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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陣營與先登營,是南征軍中的兩大殺器,其部隊的作戰風格,是與建立這兩支部隊的將領風格一脈相承。
高順儘管有一個高家,卻早就從直係中剝離出來,成為支係中的支係,當之無愧的寒門。
他從普通一兵到屯長及至後來的校尉,純粹是一步步靠著自己的武力和堅韌。
陷陣營的士卒,絕大多數來自並州北部,那裡的民眾年年遭受鮮卑侵襲,流離失所。他們也深知,對敵作戰,不能光靠一天或者兩天,需要日積月累。
先登營的鞠義,出自冀州鞠家,那是一個豪族,世家根本就看不上眼,寒門沒他們有錢。或許他從小就在這兩大階層的夾縫中成長,形成怪異的性格。
兵士除了當初源自冀州的兒郎,在涼州時也加入了一部分。畢竟在這個年代,很少有上官能與兵卒同甘共苦,無疑鞠義做到了,離開時涼州人寧願背井離鄉跟隨。
在先登營士卒的眼裡,有我無敵,把鞠義的傲氣發揮到極致。
這個年代的軍營,壓根兒就沒有啥娛樂節目,不打戰的時候,除了訓練就是閒著。
以前無所謂,一支在並州,一支則在涼州,也沒有朝麵的機會。
命運就是這麼奇妙,原本曆史中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兩支隊伍在南征軍中相遇,因任務相近,作戰方式也差不多,難免會有磕磕碰碰。
特彆是如今他們都在一個營地內訓練,每天要不發生點兒什麼實在太奇怪了。
“還吃啥飯?趕緊走,又打起來了。”
“誰?”
“還能是誰?我們哪一天不和陷陣營打上幾架?”
“來來來,我們來打打賭,看看今天究竟誰贏誰輸?”
“好哇好哇,這是一個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賭啥?”
“還能賭啥?明天早上的雞蛋,換洗的衣服。”
趙雲進去的時候,就看到這副鬨嚷嚷的場景,哪怕他是南征軍的主帥,又不在戰場上,還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他處理了宋家的事情,就想回來交代下,接到妻子他們以後,啟程回真定。
誰知在番禺聽說了一個不想見麵的人,扭頭就跑,途經營地就闖了進來。
“主公,我去把這些龜、孫兒揍一頓,看他們還不來人迎接。”典韋太鬱悶了,自己這身板,在哪兒都引人注目,想不到竟然沒有一個人看他。
間或有人瞅到一眼,也是驚異地皺皺眉,以為是對方陣容的新替補,暗自警惕。
“哦?要不你試試?”趙雲也起了小孩兒心性,他至今都不清楚這大個子的戰鬥力如何。
“吵吵啥!”典韋兩步邁過去,站在決鬥台上:“你們兩個打我一個。”
“大個子,讓開,今天我非得要教訓這個冀州佬一頓,他喵的眼睛長在頭頂上。”
“對,大兄弟,不關你的事,這個並州人就特喵欠扁,勞資和他打好幾架了。”
典韋的身板在哪兒,被推舉出來決鬥的兩人,算是陷陣營和先登營中個子比較大的,才到他肩膀的樣子,肌肉爆炸性的力量透體而出。
“都集合!”
兩邊同時喊了這麼一聲,高順和鞠義幾乎在同一時間跑了過來,當頭就拜:“順、義參見大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