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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上位者,並不是你有多麼牛叉,就像一位皇帝,動不動要禦駕親征,那不是說這個帝王有多厲害,隻能是下麵的人太無能了。
趙雲現在還沒有坐上那個位子,架不住人家是穿越者啊。
他在前世熟讀三國誌和三國演義,知道每一個名人的特點,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合適的人放在合適的位置上,上位者唯一存在的最大功效就是用人。
哪怕不是名人,譬如自家的部曲,又如自己的學生,他們每一個都有自己的特點。通過平時近身觀察,收集到的情報總結,慎重地給他們安排合適的位置。
荀諶完全可以作為袁紹的謀主,可那家夥認為自己是天下第一世家汝南袁家的家主,怎可能會聽信某一個人的話呢?居然有大才不去用。
曆史上,對自己這位四舅哥評價的不多,惋惜的語氣占了上風,大致就是他懷才不遇。
現在,青年荀諶第一次感覺到權利的好處,甫一到中軍大營,他馬上升帳議事。
“諸位,現今文和副軍師身陷布山,估計其後麵的領方城根本就沒想到我們的第一個目標並不是此處而是他們。”他拿出第一支令箭。
“趙信、趙節、高月生、褚衛東聽令!”好家夥,他一來就出動四個人。
四人有些懵,還是依令上前,荀諶神情肅穆,並沒有因為自己初次而顯得有絲毫慌亂。
事實上,這些天得到趙雲的委托以後,他一直在進行推演,如何出現在戰場上最耀眼?自然就是讓大家打戰,而且是打勝仗!
“你們能否自動組合?兩兩一起,分彆前去奪取領方縣與臨塵縣?”荀諶的眼睛在他們臉上掃過去掃過來,不由十分掃興,好像他們不配合。
“既如此,”他有些無奈:“你們四人各領一千人,船在鬱水,逆流而上。兩人奪領方,另外兩人繼續往前走,直抵臨塵。”
“看起來簡單,任務執行起來卻稍微複雜。領方的軍隊必須要隱蔽,抓住他們派往布山的斥候,這邊過去的不管是商隊還是報信的人,一個都不許漏過。”
“等另一支軍隊差不多到臨塵的時候,兩邊同時發起進攻,一舉奪下兩個縣!”
軍令稍微顯得複雜,這是經過荀諶推演了好多次的結果,不如此不能鎮住這些驕兵悍將。
四人懵懵懂懂,哪有這麼不明確的軍令?得,先領令再說,到了船上大家再討論下。
其實荀諶的這一套並不複雜,他在學趙雲,一定要發動手下的機動性,而不是事事自己安排好。那樣的話,不如自己親自帶軍去攻打,彆的人得不到鍛煉。
“末將領令!”四人異口同聲單膝跪地,恭敬地把軍令接在手中。
無論如何,自己等人有戰可打,在一個新地方,想想都有些讓人覺得激動。
看著四人逐漸遠去的身影,趙孝和趙恕心下為兩位始終沒有出彩的兄弟感到高興,隻有秦彩虹憂心忡忡。
“友若先生!”他上前抱拳:“不知文和副軍師該如何脫險。”
“你看看我,還是第一次進軍營,有些忙亂,忘了介紹自己。”荀諶拍拍腦門兒:“今後,某將擔任長史,你們都可以叫我的官職。”
長史和彆駕,有時候混為一談,趙雲前世的名稱叫秘書長。
說白了,就是為大家服務的。很簡單的一個道理,譬如說一個省委秘書長,他的職能就是省委的大管家,其職權必然在進常委的省委副書記或者政法委書記甚至副省長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