行人還沒見到雒陽的城牆,就會悄無聲息被搞掉。
然而,就此打道回府,也不是支咎想要的結果,他見這裡戰亂頻仍,人們生活困頓。最主要是雒陽那邊對這裡的管轄十分脆弱,乾脆就住了下來,名聲很快就傳播開。
在大漢的佛教,是由西域傳播過來的,在涼州很有市場。加上道家對這種邊遠之地根本就沒有人,儒家也嫌棄西羌,佛門的勢力已然不小。
可以說,要說情報,在涼州除了佛教其他渠道都沒有這麼快捷和全麵。
對於李文侯和北宮玉的來意,支咎十分清楚,他乾脆就在演武場上候著。
兩人到的時候,看到倆群武僧正在對打,不,純粹是一群武僧正把武器往另一群身上招呼,也不管啥部位,刀槍劈刺過去,發出嗆啷啷的聲音。
我的天,那身體究竟是什麼做的?李文侯和北宮玉眼珠都瞪了出來。
他們擔心的是什麼?和漢人作戰,單兵力量雙方相若,羌兵特彆是騎兵,還占了不少的優勢,基本上可以以二敵三。
但是在武將的層麵,就相差得太遠了。偶爾有首領想儘一切辦法弄到導引術,不過是漢人的殘次品,兩人身為首領,堪堪達到三流武者的程度。
要不然為何宋揚被殺的時候,兩人根本就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黃忠一流武者的威勢展露無遺,無法匹敵。
他們不是魯莽之輩,悄悄檢查了武器,word天,那可是真家夥,光著膀子的和尚們身上沒有任何東西,以血肉之軀對抗刀兵竟然沒有一點損傷,兩人試都不敢試。
“可是支咎大師當麵?”李文侯搶先問道。
他聽說佛門從西域那邊來了一批武僧,還不以為然,和尚不過是吃齋念佛的,能懂啥武術?人雲亦雲罷了。
“阿彌陀佛,正是!”支咎看見目的達到,揮揮手讓武僧們走開,場地裡隻剩下三個人。
“大師,不知武僧可否對敵作戰?”北宮玉相當直白。
“施主說笑了,”支咎打了個機鋒:“練武強身健體,亦有怒目金剛。”
北宮玉沒聽明白,李文侯儘管沒讀多少書還是猜到了一個大概,他趕緊邀請道:“大師,我金城和湟中義從必然在西羌大力宣傳佛教,可為佛門護法。”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支咎算是同意了他的請求。
接著,裝作無意,透露了刺史黃忠已然北上,幫助張飛應對鮮卑人,此刻的金城相對空虛。
兩人都不傻,知道意味著什麼。基本上義從羌的駐地就在金城郡附近,太守陳懿算什麼玩意兒,一介士子而已,不用武器一拳就打死。
至於黃忠留下的邊章、韓遂和馬騰,有何卵用?儘管那個自稱伏波將軍後代的家夥頗有武勇,他身上還留著一半羌人的血。
韓遂不過和兩人一樣是三流武者而已,邊章僅僅是不入流的武者。
等到把金城郡拿下,到時候即便黃忠打回來,那就要看看他究竟能打多少武僧。
一擁而上,估計一流武者也隻有跪的份兒。
甲子年要爆發的金城義從羌和隴西先零羌為主,後又加入湟中義從羌的反叛,提前了三年。(未完待續。)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