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菜吃菜!”趙雲暢快已極:“本帥不是告誡過你們嗎?要慢飲啊,我酒量大,平時也不敢喝多少,一斤左右就到量了。”
當然,那是他不用功的情況下。再說了,要喝酒還像前世看的小說裡,段譽用內力逼酒,那一點意思都沒有,純粹是浪費。
馬師傅的眼睛都沒有朝竹屋裡看,他眼見送進去的兩壇酒送出來兩個空的酒壇子,默不作聲,吩咐隨自己來的小廝們,一起把酒壇送回去。
周倉見到他的背影,嘴角一曬,咱家大帥哪有這麼秀氣?喝酒吃飯,經常和自己等人在一起呢。他老人家啥菜沒吃過?就是普通兵士的夥食也吃得津津有味。
馬師傅進了中軍大營以後,走到自己的房間,裡麵有一個和他長相身高差不多的人。
“還是我動手吧!”他咕噥著說了一句,手出如電,緊接著,那人軟軟地倒在床上。
不一會兒,他又走出房間,吩咐小廝們再抬十壇酒過去。
海口真的太麻煩了,連馬車都不能通行。還在酒壇並不大,一壇酒也就二十斤。
到了半路上,他突然告訴兩個領頭的小廝,讓他們自行前去,他還有事要回營處理。
等到這些人消失不見,他緩緩地走上另一條路。
馬師傅控製著呼吸,始終平靜。約莫兩裡路遠近,見到一家人院子裡的草繩上晾曬著黎族服裝,飛了進去把衣褲扯下就走。
到一個小樹林裡,他動作麻利地換好衣服,不知道從啥地方取出一把刀。真是敗家子,居然用這麼好的刀做鋤頭,他挖了一個坑,把換下來的衣服埋進去。
馬師傅在四周一用力,再又連根扯來一叢灌木蓋在上麵,腳在扯出來的坑裡踩了幾下。又把埋衣服的小土包踩實,灌木放在上麵,檢查了幾下,又用手巴拉幾下。
束上頭巾以後,他傴僂著身子走出樹林,居然臉都成了另外一個人。
這附近的河汊很多,不少農民撐著船到地頭乾活。
馬師傅眼見一個年輕人把小船停在河岸邊,輕手輕腳地衝不遠處的姑娘招招手,兩人鑽進了旁邊的密林裡。
他手腳麻利地把纜繩解開,飛快地搖起了櫓。小船在他的手中像飛一樣,不一會兒衝出河道進入到海裡,再也不知去向。
竹樓裡的酒席還在繼續,趙雲今天很高興,從來想到用這種方式進入到朱崖。
不過好奇怪,以往喝酒的話,怎麼喝都不會醉,今天喝得腦袋都昏昏沉沉的,難不成這段時間沒睡好覺?
他不動聲色,不再喝酒。
開什麼玩笑,他不喝有誰敢勸?
趙雲記不清自己是如何回來的,到了大帳倒頭就睡。
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醒來的時候腦袋有些疼。
“水!”趙雲叫了一聲,卻發現沒有人進來。
這是怎麼了?
“典韋、周倉?你們誰在守夜?”他忍不住傳音過去,卻發現喊了出來。
周倉昏昏沉沉地闖了進來,還在打著嗬欠:“主公,對不起,我剛剛眯了一會兒。”
“你出去吧!”趙雲輕輕揮手。
看到周倉的身影不見,他的心一直往下沉,自己的功夫沒了。
試著用了氣,所有的經脈都是封閉的,再也感覺不到一絲內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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